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接过邵宇寒递来的巧克力握在手里,去休息区的时候就看到邢克垒站在哪里。
他很高,穿着作战服站在月光下,朝她看过去。
很有安全感。
“还不睡?”
“嗯,给!”
辞晚低头,他手心里是一块巧克力,辞晚下意识的握紧了手里的巧克力。
接过后,辞晚眉眼弯弯的朝他笑:“谢谢!”
邢克垒一愣,手里多了一颗草莓牛奶糖。
“礼尚往来!”
“嗯。”
两人在月光下相视一笑,不远处的篝火似乎都暗淡了几分。
“快去睡觉吧!”
“好。”
直到看到辞晚躺下,邢克垒才走,他唇角微漾,右手紧紧握着那颗草莓牛奶糖,左手摸了摸滚烫的耳垂。
手心里似乎还残留着她的温度。
他珍宝似的将奶糖小心收进口袋里,眼睛亮晶晶的。
天蒙蒙亮的时候又有病人送来,辞晚被惊呼音惊醒,刚准备起来就被旁边的米佧将她按了下去。
“你在睡会,忙不过来了叫你。”她们睡的是通铺,昨天辞晚回来的时候已经很轻了,还是吵醒了米佧。
“嗯~”辞晚有些困顿的揉了揉眼睛,随后眼睛一闭又睡着了。
米佧无奈的笑了笑,她起身正好看到走过来的卫兰。
“醒了没有?”她指了指辞晚。
“没有,凌晨才睡下的。”
“来了又来了一批伤者,还有捐赠的医疗器械和药品也到了,你叫几个人跟我走。”
“嗯。”
又睡了两个多小时辞晚就起来了,顺着人流看到在搬东西的邢克瑶。
如果说邢克垒是清冷白月光,那邢克瑶就是人间富贵花。
邢克瑶无疑是美的,她明明没有穿金戴银,就是简单的穿着再加上她的美,又是具备攻击性的,像一朵张扬娇艳的黑玫瑰,神秘而优雅,妖娆而绝色,偏偏,眉宇间藏着一股干脆利落的英气,举手投足间,霸气十足让人觉得高不可攀。
她一直都知道邢克瑶有一个弟弟,刚开始都没联想到邢克垒,是突然想到邢克瑶才觉得他们眉眼间的清冷,英气极其相似。
“克瑶姐。”
“你来了,怎么样?吃得消吗?”邢克瑶露出一个清浅的笑容。
“没问题!”
“你啊,又这样……”
两人说话间邢克瑶看到邵宇寒走了过来,她便将所有注意力都移了过去。辞晚见此扬起一个略带趣味的笑容看着他们。
“怎么样?还吃得消吗?”邵宇寒拿着水杯喝了一口,问邢克瑶。
辞晚一听这话,眼里的打趣更浓了几分。
“没事,尽我所能。”
“谢谢你能在这个时候过来,送的这些医疗器械正是我们最需要的,你这么忙,我没想到你亲自过来。”
邵宇寒有些意外,心里也有些欢愉。
“她啊,都忙了一天了。”老友相聚,卫兰也是难得面容带笑的说着。
“那个邢总,请问可以采访你吗?”一个记者过来朝邢克瑶说着,邢克瑶点头。
“后面的赶紧将机器架起来,要不然拍不到好的素材了。”记者说完就招呼后面的摄像赶紧拍。
邵宇寒见此,笑容一收,心里已经打算走人了。
辞晚见此眼睛一眯,心里暗骂邵宇寒木头。
“我那边还有病人,我先走了。”
“等等,这个给你。”邢克瑶不明所以,但是以她对邵宇寒的了解,她还是赶紧拉住邵宇寒的胳膊。
邢克瑶将一袋巧克力递给邵宇寒:“我记得你手术最喜欢带这个牌子的巧克力,给你带了点。”
“谢谢,改天请你吃饭。”
邵宇寒说着准备走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