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副官!”
“是,佛爷!”副官出去了。张启山没开口就这么盯着辞晚看,仿佛在沉思!
辞晚也在沉思,她现在就是个黑户,她要怎么才能圆过去。最主要的是要待在墨渊的身边,经过这么短时间的相处辞晚发现这一世的墨渊不但警惕还强势!
没一会该来的人都来齐了,饭菜也上齐了。张启山却不让她吃,辞晚撇撇嘴,要吃个饭好像很难啊!
“哎佛爷,她什么时候醒的,问出些什么了吗?”齐铁嘴好奇的打量辞晚。
“佛爷,她是怎么回事?”二月红看到陈皮完好也不急了,反而有些好奇的询问张启山。
“在火车站带回来的。”张启山回答,然后又伸手揉了揉后脖颈。
“好点了吗?矿山还是不要去了。”二月红看着张启山的动作有些担心的询问。
“没事了!多谢二爷相救。”
“可是不去又怎么会知道火车是怎么回事。”
“唉,佛爷,问她呀,她也许知道些什么!”齐铁嘴指了指辞晚。
辞晚则是一边听他们说话一边好奇的看着陈皮和二月红身边的丫头。丫头听说陈皮被押在佛爷这里,担心他非要跟着来,二月红没办法只好带着她来了。
“怎么了?”丫头一直都有留意辞晚,见她这样想着她出门太急了是不是有什么不妥便轻柔得问辞晚。
她这么一问,所有人都盯着辞晚。
“只是有点好奇,你跟他是什么关系?”辞晚指着一边的陈皮。
“我是他师娘!”丫头温柔的笑着看陈皮和二月红。
“咦!那就有意思了。”
辞晚说完不再好奇,只是看着张启山。
“菜快冷了,冷了就不好吃了。”辞晚是真的很无奈了,只能看不能吃真的是太折磨人了。
“你是什么意思?”不待张启山说话,陈皮和二月红都有些惊疑不定的看着她。
“姑娘可是看出了什么,有什么话不妨直说,有什么要求二月红都尽力满足。”
阻止了冲动的陈皮,二月红朝辞晚抱拳。张启山也不阻止她了,吩咐人给她拿了一副碗筷。
“等我先吃完饭。”辞晚罢罢手。
辞晚吃得开心,虽然不如奥斯卡做的好吃。可是好久没吃了倒是可以将就。
虽然不知道辞晚是谁,但是他们知道辞晚的来历后都觉得辞晚不简单。
“她中毒了,毒就在他身上。”辞晚吃完饭,心满意足的吃着饭后甜点,然后指着陈皮道。
“什么?你胡说!”
“怎么可能!”
“不可能,陈皮还是个孩子的时候就在红府了。他怎么可能下毒。”丫头不相信陈皮会下毒害她。
“有什么不可能的,你摸摸你腰间!”
陈皮听到她的话突然想到什么,伸手一摸,摸出一块手帕。将手帕打开,里面是一根碎掉的玉簪!
“别碰,上面有毒的!”辞晚好心提醒。
“不可能,要不然我怎么没事!”陈皮反驳,但是他突然想到那天他被罚跪将簪子打碎,师娘帮他将碎片捡起来的样子语塞了。
也就是从那天开始丫头身体开始越来越差。
丫头显然也想起来,她面色有些苍白。
“原来是哪个时候!”
“请问姑娘可有法子治好我夫人!”
“只要姑娘治好我夫人,二月红愿一辈子跟随姑娘。”二月红说完便也跪了下去。
“二爷!”
“二爷不要!”
“……”
二月红这一跪可是惊了所有人,二月红是什么人,九门二爷啊,这都不确定能不能治就跪了。
果真是痴情至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