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因着叛军的事,皇甫仪担忧桑舜华,便带着自己的学生袁善见一起赶赴骅县,在骅县皇甫仪见桑舜华被其夫程止照顾的尚好便复又带着学生离开。
袁善见这一趟出门自然是带着徐晚舟的,两人连同凌不疑在小亭之间闲坐时却看程少商同陆垚缓步而来。
“凌将军,善见兄。你们竟都在这里。不是这位女公子是谁?”
袁善见闻言一笑,拉着徐晚舟往后藏了藏。
“哦,这位是袁某的未婚妻。徐晚舟。”
“晚晚阿姊。”程少商从袁善见身后扯出徐晚舟,袁善见笑的未免牵强。
“回头和你详说。”徐晚舟拍了拍程少商的手,要她放心,程少商点头不语。
“你们知道吗?我在议亲了。”
徐晚舟闻言看向程少商,程少商见目光所迎,一时间带着疑惑。
“阿姊看我做什么?”
“也没事。就是不知陆公子,所议之人可是我家少商?”
楼垚腼腆的笑了 他含羞低头耳尖红了。
“正是。可是少商告知晚舟女公子了?所以女公子才知道的?”
徐晚舟笑着不语。
“我们晚晚是猜的,她一贯喜欢猜想,楼兄也不要想的太多。”
楼垚笑了笑,笑容带着尴尬。
“不过这才两月不见,程娘子便要结亲。说来也是让人想不到。善见给你道喜了。”
袁善见话音刚落,亭外便传来一阵雷鸣,陆垚立刻护住程少商双耳,那画面颇有些尴尬。
徐晚舟轻咳两声,哼唧之间却靠至在了亭柱之上。
“这两人也属实情深意浓。”
袁善见闻言不语,只摇着羽扇站至徐晚舟身旁。
“这雨也下起来了,我们还是赶紧赶至别院吧。”
听皇甫仪这么说几人便也开始动身,凌不疑邀请程少商和徐晚舟乘坐自己的马车,至于其他人便同凌不疑一起戴蓑衣骑马而行。
在马车内,程少商见到了当时为其医疗的物什和那支断箭。一时间回忆潮涌一般让人伤心。
“晚晚阿姊,这两月不见,那袁善见对你如何?你们又为何成为未婚夫妻的?”
徐晚舟用手抚摸着程少商的发顶,语气温柔。
“他……他……”
“他那日吃醉了酒……”
回忆燃起,那回忆如灯火光烛让人眷恋。
那日袁善见吃醉了酒,跌跌撞撞的来到徐晚舟房间,他面色潮红,眼神却清明的紧。
“晚晚接了我的绣球,却不曾作何言语。晚晚不打算对善见负责吗?”
见袁善见如此模样,徐晚舟不禁心软,和他相处的这些时日,徐晚舟对于他自然也有好感,只是两人日常相处总是拌嘴,让人捉摸不透。
“你想要如何负责?”
袁善见握紧了徐晚舟的手,嘴角落下一抹笑意。
“自然……是那般负责了。晚晚曾说自己四海为家,那从今以后我家便是晚晚的家,如何?”
见徐晚舟不说话,袁善见红了眼眶。
“晚晚可有疑虑?若是有大可告知。若是晚晚不喜我,也……也可告知。”
“你这般招蜂引蝶,若是没人压着岂不是让更多人蜂拥而至?袁慎啊袁慎,你此话一出可不要反悔。”
“绝不反悔,若是反悔,我愿受那五雷轰顶之刑。”
“傻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