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是啊。”四目一脸娇憨，丝毫没有注意到师兄那恼人的眼神。徐晚舟听后身心荡漾，她转头看向一旁的林九。林九虽已老但面目里的含羞依旧，双耳早已攀上红霞。此刻的他倒是带着一丝别样的感觉。
“原来你就是师叔说的师娘啊，哇，真的比师父画的好看多了啊。师父哪来那么好的运气啊？”秋生笑眯眯的模样不乏色情，对于师父他做不到尊重两人的相处也更多是顽皮小子和傲气师父。
“你看过我的画？！我看你是找打啊！”林九说着就要挥舞着棍子敲打秋生，秋生灵巧一躲躲到了徐晚舟身后。
“哎，师父。你可不能这样啊，那画也不是我们故意看的啊，是师叔给我们看的嘛！再说了，师父画的那么丑，我们也看不出个所以然啊。”秋生吐着俏皮的舌头，双手搭在徐晚舟肩上，此刻的他似乎还没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在看到师父怒目圆睁的目光时才讪讪的松开手。
“对不起啦师娘~”
林九也不想与其过多掰扯，只是看着徐晚舟。斟酌着用词。
“那个，仙姑啊……我这两个徒弟呢，不懂事。冒犯了仙姑还请仙姑见谅。”
“你的两个好徒弟一口一个师娘这不是毁我清誉吗？林阿九，你说你该怎么办？”
林九第一次出现一丝慌乱，耳尖羞红似火让人难以忘怀。
“这……你们两个兔崽子还不赶紧道歉！”
“哎哎哎，师兄。你怎么就怎么不解风情呢？既然文才和秋生已经叫仙姑师娘了，何不顺水推舟呢？”四目笑的奸诈，更多的是给林九创造机会。旁人也许不知，但他四目明明白白。三十年前的惊鸿一瞥给自己这位好师兄可是留下了深刻印象，夜里叫着的都是仙姑两字。
“你怎么也跟着他们胡闹啊！远古神明大敬，我们又怎能亵渎呢？”
“我已被收了法力何来亵渎呢，若说亵渎，你林阿九不是在三十年前早就亵渎了吗？”徐晚舟笑的温柔，语气里却是不庸质疑。她素手轻佻，一柄漂亮的折扇落在手中。镂空的扇面点缀着金丝花纹，漂亮的不像话。
“我可记得这是你给的。”
封存许久的记忆在那一刻喷涌而出，原来三十年前林阿九在被师父训斥之后心里却依旧想着徐晚舟。在那天夜里独自来到徐晚舟的棺椁前，将扇子放在了棺面。他本以为那扇子会被人拿去，竟没想到还是落在了徐晚舟手里。
“这柄扇子我很喜欢。”
林阿九轻咳，脸色攀上一抹羞红。当年年少轻狂又不知所谓，说出了那句礼嫁婚配的话。
“仙姑啊，这柄扇子是我在一个摊子上斥巨资买的。礼物不贵重却是凤娇一点心意，第一次第一眼见到仙姑我就觉得仙姑当时是妙人……啊，不是。我不是在亵渎仙姑，也没有亵渎仙姑的意思。就是想娶仙姑为妻罢了，仙姑可以当凤娇是胡言乱语，礼嫁婚配皆从父从母，我没有父母。所以只能从师，不过师父是不可能同意的……”
“仙姑，扇子我就送给仙姑了，仙姑愿不愿意都没关系，凤娇都会尊重仙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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