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个黄严从沙漠里面回来就疯了,把自己划成这样还不够还在一个小孩背上刻了一副图。但现在这个图跟那个高中生都不见了。”陈丁巨说话间便将目光锁向张日山,他继续道:“张会长,你们穹棋公司虽然就不过问九门生意,但这件事不会不知道吧?”
张日山抬眸,摆出一副和当年如出一辙的软嫩模样,他摇摇头模样诚恳:“不知道啊。”
“我知道,高中生背后的那幅图跟古潼京有关。”
李取闹一听是古潼京便激动起来,反观张日山倒是悠闲自得丝毫没被影响。
陈丁巨见张日山没动静就开始从张启山当年立下的规矩那里下手,他坐姿傲气语气更是逼人。
“怎么,一个人不守规矩,你们也想不守规矩吗?好啦,古潼京的事情我会处理的。”张日山张张嘴算是将这件事定了下来,只是陈丁巨似乎还有些不满意,他站起身嘲讽了一句九门现在的状况。
“要走可以,把那个人留下。”张日山抬头,向陈丁巨索要他绑来的男人,陈丁巨自然不愿意,但张日山也不惯着他。
两人在会议室大打出手,张日山在这些年间已经练就的厉害,身手敏捷间招式更是矫健。
“这件事警察会管的轮不到我,谁要是想借题发挥那就是给九门惹事。”
张日山站在那里气势磅礴,一双眼睛瞬间阴鸷起来,陈丁巨敢怒不敢言只好把人留下把尸体带走。
一时间会议室没了人,徐晚舟从座位上站起,响亮的掌声在那一刻突兀响起。她慢悠悠的走到张日山身旁,将手心新剥开的棒棒糖塞进小副官嘴里。
“奖励你的。”
张日山笑意盈盈,他抬手抚摸着徐晚舟的头顶,柔软的触感让人熟悉。
张日山解开男人的束缚,男人裂开的嘴角带着笑意。
“你是吴邪的人?他人呢?”
男人没回答张日山的话在得知张日山就是九门协会的会长之后便从鞋子里掏出一张纸条。
张日山一瞬间有些嫌弃,他拿出手帕将纸条裹在里面,字条里面写着:“不破不立”,张日山冷笑:“四个字就想让我帮他。”
男人一时间有些不知所措,徐晚舟顺势给小孩一颗棒棒糖,语重心长的拍了拍他的肩膀。
“你放心,小副官不会见死不救的。”
果然,这句话说完张日山便让男人住在了新月饭店,在男人高兴的时候张日山转身便将男人手里的糖攥在了手里。
“想吃糖去超市买。”
徐晚舟一时间笑张日山还是同之前一样爱吃闷醋,她戳了戳小副官的脸,笑容里满是狡黠。
“怎么了?”
“我笑你还是和以前一样啊,以前你是吃老八的醋,现在吃一个小孩的醋。”
张日山顺手拥住徐晚舟,他抬手刮了刮徐晚舟的鼻梁,笑容又变得像只狐狸。
“当时八爷可说的是我们晚舟,晚舟明明是我自己的什么时候成他的了。我吃醋不也情有可原吗?至于他吗,小孩子吃糖容易坏牙。”
徐晚舟有一瞬间的无语:“行行行都是我们小副官的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