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润玉慌忙扶住徐晚舟,唯恐她跌落在地。
“舟舟何须慌忙?”
“你久至未归,我担心你啊。害怕那天后给你下什么绊子。”
润玉笑着敲她的脑袋:“你瞧我如今不是好好的?舟舟也切莫担心,天后虽不仁善但不至于动的了我。舟舟在此等了许久,想是困了,如今便到璇玑宫睡下吧。”
徐晚舟被润玉抱在怀里,她双颊滚烫,贴着润玉的胸膛心跳加快不少。
“润玉何须抱我,我自己又不是不会走……”徐晚舟的手紧紧扯住润玉的衣襟,头埋在他的怀里,面红耳赤间颇具女儿家的娇羞。
“舟舟便让我任性一回吧。”
润玉缓步走的不急不缓,徐晚舟听着润玉的话只觉得心跳锐锐让人紧张。
润玉带着人回了璇玑宫,他将昏睡已久的徐晚舟安放塌前,唇角落下甜蜜一吻。
“佳人相伴在怀如此润玉便已知足。”
几日后天帝要给锦觅升阶,因着天族从未有过精灵直接上升上仙的先例,与道法统法不合,因此缘机仙子提议让锦觅下凡历练,锦觅对此并无异议。
于是天帝便决定三日后让锦觅历劫,只不过历劫之时出了些差错,旭凤和穗禾统统落下,可谓痴男怨女。
这场闹剧结束后,润玉便带着徐晚舟执手离开。
“没想到这一下子竟下去四个人。”
“旭凤对锦觅仙子情深义重,怕是得到了什么消息所以仓皇之间便也跳了下去。至于穗禾公主,她一向爱慕旭凤下去也无可厚非。”润玉和徐晚舟总是把旭凤锦觅的事情当作小道谈资来讲,两人对那对缘人的情爱只感可惜。旭凤爱慕锦觅,锦觅却不知七情六欲,可谓是我本将心向明月,奈何明月照沟渠啊。
夜色而来,星光耀闪。润玉待在自己湖塘前,抬眸却见一系橙衣女子,那女子穿着打扮同徐晚舟十分相像,却没有徐晚舟所有的俏丽温柔。
“怎做如此打扮?”润玉见其人,眸光冰冷幽深。他不喜任何人模仿她,她只是她任何人都模仿不得,也模仿不来。
“今日爹爹生辰,刚从太巳府出来。跟殿下告过假的。”邝露拿着酒,她笑意嫣嫣,迎来的却是润玉一张冷脸相对。
“快回去休息吧,还有……”润玉睨了她一眼:“明日不要再穿成这样了,扎眼。”
“……殿下是觉得我这一身落霞锦不好看吗?”
“我不喜欢橙色。”
见润玉有了怒气,邝露立刻将衣服换了回来,她欲将父亲酿的酒送给润玉,润玉却以酒量不佳拒绝。
邝露一时间有些尴尬,接着酒劲她开始向润玉袒露心扉,润玉止住了他的话头,勒令她离开。
待邝露离开,润玉看向掌心的红线,微微叹了口气有些后悔将邝露留在璇玑宫。
“叔父也真是的,如此是想断了侄儿的情缘吗?”
润玉盯着那红线,最终还是来到姻缘府将那红线还了回去。
“哎呀,先前邝露找我来要,我还以为是给谁。早知是给你的,老夫就不给了,若是真坏了你和舟舟的姻缘,叔父就是万死难辞其咎啊。”
听月下仙人如此说,润玉轻笑起来,此番过来他自然不是怪罪月下如此也让润玉感到一丝无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