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木染姐夫好
林木染立刻咧开嘴喊人。
丁程鑫我…
丁程鑫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染红了脸。
马嘉祺低下头,掩去笑意。
林木染木染先带下人去布置婚房,不打扰姐姐姐夫啦
林木染眼睛转了转,一手拽着马嘉祺一手提起裙摆,往偏殿跑过去。
马嘉祺公主小心
马嘉祺顺从的跟着,任由她拽着,一路跟到偏殿。
偏殿已经打扫的差不多了,林木染四周转了转,满意的点点头。
然后转过身仰着小脸使唤马嘉祺。
林木染你去把那些喜字贴起来,不要卷边
#马嘉祺是
马嘉祺低下头,按照她说的去做。
林木染找了个凳子坐下,一会儿指挥指挥这边,一会儿念叨念叨那边。
张真源拿着水果走过来,放在林木染身边。
林木染小张张,你看看还缺什么不
偏殿布置的差不多了,林木染叼着一块苹果,两只眼睛满屋乱转。
张真源一切听公主的
林木染好,那就收拾收拾准备收工!
至此,一个上午的乒乒乓乓正式落下帷幕。
马嘉祺强忍着不适感,跟着小公主走出偏殿,胃里翻江倒海的,头也疼的好似裂开。
从早上起床开始,他就觉得一阵寒凉,腿软的好像下一刻就能倒下。
但是他不愿意说,或许他说了也没人会在意。
在偏殿干了一个上午,他感觉自己的强撑已经到达了最大值。
张真源公主
张真源自诩不是一个爱管闲事的人,跟在小公主身边这么多年,也沾染了几分怜悯。
林木染嗯?
走在前面的小公主应声回头,有些疑惑的眼光探过来,又跟随张真源的视线落在一旁的马嘉祺身上。
林木染……
她怎么没发现,这人的脸色这么差,唇上连层血色都看不见。
林木染你怎么了
林木染走回来,抬起小手附上马嘉祺的额头。
迷迷糊糊的马嘉祺被突然的凉意吓得退了一步,眼神里多了几分清明。
#马嘉祺公主…
林木染发烧了怎么不说
林木染来人,备马车
林木染自幼长在宫中,虽说被女帝娇宠着长大,但是该学的规矩一样没少。
严肃起来,还是很有气魄的。
上一次见到小公主这么严肃是什么时候呢?
张真源的思路渐渐飘远。
大概是他被女帝派出去解决一些麻烦,寡不敌众的时候被锋利的刀刃划破后背,深可见骨。
结束任务后,他没有声张,只是安安静静的趴在自己的床上合上眼。
第二天寻过来的小公主看到奄奄一息的他大发雷霆,立刻宣太医过来为他处理伤口。
此后一周,小公主整整一周都没有跟他说过一句话,也不张罗着要跑出去,就往他床边一立,看太医给他换药。
小厨房送了些汤汤水水过来,小公主依旧冷着脸,拿着勺子往他嘴里塞。
张真源公主,我自己…唔
话都没说完就被勺子堵住了嘴。
感受着她身上散发出来的更深的怒气,张真源老实的闭了嘴,安安静静的享受着她的照顾。
直到一周后,太医查看伤势时告诉小公主,他可以活动了,小公主一直冷着的脸才有几分缓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