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镜头一:《第一章:图腾的研究》

唐晓翼:洛基九世

于飞飞(慢性败血症)我嘞个标题里边套标题啊。

唐晓翼(渐冻症)你是准备从网页上复制一篇下来冲字数吗?

作者大大雪月什么复制一篇?

作者大大雪月从题目上就能看出万分的不对劲,好吧。

作者大大雪月整篇文章,除了两个灵魂和姓名相像,剩下的基本上没一个一样的。

作者大大雪月过年了,我终于捞着机会!写一篇难度系数比较小的文章。

作者大大雪月因为我是模仿一位作家的笔法写的

作者大大雪月诶嘿,就是大名鼎鼎的柯南道尔。

作者大大雪月(自认为仿的很像原著就有似的)

唐晓翼(渐冻症)(白眼)

作者大大雪月这一篇只和真相有关系,对于冒险的过程没什么关系。我一般都是先想表象和真相,再去编冒险过程,所以这一部分整合起来稍微容易些。

作者大大雪月(其实也费了不少时间…)

作者大大雪月好了,废话不多说

作者大大雪月小白拉线!

—————————(其实你废话也不少)

第一章:图腾的研究。

一:《夏洛克•福尔摩斯先生》

我在15岁时便碰上了一场将全人类卷入其中的可怕灾难,父亲被征兵死在战场上。我和母亲为躲避战乱 ,和当时多数欧洲家庭一样,横渡大西洋流亡至西部大洲,凭借还算不错的经济条件,最终几番周折,在一个大城市安顿下来。

除去这个经历,我还算平稳的度过了我的青春,勉强完成了必要的学业。由于一段时间令人惭愧的嗜好,无意懂了些烟酒行业的皮毛。

27岁时,母亲由于流亡途中染上的慢疾去世,我在这个城市,完全变得孤身一个。我接手母亲的小店,以作小本生意为生。

两三年后,一场没有硝烟的风暴再次席卷全球。大批人失业,饱受饥饿,疾病和天灾。那几乎是所有人所认为前所未有的灾难。我的小店破产,交不起房租流落街头,温饱都无法保证,一段日子还在伤寒的折磨下苟延残喘。

人们为了忘却失业贫穷的痛苦,酒馆,电影和公共图书馆成为他们的精神慰藉,这几项行业罕见的在万千萧条中不衰反兴。我十分幸运的抓住了这一机会,步入烟酒行业,在几乎每天上演自寻短见之事的世界里幸存。

解决温饱问题之后,社会上也由于“大手”宏观调控的尝试日渐平复这场危机。住宿问题渐渐提上日程,杂物间夜晚冷湿的空气使我的伤寒频频复发,苦不堪言,让我找到一个住处的欲望愈发强烈。

那日,一位先生来到了酒馆,我负责招待。我将酒递给他后,转身与我的同事闲聊,聊到了自己住宿的问题。那位先生仰起头来,插入了我们的话题:“你是想找一个便宜的住处吗?”

“是的。”我说。

他立刻直起身子十指交叉,我这才发现他有些蓬乱的头发下十分精神的眼睛:“我最近正巧看中了一个公寓,离这个酒馆不远,就在格里克街,还算不错,我们两个人合租的话或许正合适。当然,如果你不介意每天看到一些奇怪的东西的话。”

“奇怪的东西?”我疑惑的问道。

“放心,它们并不危险,只是一些奇异的岩石花草,古籍旧宝之类。有些东西比较特殊,我是比较介意他们被触碰的。”

“这并不算什么条件。”我说。

他高兴的搓了搓手,补充说:“人们在相处之前,了解下各自的缺点是很必要的。我这个人喜怒无常,经常莫名其妙。我的生活作息极端不规律,可能一连几天在一处一动不动,也可能一连几天夜不归宿。不过我能保证,这一切将不会体现在我和你的交往上。在我陷入这些时,希望你不要为此而感到奇怪。”

“这并不是什么问题。”我真诚的说,“我的缺点其实也不少,在这里上班总是一身酒气,卫生之类,还有我上班的时间一般是晚上,白天还会打呼噜…”

“毫不在意。”

他十分干脆的说,看上去似乎高兴极了,紧紧的握了握我的手,和我约定了看房子的时间,戴上帽子,大步流星的离开。

“你要和他合租?”我的同事麦克探出脑袋,说,“他可是个极大的怪人。”

“是吗?我没感受到。”

“如果我没听错的话,你们到现在还不知道双方的名字,华生。”

“这似乎是的,呃…不过似乎没什么要紧?”

“他是夏洛克•福尔摩斯,你不会没听过这个人吧?你都想象不到他研究的东西多么古怪。”

“古怪研究?化学实验?”

“不,还要怪些。有人看过他尝试生吃蚯蚓——这蚯蚓好像还是在街头捡的,用不知道什么东西划伤自己观察…好吧,我了解的不多,谁知道他在搞什么?”

这一番谈话让我对这位名叫夏洛克•福尔摩斯的人更加好奇。第二日到了约定的时间,由于那件公寓十分符合我的条件,我十分愉快的与他定下的各项事务,合租下了格里克街42号,当晚就将自己的一些行李搬进去——其实只有一个破旧的包袱。

与之相反,福尔摩斯却带来了一大包一大包的东西,他卧室中的木柜几乎不堪重负,衣柜被腾出来去装那些说不上来的东西,墙上被钉了数颗钉子,挂了各种绳索,刀具,便携帐篷之类的东西。他的衣物被褥并不比我多多少,只比我稍微体面些,这一切称得上行李的东西,全都委屈的塞在床头。

开始几天,我们过着各自的生活。每天下午我到酒馆上班,到半夜回来睡觉,第二天上午或者中午起来享受一段属于自己的时光。这也是我和他主要交流的时间。

福尔摩斯并不是很难交往,一开始总能被他滔滔不绝的热情吸引住。他十分乐意向我展示他那稀奇古怪的研究成果,并且毫不厌烦的为我讲述大航海时代,新奇的冒险故事。不过说他热情,也算大错特错。因为他对自己几乎只字不提,会在滔滔不绝中突然的停下,陷入一种沉默,像是说到了某种心事,又或者是碰触到了某种情感,又或者是意识到了某种隔膜,那时他眼中的茫然基本像是从棺材中倒出来的死人。往往他会补偿的向我投来一个微笑表示歉意,然后陷入他自己的世界里一言不发。

他的生活时常规律的吓人,为自己列的时间表一分一秒的都不差。与之相反,他也极端不规律过,一连几天滴水不进的事,他是干的出来的。我好几次下班都能看到他卧室窗户不熄的灯光。

几个星期过去,我对他的好奇心与日俱增,首先他的外表就引人注目:他身高平平,有着十分结实的身体。若是只穿一件短恤,可以看见他健壮的肌肉。若是穿上西装,会显得身形修长——这得益于他十分良好的比例。皮肤呈现出一种健康的小麦色,头发时常是蓬乱的,这与他眉骨分明,深邃,富有绅士气息的脸型和体面的打扮显得十分矛盾。他眼神犀利,如果他想,看人可以如同一把钢刀直直刺过去。同时,那双眼睛也饱含着希望,和无尽的生命力,这两者与他茫然时的眼神迅速而随机的在他生命中切换。他是一个敏捷的人,反应力让我惊叹,我看见他躲过砸下来广告牌的同时还接住了由于惊吓而飞出去的酒瓶。

他有个做工考究的竖笛,上面刻着他的名字。他吹的极好,但也像他的其他本领一样有古怪之处。他确实会吹一些很难的曲子,但他的演奏总是将很多曲子的不同段落由于彼此并不违和连成一首却不自知。大部分时间的曲子十分好听,但我从未在别处听到过。曾经,我请求让他吹一首《乌兰巴托的夜》——这是我酒馆旁边的一个路过的卖唱手吹奏的,好听极了,我把节目单上的名字记下来。但他一脸茫然,似乎没学过这首曲子。但当我提到那个卖唱手时,他就明白了。经过此事,我了解到他竟然看不懂谱子(又或者说不熟悉,唱不出调),乐理知识甚至十分贫乏,这是让我大吃一惊的。

开始几个星期,福尔摩斯一直呆在他的房间里,或者泡在公共图书馆,一坐就一整天。直到后来一件寄给他的包裹,让他又突然消失好几天。回来的时候我刚起床,见到他拖着疲惫不堪的身躯倒在床上,睡了整整两天。往后基本上是这样,每隔一段时间邮寄给他的包裹,信件,电报之类,让他突然消失,消失时间短到半天,长到一个多星期。回来的他基本上十分憔悴,疲倦,身上甚至有时还会有负伤,并且还可能伤的很重。剩下的时间除去吃饭睡觉,基本上用来看书,研究,同我交谈。

说实话,我对他的职业产生了极大的好奇。但是繁忙的工作,以及他特殊的性格让我时常放弃去探索它的念头。不曾想,不久之后,他竟主动谈及此事。

那天是7月12号,我记得很清楚。由于酒馆的生意越发兴隆,我迎来了极珍贵的一次休假,大概两三天左右。我罕见的在10点之前起床,福尔摩斯正聚精会神的贴着玻璃缸子观察一群奇特的昆虫。

“早安,华生。”他意识到开门声后,热情的给我问候。

“现在已经接近九点了,好像不是很早。”我说。

他没有回答,有力而灵活的手指正细细摩擦着玻璃壁,顺着那行昆虫爬行的轨迹。

“行军蚁,你不会想象到这么小的个子能吞噬一个人…遇上他最好希望上帝能给予一把火了。”

他自言自语,进行着一些我不太明白的操作。

“你是个生物学家吗?”我一边问一边伸手帮他扶一个被纸盒子套着的植物。

“不,别动,华生。”他立刻制止了我,小心翼翼拿个玻璃罩子把那个植物罩起来。

“这是金皮树的叶子,几秒的触碰会让你生不如死的。”他说着,突然意识到了什么,“这确实很危险,我会在几天之后将它销毁掉的。”

我有些怀疑,又有些庆幸,耸了下肩说:“没事。”

为了省去一些不必要发生的危险,我还是选择退到相对安全的餐桌旁,那里摆着几本摊开的书,杂志。我拿起来看了几眼上面做有标注的文章,记录的是世界各地类似于时而消失的鬼岛,人体自燃,加德利海盗宝藏等稀奇古怪的事件,作者在旁边用一系列科学来解释这些问题。

“真没想到你也爱看这种东西。”

“哪种?”

“这种类似于小说冒险的东西,我并不是觉得荒诞。我也爱看,特别是侦探小说。”

“那并不是什么荒诞的东西。”他平静的道:“那才是我的职业。”

“你的职业?”

“是的,可能当今世界上只有我一个人干这行了吧。我是个独行者,你也可以理解为冒险家。这个工作在这个大洲已经还算是能见到的了,有官方探险队,也有一些私人冒险协会。而我不属于任何一种,完完全全的是一个人,所以你可以直接从字面意思上理解这份工作。类似于探索秘境,寻找宝物,打击不义,地下斗争,这一类任务所带来的危险总是会让人们避而不前。我则依据我的一些经验,为他们代劳涉险。其实,很多所谓诡异之事,诡异之地,基本上都是人为的。或者得益于特殊的磁场,环境。规律基本上是显而易见的,毕竟人类历史上没有什么新鲜事。”

“那你收到的包裹是…”

“如你所想,华生,寄件者都是我的客户。”

“你的意思是在别人看来有甚至是生命危险的秘境,你亲身去就能解开谜团,是吗?”

“对,我有一种分析事物的能力。不过偶尔我也会碰上比较危险的任务,那就可能得受点伤了。我把我所拥有的特殊知识用到冒险中去,刚刚那篇文章是我几场冒险做的笔记——虽然刚刚被你用荒诞形容了。”

他边说便拿起一个通体雪白的杯子,倒了些茶给我,我刚接过来,满满的茶水竟神奇一般的慢慢减少,像是有一个无形的幽灵缓缓喝掉它一般。我目瞪口呆的看着这一幕,直到茶水被完全“喝完”,本来雪白的杯底呈现出一行红字:

抱歉,我有些渴,找福尔摩斯先生再为你倒一杯吧。

“天呐!”我吓得把杯子丢了出去。

福尔摩斯一伸手便接住了它:“你看起来对这种现象很惊讶呢。”

“确实,这实在是太不可思议了。”

“这是一个特制的双层杯子,茶会被一种特殊材质吸到夹层里去,而上面的一种试剂受热会显色。这几样综合在一起,就能显出这种神奇的效果。”

“你这样一说,这还真是平常的很啊!”我微笑着说:“没想到世界上还真有小说主人公般的人物存在。”

福尔摩斯听后坐了下来,十指交叉说:“你是不是以为把我和小说人物相提并论就是在赞美我?但实际上,我认为他们那种人真的不算什么。事实上,我对所谓的侦探或者冒险小说毫不感兴趣。例如《xx》和《yy》,那些套路并没有什么可新奇的。”

听到他这样贬低我所深爱的两部小说,使我感觉有些不快。我站起来夺踱了几步,自言自语道:“他也许十分厉害,但太过骄傲自大了。”

“这几天都没什么冒险,我都要失业了,一腔热血也没处使。”福尔摩斯抱怨说,“我非常清楚,我的一生应当在惊险刺激的破迷过程中才算是有价值的。结果现在没什么太有意思的迷境让我去破解。那些小儿科的冒险,基本上可以给一个业余野外露营者去体验生活。”

他还在大言不惭,我选择换个话题。几个月前的噩梦,就这样十分适时的闯入我的脑海。那个题材足以为他出一个难题,可以趁机挫挫福尔摩斯的锐气。

“话说一个人亲眼看到一个摸不着的死神,并且在非幻觉的情况下,这又是怎么做到的呢?”

福尔摩斯没有回答我,抵着下巴沉思。这时,门铃响起来——福尔摩斯收到了个包裹。

“才说没有冒险呢,看来是我错了,你看!”他似乎完全忽略了刚刚我的问题,从包裹中拿出一个泛黄的图腾。

我大致浏览了一遍,上面的文字我并不看得太懂,但图腾上所画着诡异的人脸和沾着血迹的十字架让我觉得有些毛骨悚然。

“啪!”灯一下子关了,我突然的完全的陷入黑暗。还没等我反应过来,眼前显出了巨大的,可怖的黑袍死神,手持镰刀,正向我逼近。我害怕他伸手去挡,但却什么也摸不到,我吓得惊叫起来。

“嘿,华生。”灯又开了,福尔摩斯悠闲的坐在桌旁,上面放着个手电筒,底下是一个死神形状的小纸片。

“很抱歉,亲爱的朋友,这些小把戏好像让你感到有些不快。”

“我对这些影子也是有点了解,但我确实被吓到了。这是怎么做到的?”

福尔摩斯已经又从包中拿出信件和地图翻看,粗声粗气的说:“做到什么?”

我似乎察觉到他似乎因不愿意解释这些琐碎的事情而有些不悦,便没再问下去,而是转移话题说:“这次又是什么谜团?”

“啊…一个死亡时身体呈蛇状扭曲的人手中握着一个诡异的图腾,和与之有关联的一伙长着鳞片人们的族群,这一切就发生在格里克街向西不远的一处废旧防空洞里。”

“这个太可怕了。”

福尔摩斯却冷静的说:“炮火中所生出畸形的胎儿,并不是什么罕见的。那群人也会信这图腾上的浮夸之词了,至于什么厄运,恐惧,怕是自己心里有些鬼吧。”

见他仍然如此镇定自若的侃侃而谈,我不由得开口道:“你准备什么时候去呢?”

“现在。”他站起身,拿下一个包,他镇定自若的表情已经按捺不住跃跃欲试的内心了。

“你别忘了带些水。”他说。

“我也去?”

“如果你愿意的话。这并不是什么危险的旅途。”

………………………………”

作者大大雪月为了写这一章,我可是搜了好多好多的历史文献。

作者大大雪月

作者大大雪月

作者大大雪月

作者大大雪月

作者大大雪月看完这一章,不要怀疑。原著中的福尔摩斯,他就是个侦探。不是什么冒险家

作者大大雪月里边有许多不对劲的地方,明天讲。

几乎所有人明天还有?

作者大大雪月大年初一呀!

作者大大雪月我们学校正好只留了大年30和大年初一。

作者大大雪月我不会放过这两天更文的时间,我不会错过的。

作者大大雪月这一章可能是《洛基九世》最长的一张了。🌚

作者大大雪月也算是之前和将来的一个补救

作者大大雪月好了,各位,明天见!

(我永远不会弃文!永远不会!!)

5665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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