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其实说到乏累,徐晚舟还有事情没同袁善见说明,这些日子两人日日扶摇旖旎,徐晚舟早早的便停了月事,算起来也有一月了。如此想来虽,没有乏累但也是有了新生机。
当徐晚舟突然停下,迎面而来的便是袁善见那挡不住的快步冲击。
“袁善见!”
见徐晚舟有了怒意,他薄唇一挑扯着人搂进怀里,轻声细语的哄着。
“袁善见,你刚才问我是否有困乏之感,我现在可以告诉你,并没有。”
袁善见眸色微暗。
“但,我的月事倒是许久未来。先前我想着待过了三月危险期再同你严明,如今你倒接着嫋嫋的嘴问出了这般话,若是我再遮掩岂不上伤你的心?”
袁善见闻言开心的将要跳起,索性现在是其他人的大婚日子,他便压抑了欢快,只是那嘴角却总也落不下去。
他扯着徐晚舟往前走,整场婚礼席塌间,袁善见便一直小心翼翼的护着徐晚舟。总是不让她碰太多东西,整的徐晚舟好像生了病没了手一般。
“你这般模样让我情何以堪啊?知道的说你袁公子爱妻怜妻,不知道的,还以为我在人后如何欺辱你呢。”
袁善见只笑的温柔,他嘴角笑容荡漾,手指松快的紧。
“我袁某爱妻是人尽皆知的事,无论他们如何言说,我们只做好自己便好。”
徐晚舟笑着不说话,只颔首一笑。
自从婚宴上回来,徐晚舟就几乎被禁了足,若是要出去,袁善见也要日日看守。外面的时间一晃而过,十月时间在春夏秋冬的变换间飘扬而过。外面的事情徐晚舟已经不再相看,她只想照顾好自己,照顾好腹中的孩子。
之前的经历里,徐晚舟不知道自己是否有过生养孩子的经历,每一世都要以最新而来。
“夫人,这是我为孩子们拟好的名字。你瞧瞧那个好?”
桌面上是写的漂亮的字体,上面男名为:袁元,袁华,袁庆,袁润,袁潼,袁潋。女孩名为:袁慕诃,袁慕琳,袁慕舟,袁清华,袁零壹,袁慕荷。
徐晚舟手指指向两个名字,双手撑起下巴,笑容温柔。
“便是袁潼与袁慕荷吧。”
“也好。”
外面星空点点,微凉的风微微扬起袁善见衣角,一向正经温润的袁善见在这一刻也慌乱起来。
他不曾知晓生产是什么样的,但小时候听旁人说上一两句,说那是半只脚踏入鬼门关。
于是不管小厮劝说多少次,袁善见还是心慌。
直到稳婆从房间抱着两个孩子出现,问过之后才知是一男一女龙凤胎。
袁善见未看孩子一眼,不顾稳婆劝阻便闯入房间。
“夫人……”
“孩子怎么样?”
袁善见敛眉:“没看,健康便好。主要是你,那两个兴许是来讨债的。”
徐晚舟闻言轻笑,他看向袁善见,人前毒舌的袁善见,在徐晚舟面前才彻底温柔下来。
毒舌吟吟也不再有过,如今有了孩子更会温柔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