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大大雪月我嘞个逗啊,我本来开始的想法是写的和原著中的字数差不多就行了,没想到比原著多了三倍。
作者大大雪月因为这期真相集,真的把我写爽了。
作者大大雪月(还有就是我竟然快要开学了?!!)
作者大大雪月(原来我下周就要开学了吗?)
作者大大雪月今天这一章完结之后,背后的故事基本上就完结了。剩下还差亚瑟的冒险过程的小尾巴。
作者大大雪月(其实这个尾巴也不小)
作者大大雪月原来,第八本已经被我更了一个暑假。
作者大大雪月(我不要上高中口牙)
作者大大雪月话说,有谁和我一样,马上要进新学校的吗?
作者大大雪月(怎么与人交往口牙)
作者大大雪月(不知道为什么,和人聊天总是没有话题,很尴尬呢。)
唐晓翼(渐冻症)你还想把题扯到多远?
作者大大雪月咳,小白拉线。
镜头三十一:《最后一“案”》(完)
(书接上文)
下午,我照着道格拉斯的指示,到相应的地点去查找,过程进展很顺利。一切正如道格拉斯所推测的那样,缪勒·海因里希·路易斯,是被插在盖斯特接的一个眼线,负责出面和侦查的工作。背后有一伙人配合着他,一连串串起来,目的就是想把人鱼乘弗兰斯码头上的一艘私家船,穿过被大陆紧紧包围的"海洋"运回自己那去。
至于让道格拉斯转移时乘坐的交通工具,是一辆卡车(当时汽车并没有十分普及,类似的运输车几乎只用于灾难,这也是证实道格拉斯推测的证据之一),并且还配有路易斯的司机。我自己大概估计了一下,那个车的容量并不大,如果说需要装下七八条人鱼,外加上道格拉斯,几乎已经满满当当。也就是说,在运输过程中,除了人鱼,道格拉斯,路易斯顶多再派一个会开车的司机在上面。这对我们而言是一个好消息。
完成那些任务后,我回到旅馆,已经临近晚饭时间,道格拉斯仍没回来。我在房间内焦急的等待着,在午饭后的那场谈话结束之后,心里便隐隐感觉这绝非是一场普通的冒险,结局将会令人痛心。这种不安的感受随着天色渐晚日渐强烈,我脑海中不由得冒出《最后一案》的剧情来…这绝不可能,道格拉斯经历过比这险峻的多的情况,这次也必定会化险为夷,顺利结束这场冒险的,小说不是现实,小说不是现实…
我如此安慰着自己,大约晚上10点钟光景,道格拉斯终于回来了。我开门迎接他时,看到他袖口小臂处缠着纱布。
“别担心,麦森,被子弹擦了一下罢了,那得怪我自个儿不小心,跑路的时候被地下室的人察觉到了。”道格拉斯毫不在意的摆摆手:“所得的消息十分重要,比起这个小代价不值一提。”
“你是说你又去了一趟盖斯特街的那个地下室?这太疯狂了,道格拉斯。”
“不不,这是我经过慎重考虑而采取的行动。”道格拉斯微笑着,对自己这次行动很满意,讲述道:
“我把地下室那一块地方摸的门清,发现了几个出入口,同时还有意外收获。就是我得到和那群人鱼对话的机会,其中有一条长着双腿的人鱼,他会说英语。他们告诉我,他们经常想象,如果自己能逃脱这个地狱以怎样的路线逃跑。只要他们在克林顿滩——这座城市少数能找到荒芜郊外海岸,岩石下的水可达几千米深。他们只要下了海,就有地方去,那个地方是逃往大陆的同族人开辟的新家园,并不是很远。具体位置,如果我问就越界了。那肯定是极深的海底,人类想到达那里机器还只存在于儒勒·凡尔纳(儒勒·凡尔纳法国作家,写有《海底2万里》里的鹦鹉螺号是想象出来的潜水器)笔下吧。在这个时候,我也得到了他们的信任。很大一部分原因也是被逼到绝路,能抓住1分救命稻草就是1分。”
他拿出这个城市的地图摊在桌上:“好了,麦森,说说你的成果吧。咱们现在已经可以大概规划一下了,余下缺失的信息可以通过明天和路易斯的谈话解决。不得不说,我还是有些手段,他们现在都没发现我们的第二驻地呢。”
我把我的发现细细的说了一遍,道格拉斯很满意,已经开始地图上规划路线,制定计划了。
第二天道格拉斯从路易斯那边回来,得到了大概时间,行车路线,人员配备,等信息,整个计划完美制定:
“他们在卡车上安装定位器这灾难里头都舍不得用的东西确实有点让我没想到,看得出来很重视了。不过幸好我不是孤身一人。你就驾着运送货物的马车在这段路上等我,到时候我用点手段把司机给弄晕,卡车停下来,人鱼转到马车上,你头也不回的就往克林顿滩赶。我开着卡车走与你相反的方向,把对方的视线引开。你那边完事之后直接到火车站,进开往拉迈尔市的火车,票我现在就给你。 到时候咱们在火车上碰面。”
……(具体过程略)
我出色的完成了任务, 在道格拉斯定的6号车厢等待,脑子里乱七八糟的念头数不胜数。在看到一个老木匠操着一口不熟练的英文进来时,我心中悬着的心终于放下。火车开动后,我比他先一步开口道:“你这次装扮的更像了,我亲爱的道格拉斯。”
“噢——”他露出懊恼的神色,显然他有些不满我打破他戏剧化的出场。
“真不是我想招你厌烦,但福尔摩斯和你想的招一模一样,装扮成老教士上火车,我和华生可都在书里被骗过一次了。”
“但凡动动脑子也知道能被列车员带进相应包厢的人,怎么会弄错。”他耸耸肩,低头翻的时刻表,嘴里念念有词的盘算。
“下一趟从大陆通往西部大洲的游轮大概什么时候靠岸?”他问我。
“嗯……好像27号下午。”
“三天!这有些棘手了…”
“什么?”
“尽管无论付出怎样惨痛代价,我都毫不后悔。但现在我们好歹有点主动权,如果白白浪费任人宰割的话,可太愚蠢了。”
说完之后,他便望着窗外飞速移过的风景陷入沉思,如同一尊凝望的雕像。
我听懂了他的意思:由于这次拯救人鱼的行动,现在我们正站在危险漩涡的中心。
车厢里安静无声…
现在已经不是对小说剧情的无端联想了,是真真切切有那么个“莫里亚蒂”在后头,逼得我们现在不得不到处躲避,直到开船回到自己的家园,正如那不祥的《最后一案》一般。并且现实要比小说中更加残酷,有两方势力,且都不是好惹的,就算被发现什么端倪,也是无口向公众求救的。怀揣着这样可笑的心理,我开始担忧最终的结局。
下了火车之后,我和道格拉斯东奔西走的日子就开始了。我能从他日渐凝重的脸色看出这场较量的不易,好几次可以说是险象环生。
那天晚上,他突然开口对我说;
“你现在得知晓一下我们的处境。他们虽然做着见不得人的事,不敢声张。但有的是手段用背后的势力把我们给揪出来,并且这次可是地下室和路易斯的两方势力。将会有接二连三的意外,在我们身边发生的…况且路易斯见过我的面,暗处留了我的照片还说不定。我就相当于一个定时炸弹,而你随时都有被暴露的风险…”
“打住。”我立刻叫停了他这番话,已经完全想到他要对我说什么了。而作为他的老朋友,老搭档,这种事情我绝不可能同意。
“如果你认为我会丢下我的朋友独自回去,那就大错特错了。这次行动,我也是同你一样,通过考虑才参加的,已经做好承担一些可怕后果的准备。我不可能留你独自一个的,除非你命令我。”
想象中的争论没有发生,道格拉斯只是愣了一愣,双眸中闪过顷刻间的感动,一摆手调侃道:“少看点小说吧,我可没准备说要甩你,凭我的能力躲他们三天绰绰有余,别再无端联想了。”
他为转移话题,难得拿起报纸来看起新闻:“我肯定你今天已经读过报纸,我们身边的人将不比我们幸运多少。”
我很没兴致的咕哝了一句:“是的,又要刮东风了。”
“应该和上次一样,说来就来了吧。”
这场对话以后,我开始警惕起来。事情都已经进行到这一步了,像道格拉斯这种完全遵从自我想法进行自我行动的人,做出像福尔摩斯在莱辛巴赫瀑布那码事是完全有可能的。在非必要的时候,我不敢离开道格拉斯半步,能一起行动便一起,互相好有个照应。我承认,这种可笑的事是我从小说里头读来的,如果最终一切平安,我会把这些担忧告诉他,让他笑个三天三夜,我自己也会去笑话我自己的。在当时那种情况容不得我去考虑这些,我生怕我与他分开之后,再回来,人就不见了。
于他而言,现在那些人还不知道我的具体身份,只要他不在我身边,我确实可以完完全全脱离危险——如果灾难影响暂且不提,火烟之下,没有幸存者。
现在我只期待那艘船快些开过来,加紧离开这是非之地吧。
尽管这几日道格拉斯十分警觉,精神高度紧张,但从未流露出沮丧的神情。恰恰相反,我还从未见过他像现在这样精力充沛,对一次又一次非面对面的博弈感到兴奋与自豪,他不止一次对我说:
“我认为我把独行者这个职业上升到了前所未有的高度,他们所踏足的不仅是地球的深处,更能莅临人性深处,在与自然的较量中,与自己较量。这场斗争无论结果如何,终究是人性的光辉战胜了贪婪。我都心安理得,问心无愧。我相信,你也和我一样的想法。”
剩下的话不多了,我尽量简明扼要又分毫不差的讲完我的整个故事。本来这并不是我愿意细说的话题,但是我的责任心让我不可遗漏任何细节。
26号晚,我们订的一家旅馆距码头较近,这是为了方便27号下午乘船离开。在我看来,胜利的曙光就在眼前,就差明天买船票登船了(不提前买船票是因为防止泄露动向,到时候把危险带到家里去)
而道格拉斯眉头上的症结越来越深,到26号,他几乎用剩下一切停留在原地的时间沉思,那个戒指已经被摩梭的铮光发亮。那时,我很单纯的认为,他只是临近胜利的谨慎而已。
临睡觉时,道格拉斯突然对我说:“麦森,你那本《福尔摩斯探案集》还带在身上么?”
我有些吃惊的拿出书来,迫不及待的递给他:“太阳打西边出来了?你开始对这玩意儿感兴趣了?”
他接过书“嗯”了一声,说:“你推荐这么多次,我也有点好奇,这好不好看。”
“好看,特别好看,要不怎么说是侦探小说的鼻祖呢?”
他没有回话,只是灭了房间的灯,点起自己床头一盏小灯来,借着光晕,慢慢翻着,时间滴答滴答的随着翻书声逝去。在这昏暗柔和的氛围下,奔走一天的我在自己床上沉沉睡去。在梦里,有这么一个图景,昏暗的房间里,燃着一朵可爱的橘红色的火光,道格拉斯脸被这柔和的火光掩映着,指尖轻轻翻过书页…
谁知,这一幕竟是我与他的永别。
第二日早上起来,我看了下时间,大概是6点钟的样子。一转身,发现道格拉斯的床上空荡荡的,只有一本被夹着书签一样东西的《福尔摩斯探案集》孤零零的躺在床上。
道格拉斯一般不会这么早独自一个出门,联想到昨天有些奇怪的一幕,异常沉重的恐惧顿时侵袭我的大脑。我奔下楼去,在旅馆的走廊,用早餐的地方,前台,都见不着道格拉斯的身影。我问一个夜里值班的待应生,他的回答让我如坠冰窟:
“和您在一起的那位先生在凌晨两点钟光景就离开旅馆了。”
“有回来过吗?”
“没有。”
“就他一个人?”
“就他一个人。”
“他有带行李之类的东西…”
“没带什么大件的行李,也没有什么包,小物件我就不知道了…”
道格拉斯,他一个人,晚上两点,行李也没带,出去后再也没有回来…
我被这可怕的事吓昏了头,在旅馆门口站了一两分钟,竭力让自己镇静下来。走出旅馆,由于时间还早,街道上没有什么行人看的我有些狼狈的模样。我尝试用那点浅薄的招数来找到道格拉斯的蛛丝马迹,但这里又不是泥泞的湿地,是石板铺就的街道,又能看出些什么来呢?
我立刻想到坐船码头这个地点,于是匆匆往那赶,事实证明,我的预想是正确的:在马路与小巷交叉的拐角处,有一片扎眼刺目的血渍,我伸手去摸时,还能发觉它没完全凝固。
我立刻往那个巷子中拐,跟着那片血渍之后便是墙上与地上那几个黑洞洞的,可怕的弹孔,尽管如此,我仍不敢相信道格拉斯遇害的事实——毕竟这血渍不一定是他的,并且有那么一行血点还在曲曲折折的往前延伸。
我跟着那条血渍在错综复杂的巷子里七拐八拐,顺着一条狭窄,变幻莫测的另一条道路来到码头,此刻码头也安静的可怕。就在这乱石铺就的,泥泞的海岸上,我终于看到了脚印。还有一片触目惊心的血洼,旁边的木桩上净是溅出来的血点子,可见这里的打斗是多么惨烈。洼中还泡着东西。我走上前去,那东西让我全身充满了恐惧,那是两条断指,像是被子弹打断的。而此刻,我不能在掩耳盗铃的说这些血渍不是道格拉斯的。因为其中一条断指上,正带着那个作为开关的戒指…
码头上的那几个弹孔也清晰可见,带着血的脚印在陆地的尽头终止…
不过上帝还是眷顾了我,后来我终于找到我同伴兼好友的临终遗言。那是在我魂不守舍的回到旅馆之后,才注意到那本《福尔摩斯探案集》里夹着的东西,在我就着那页打开书来时,发现那一页夹的不是书签,而是一张船票。书中的剧情正好在《最后一案》福尔摩斯坠下瀑布后,为华生留下的信:
(我亲爱的华生:
在莫里亚蒂先生的好心同意下,我写下这封书信,现在他正等着对我们之间存在的问题做一个最后的了断。他已向我详细叙述了他是如何摆脱英国警察的追捕并得知我们的行踪的方法。这进一步证实了我对他的才能所作的高度的评价。想到自己能为社会消除由于他的存在而带来的祸害,我就兴奋不已,就算这会给我的朋友们带来巨大的悲哀,尤其是你,亲爱的华生,不过我已经向你解释过了,我的事业已经到了必须要做出选择的时候了,对我来说,没有什么结果比这个更能令我满意了。我应该向你坦白,我原本知道梅林根那封来信是捏造的骗局,我之所以同意你离开,是因为我知道一旦他不能得手,这样的迫害肯定还会接二连三地到来,并且一次比一次险恶。请转告帕特森警长,他所需要的用来给那些匪徒定罪的文件就放在字首为M的文件档案内,里面有个蓝色信封,上面写有“莫里亚蒂”。在离开英国时,我已将自己的财产作了处理,交付给我哥哥迈克罗夫特。请代我向华生太太致意,我永远忠诚于你。
你忠诚的夏洛克·福尔摩斯)
“他所需要的用来给那些匪徒定罪的文件就放在字首为M的文件档案内,里面有个蓝色信封,上面写有“莫里亚蒂”。”这段话被铅笔改成:“我这两天秘密搜集的,迫害人鱼的文字与图像资料被我装订成册,贴上《福尔摩斯》的封皮,在我包的夹层里。请你带上证据,坐船回西部大洲,为他们发声。”
此刻,这封书信代表着一虚一实两个人的遗言,这很符合道格拉斯的个性——那对戏剧化效果的热爱。
那一页底下的空白处, 他还写了一句:“这些故事真的很精彩。”
余下的是只要短短几句话就能交代清楚:住在巷子中的人看到那些血渍比我先一步报了警,经过专家现场勘察,可以确定。这个“无名的可怜虫”在这条巷中与恶徒发生一番追逐,并且在逃亡过程中连中数枪,跑到码头时坠海而亡。至于那些恶徒呢?没人找得到他们——起码据我所知暂时是一点消息都没有。而这件事之后,如前文所讲,我完全脱离那危险的漩涡,但却是因为我同伴的牺牲。
一直都没人晓得这些血主人的来历,不知道这悲剧背后那值得称颂的事迹,所以我一言不差的记录下来(就像华生记录福尔摩斯一样),有机会便昭告天下。既然悲剧顺着小说的剧情发生了,那么重获新生的转机(福尔摩斯三年假死归来)也一定会发生。最后,我还要说:唐纳德·道格拉斯是我此生见过最高尚的人,也是最优秀、最聪明的人。
作者大大雪月主打一个冒险里边套冒险啊
作者大大雪月别问为什么略过,问就是不想文章再长了( )
作者大大雪月我真的只是为了凸显道格拉斯的人物形象而已。
作者大大雪月(想短时间内塑造好一个立体人物,确实有点难哈。)
作者大大雪月无论是道格拉斯,麦森,还是那个不知名的在地狱中死去的少年。
作者大大雪月都得1万字打底
作者大大雪月(想当年我的第一本一共才2万字)
作者大大雪月我只能说小说中的人物形象都是由剧情堆出来的(我感觉就是这个逻辑,任何的形容词与人物描写都没法凸显一个人物的内在品格。要写还是得写他做过的事,说过的话,做出的决定。)
作者大大雪月其实麦森和道格拉斯的故事还是不完整的。
作者大大雪月(还是因为我当时想太多了,我真的,对着那个时间表,和时代背景一件一件的去对。)
作者大大雪月这一本主打一个读者知道的比主角知道的太多了。
作者大大雪月(还有就是我不要开学口牙)
作者大大雪月(虽然个人很害怕孤独,但也真的很害怕交往。反正现在我和同龄人说话怪怪的,总会有一种尬聊的感觉,我没话找话讲,感觉不到乐趣)
作者大大雪月好了,拜拜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