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晓翼(渐冻症)所以你四天是又跑去军训,还是去旅游了?
作者大大雪月没有(哭),因为真的很想把这个悲剧写好。
作者大大雪月叙事太宏大了,整了我整整四天
作者大大雪月
作者大大雪月看这字数,杠杠的
作者大大雪月最后我还是采纳老俞的建议,以小见大
作者大大雪月以小视角看大时代,确实要震撼些
作者大大雪月把几个零星的琐碎的事连起来达到一种留白的效果
作者大大雪月我自觉得写的很棒。
于飞飞(慢性败血症)所以你准备一下子干7000字?
作者大大雪月呃呃呃那那那倒不是。我会分张发,因为这个真相后面还有大真相在后面。这不是害怕又突然消失个45天吗?
唐晓翼(渐冻症)所以为什么不写一点发一点?
作者大大雪月因为这些事情是琐碎的,要全写好还要再理一遍,
作者大大雪月好了。
作者大大雪月废话好像有点多。
作者大大雪月正文启动!(求评论嘿嘿)
作者大大雪月从这开始就是各种黑话在里头了,很像地狱笑话。可以在cosplay里交流哟。
“起立!起立!”
立刻把手中的笔丢开,拍拍手上的粉灰,双腿一并,低着头,等着恶魔的皮鞋声和刺耳的锁链声近过来。
沾着血的刺刀在一排低头站立,破烂肮脏的躯体前晃了圈,点了点数目,一口浓痰吐在一个人脸上,怒骂一声“46号呢?”登时拳头雨点般打下来,哀嚎声,打骂声连成一片。那位可怜的42号由于只识得对方口中几个零星的单词儿,呜呜地说不出。
“这儿,在这儿…”
几根枯枝般感受的手从人群中伸出来,往堆积着粪便与潮水在角落指了指,单词一个字一个字的蹦:“他…死亡…已经…因为病。”
42号终于被像扔垃圾一样的扔到地上,灰扑扑的脸颊淌着血,丝丝的抽气,却不敢发出点声音。
皮靴走到那个角落,用枪托随便扒拉几下,扒拉出一颗长满脓泡的人头,看到他圆瘪的鼻子,黝黑的皮肤后,不屑的笑了声:“黑柴,烧了去。”
几个人把它从这层层叠叠的棺材里头拖出去,焚化炉的烟囱突突地冒着烟。
“要是死个罗格可不好办,那都是稀有的长生木。”
一双大手推着刺耳的锁链声响了两声,“咔哒”一声锁在个池子旁,那个单薄而瘦小的身躯抖了一下,漂亮的金色卷发下露出一双惊惧的眼睛——这是一个年龄只有四五岁的孩子,人鱼族的,长双腿的。
“看好那群黑柴,要是看到脸上长有包的,直接带去烧了,船上运的有的是到宁怡希斯特岛的。要是罗格搞出什么病来,小心你的官帽。”
皮靴“哒哒”地走远,42号才敢小声呜咽起来。这儿的人终于得以放松下僵直的腿,在茅草堆就的“软铺”上坐下。若无其事的忙着自己的事:计算着休息时间,思量着活着的日期…
不过没一会儿,42号便在求饶声中被拖走了…
这种事每天都要上演两三次,他们已经习惯了这一切,又或者说,已经麻木了…
“45号,你好哇。”
没急着先去拾画笔,先向这位新的难友发出问候。尽管15岁不到,但在这暗无天日的牢房里活了五六年,因此相较其他人而言,英文说的算不错。
那个孩子扬起脸,湛蓝如大海般的眸子乘着迷茫。
“一个词都不会么,好吧。”
悻悻的收回手,盘着腿摆弄着自己腿上的锁链,想到自己刚进这活棺材的时候,旁边狰狞的脸叫骂着听不懂的语言,是多么迷茫,陌生,恐惧…
说这是活棺材,一点不为过。单看着一个个的格子,一排排的水池,已然压的人喘不过气来。与此同时,死神的镰刀在每个人的头上打转,死人在这里再正常不过。
像自己,属于“黑柴”一类,是不值钱的消耗品,比那枪械草木还贱些,想怎么死法都是有的。要不是有点英文功底,能当翻译,并且平常干活卖力,人还年轻,难讲把命留到今天。至于像对面这位新难友,属于“罗格”一类,这活棺材本就是量身为这群人打造的,珍惜的很,被实验百般折磨后,万不能让死的,就算死,也被剖的一干二净拆放进福尔马林里了。
想着,手里的笔没停过,一头羚羊在密密的草丛中显现,虽然不能说栩栩如生,好歹还算可爱。
那个脑袋探过来,发出赞叹的呜音。好吧,“人鱼语”也懂些个,一大一小两个孩子用零星的只言片语,加上手势,搭建起友谊的桥梁。
……
这份宁静再次被哨音打破,要干活了。
镰刀起起落落,片刻不敢停歇。枪口在木质的高台上冷冷盯着,皮鞭在背上噼里啪啦的响…
骄阳终于微微收敛十几个小时的炙烤,晃晃悠悠的爬下山去。拖着酸痛的肢体到食锅——那就是一口摆在空地上的锅,也可以说是大缸子,下雨顶多为打饭的皮鞋们支个棚子。排着队端走一份灰绿色的糊状物,蹲到角落,狼吞虎咽,便是一天的佳肴。
披着夕阳,拖着链条,踱至自己的方格,坐下,拿起画笔,或是弥漫蒸汽的原野,或是温暖轻柔的夕阳,想着,想好了,再画,慢慢的,是灵魂仍存在的唯一证明。
一道目光在旁边盯着,是45号。
“你是画人,是?”
他问。
“话不是这么说的,像这样…叫画家,画家。是一个词儿,不是两个词儿。”摆出画画的动作,指着自己这个人。
“画家。”
45号重复:“你是画家,是?”
“想问问题,是对的,还是错的。”
摆出摊手疑问的模样,大拇指正竖起,倒竖起:
“把’是’要提到前面来,像,你是画家吗?”
45号有样学样:“你是画家吗?”
点点头,感到满意:“不是。”
这是最终的回答。这堂英语课算是成功的——至于为什么要在意这个?一方面是希望交流更通畅。另一方面,对此语言的掌握多一些,会要讨喜些,境况能稍微好些。
“但很优美。”他说。
“你早上已经夸过了,不过我还得说谢谢。”
像是一身的酸痛,都丢到一边似的,身心完全的张开自己的毛孔,对这仅存的欢愉尽力去感受。
这时,白天被拖走的42号被拖回来。他浑身发着抖,恐惧的看着自己的手臂——他的前臂的皮肉不知用了什么法子被剥去了,剩着白森森的骨头。骨头与胳膊肘处皮肉的交接是一圈发黑发烂的“泥泞”。
45号吓得闭上眼睛,往自己这里靠了靠。
心里也感到阵阵发毛,是的,这是自己的宿命…
但改变不了什么,如上所讲,抓住每一分真正活着的岁月吧…
以后,在“真正活着”的日子里,除了画画,还有教英语。45号头脑聪慧,语言学的很快,基本上可以无障碍交流了。
“你看起来很倦怠。”他说。
“嗯…感觉腰快断了。不像你,有每隔两个小时的休息,还有三顿饭…”
“或许…”他为刚刚说的话感到愧疚,“我该为你带个面包过来的。”
“相信我,你带不出,还会被这儿的烙铁和针弄得苦不堪言的。请你发誓,你不会什么干。”
“我…这是在干什么呢?”
“你们是实验室的主角,保证你们身体健康用的。他们怕你生一点疾病,受一点实验就死了。”
回应的是一声叹息。
“别这样,45号。”将刚在砖泥上打磨成一条的画笔递过去,“做些令人快乐的事,比如画画。”
“你很爱画画耶…”
“嗯。”
“你画的真的很好看,谁教的哇?”
没有回答,只是心里某处被针刺了下,望向窗户,外头的烟囱突突得冒着黑烟…
月亮快升起来的时候,一个池子内传来人鱼惨绝人寰的叫喊,把45号惊的一吓。只见那条可怜的人鱼浑身痉挛,像是正遭受着世界上最残忍的酷刑,苦不堪言,把链条抖的哗啦啦的响,水花四溅,像是只有死亡才能让这一切痛苦解脱。
“快!快!是实验排异反应,不能让他自杀去了!”
“哒哒哒”几声急促的皮靴音传过来,几个人合力压住那条人鱼,生拖走了,惨叫声迟迟不散。
有的人倒头就睡了。尽管大部分时间,受过实验的实验体会被单独关在一个屋子里观察,一般不会弄过来。但并不是所有实验都需要观察,他们也无法判断哪些会产生反应。因此,这种情况,并不算少见。
45号惊惧的看着这一切,目睹着自己可能将面对的悲惨结局…
来到这里,就像半个身子进了棺材,被不幸与死亡常伴左右…
作者大大雪月话说我曾说想分享军训来着。
作者大大雪月其实时间够久了
作者大大雪月作为一个糙人,个人感觉良好。
作者大大雪月只不过有点惊讶于………室友们对帅哥的迷恋。每天吃完饭都要撅着大腚在窗户那看,很有趣(对不起。这应该是人之常情,只是想感叹一下,很有趣。)
作者大大雪月我还是有点太小众了。😀
作者大大雪月
作者大大雪月这是我们连队啦(咱新班主任拍的)
作者大大雪月话说一次在晚上拉练回来,那好像是倒数第二天。教官问我们珍惜不珍惜,我们回答“不珍惜”
作者大大雪月然后…
作者大大雪月
作者大大雪月只能说666。
作者大大雪月还有就是军训吃饭之前不是有一系列步骤嘛
作者大大雪月第一项议程,唱军歌,团结,预备唱。
作者大大雪月唱的不够响,再来一遍。
作者大大雪月好,第二项议程,餐前训导!
作者大大雪月怎么都跟没吃饭一样?再喊一遍,餐前训导!
作者大大雪月好,现在,准备凳子!
作者大大雪月我让你们坐了吗?恢复!
作者大大雪月准备凳子!
作者大大雪月放
作者大大雪月怎么还有声音啊?
作者大大雪月恢复。
作者大大雪月准备凳子。
作者大大雪月放
作者大大雪月坐
作者大大雪月让你们移凳子了吗?一令一动,不懂吗?起立!
作者大大雪月坐!
作者大大雪月开饭。
作者大大雪月——
作者大大雪月然后嘛,这个就被我们玩的很鬼畜。
作者大大雪月在平常走路走着走着,突然来一句“餐前训导!”
作者大大雪月然后我那天晚上拉练啊,也是直接从基地走到游乐园。
作者大大雪月在游乐园玩的期间呢?
作者大大雪月海盗船搁那晃着。
作者大大雪月在那边“团结就是力量”
作者大大雪月我只能说在那里唱的要比在餐前唱的声音整齐多了,且都大多了。
作者大大雪月工作人员在旁边都懵逼。
作者大大雪月一上来问,“一行坐三个人哦。”结果来句“餐前训导!”
作者大大雪月最离谱的是。
作者大大雪月厕所里也有餐前训导。
作者大大雪月我只能说这位哥们口味还是有点重了
作者大大雪月好了。
作者大大雪月以上就是军训
作者大大雪月我觉得很有趣,很好玩。但我的室友们似乎不这么想,天天嚷嚷着要回家。我能理解,他们可能讲卫生些,然后这又要晒,洗澡限时还排队,900多个人用17个吹风机。我…不怎么讲卫生(?)所以感觉良好。
作者大大雪月其实我在家的话真的很懒的。)
作者大大雪月现在时间也不早了。(12:23好阴间的时间。)
作者大大雪月就这样了
作者大大雪月拜拜~
3740字
作者大大雪月一如既往的想要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