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长沙地界,刚落地辞晚就被二月红的人请走了,张启山他们也只好跟着去了。辞晚揉了揉眉心,眼底的疲惫怎么都压不住。她习惯了正常的睡眠方式,快一个月了没怎么好好合过眼了,心底还压着一堆事情。
红府。
辞晚看着躺在床上的丫头,她脸色苍白眉目间黑气环绕死气沉沉的。
“她身体没什么问题,问题出在了这里。”辞晚指了指丫头的脑袋可他们都看到她指间的方向是——天。
“怎么会这样,明明丫头已经好起来了的。江爷,求你救救丫头!”二月红满脸祈求的看着辞晚,眼里带着期待。
“她命该如此,我也无能为力。天要她亡,谁也留不住。抱歉,还是没能帮到你!”辞晚摇头,略带歉意的看着二月红。
“二爷!”丫头刚好醒来,见二月红如此她红了眼。眼底聚集的泪水顺着眼尾滑落没入发间。
“在,丫头,我在~”二月红近乎哽咽的声音回荡在所有人心里,沉甸甸的。
“我…我想给你煮一碗阳春面,可惜不行了想必二爷早已经吃腻了吧!”这时的丫头面颊竟然有了几分红晕,原本孱弱的模样已然消失。
“我真的好喜欢吃你下的阳春面,就算再吃五年十年,我也一点都不会觉得厌。”二月红知道这是回光返照,他握着丫头的手都有些不稳。
“二爷,对不起我说过要配你一辈子的,可我的一辈子却不是你的一辈子。别哭,你要笑着活下去。”丫头想伸手为他搽泪手却怎么都抬不起来。
“丫头!”二月红一声低吼眼泪模糊了他的双眼。他努力的眨了几次眼看到的依然是丫头安详的模样。
看着他们辞晚眼底暗光一闪,这便是原有的剧情吗?
“师娘!”陈皮的悲痛声和不可置信让房间的气氛越发的压抑。
“师傅,我师娘怎么了,师傅你怎么哭了。有江小爷在这里师娘一定没事了对不对?”
陈皮摇晃着二月红的双肩祈求一个答案。他转头拉着辞晚的手,青筋暴起,面色涨红!
“陈皮!”张启山上前将他拉开。
“你师娘,走了…留我一个人做什么?”
“哈哈,要笑,她说要笑。我笑,我一定笑着活下去!”二月红突然放声大笑,惊呆了众人。
辞晚抚额额角青筋暴起,她再次传音给二月红和陈皮。
‘得了得了,戏过了。’
‘接下来就是下葬了。’
不愧是唱戏的,太有代入感了!
‘抱歉,入戏了!’二月红声音有些沉闷得回她。
‘二爷,不是真的。’
‘如果真的有那一天我希望你笑着活下去。’
‘丫头!’
‘师娘!’
两人略带责备的声音让丫头一时间无话可说。
‘行了,戏台子已经塔好。接下来有情各位演员登台。’张启山眼底暗芒一闪,观众已就位。
直到传音符失效所有人便散了,各回各家!
原来是二月红的人去接辞晚一行人的时候就将他们走后,二月红的夫人丫头突然重病。
刚开始他们还以为是药的问题,才停了一天药丫头便吐血不止,好在她身体经过二月红精心调养已经好了大半。二月红记起来他在墓底吃过辞晚给他的药,后来他死马当活马医将药拿给丫头吃,丫头终于好多了不在咳血。
可终究还是治标不治本,她似乎越来越虚弱。全靠辞晚的药撑到现在,不然丫头怕是半个月都熬不住。二月红四处求医,没办法只能派人守着各个出入口等着辞晚回来。
辞晚听后将计就计,布了个遮蔽天机的结界,随后一人给了一张传音符,可以用不用开口说话,用心神交流!
给丫头检查身体的时候辞晚给她喂了一颗九转金丹。
这才有了众人演戏的一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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