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来来来,你跟我来。”
陈江河舔着自己干涸的唇,他拉着徐晚舟的手,一点点挪到了外面。用几近风干的土墙挡住两人的身影。
“干嘛呀?”
徐晚舟睁着好看的眼睛,盯的陈江河有些莫名羞涩,陈江河看着徐晚舟,就那样看着似乎就已经很满足。
徐晚舟转眼间便攀上陈江河的肩膀,像是一条蛇,又像是一只撩人的狐狸。那双眼睛狐媚着让人垂涎。
“陈江河,你到底想做什么呀?”
徐晚舟那双眼睛勾人,勾的陈江河有些迷糊。陈江河吞着唾沫,他笑的憨傻,脑海里却总是出现那小小的黑白电视机上男女主唇齿相依的画面。
下意识的他舔了舔唇,连他自己也不知道这是第一次舔唇勾画。
“我……”
陈江河闭上眼睛,宽大的手掌扣住徐晚舟的后脑,他小心翼翼的害怕面前人出现什么状况。
“哥!”
就在陈江河诡计得逞的时候,一声不合事宜的声音几乎射穿了陈江河的耳膜。陈江河不耐烦的看着那罪魁祸首。
“干嘛?!”
“哥,村里人集齐了……”
陈大光第一次看见陈江河这番模样,他和陈巧姑也经常偷偷摸摸的约会,自然知道两人要做什么。
“那个……哥,你们继续,我不打扰你们……我就当没看见!”
陈江河的怒火已经到达最顶点,他脱下鞋子瞄紧了陈大光。
“哥哥哥……”
“砰”的一声,陈大光身上就露出一个鞋印,不大但也不小。
“好啦,你就别生气了。我们走吧。”
徐晚舟好笑的给陈江河顺毛,陈江河憨笑着乖乖往前走。
俗话说有钱不赚是傻子,村里的人自然也是这样,有了陈江河的带领,他们做的都十分卖力。只不过因为会做脱靶的只有村里的老人,拖把的质量极其不理想。
“这拖把做成这样可卖不出去,这里没有人会做拖把吗?”
因为叫陈江河一声哥,连着徐晚舟也被叫了姐。虽说她看着年轻,但毕竟是陈江河的人。
“姐,你不知道。村里会做拖把的只有老人,金水叔看的太严了。”
陈大光的目光难免有些可怜,陈江河低头看着一分两半的拖把一时间有些语塞。
“就没有其他办法了吗?”
“要是有其他办法我们早用了。”
“就是啊。”
“就是。”
一时间小院里开始应和起来。
说话间,门外响起声音,是陈柱子和陈金土。
陈大光不知道自己的父亲赶来这里做什么,他不免有些担心。
“鸡毛这一个拖把挣多少钱?”
“爸,你就别在这捣乱了。”
“没你说话的份,去一边!”
“能赚一毛多钱。”
“这么多呢?”
陈金土明显动了心思,虽然陈金水不让他们掺和陈江河的买卖,但他们总不能守着老祖宗的担子过一辈子。
谁不想做大买卖,赚大钱?
“怎么,两位叔叔要不要一起?”
陈金土看着徐晚舟,他吞着唾沫,眼里带着一丝雀跃和希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