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生,这就是你的老师了,要叫章老师啊。”梦老对着自己的儿子梦生说。今年,梦生已经5岁了。
“梦老,您能器重我,是我的荣幸。”章丘回答道。
“客套话就免了吧,要用心教我儿啊,章丘。”
“一定。”
送走了梦老后,章丘开始了对梦生的教学。
“梦生,我为你取个字怎样?”
“先生说的是,不知要取何字?”
“读书人,一辈子,以笔为生,就叫笔生吧”
“先生说的是。”
“那我们开始今天的讲解吧,来这是我给你带的,以前的圣贤之人所写的书,《论语》。”
之后章丘就开始了对梦生的教学,这一教就是10年。
10年后,梦生15岁,一日,章丘突然对梦老说自己要辞去。
“小章,你都在我这10年了,怎么今日又要走了呢?”
“梦老,梦公子的学识已经足够了,再往后的,我也教不了了,其次,我的母亲也要有很长时间没见过我了,今日得到一封家书,说母亲现在病重,需要我赶紧回去。”
“这样吗,那好吧你一会儿到账头那边领100两银子,一方面当作盘缠,一方面也算替我给你母亲带个好。”
“谢谢,梦老。”
“去吧,哎,对了,我记得你好像……算了算了,日后如果你需要的话来我这里,但如果日后我儿梦笔生求到了你,也请你帮帮他。”
“一定。”
章丘简短的做了告别离去。两个月后马上就要进行全国选举官员仪式。随着时间的变换,仪式的制服和方式也改变了,原本的乡试等也改变了,现在只有两个考试,第一个是天试,第二个是地试,先通过地试再参加天试,而梦笔生这次要参加的就是地试。
当日下午,梦老决定,早些赶到更好,毕竟路上若是有什么意外耽搁了,错过了考试那就不值得了。所以提前通知梦生准备一下,然后吩咐下人去准备。
一周后,两匹宝马,一位赶车人,一位拉梦生,一位拉着这些个文书。
走走停停,大约走了有半个月。一日。
“少爷,前面有一家卖烧鸡,来一只吗?”
“不了吧,出门在外还是节省些好。”
“对。”
梦生看出来了拉车的小李的脸上的微变化。
“李哥,咱的盘缠还够吧”
“自然够啊少爷”
“买两只吧,中午了,我也饿了,咱俩一人一个”
“诶!行少爷,谢谢您赏一口”
“别叫我少爷了,您大9岁,一直以来我都当您是我的哥哥。”
“谢少爷器重!”小李一脸花痴的一般笑着。看得梦生很不自在。
二人一同下车,去往店铺。
“你个臭老道,出去,别逼我打你,来我这儿白吃白喝!”
“老掌柜,这真的香啊,你不信你尝尝!嘿嘿”
“去去去,滚”
梦生看了那老道一眼。转头对掌柜说。
“那钱我付了,别为难他了。”
那掌柜一脸为难的说:“这老家伙总来我这白吃,看您也不过是个普通的书生,别管了,就像那官,有的乱麻,别乱斩。”
梦生倒是愣了,这掌柜说话前言不搭后语啊,奇怪了,是当下流行吗?
“嗯,行,看来你还没有成个书呆子,有自己的思考,姑且相信你,去那红尘里历练吧”
声音有一些模糊,但不出意料应该是那个老道说的,可是再回头,再睁眼——梦生突然从马车上做起,天已经黑了。
梦生连忙问小李,“白天那位道士你还记得吗?”
“哪个道士?”
“就是咱们去烧鸡店遇到的那个。”
“没遇到什么老道啊,您做梦让梦魇了吧少爷,您再忍忍前面就有一家客栈。”
“嗯,看来只是一场梦,怪不得。”
到了客栈,一个16,17的小姑娘出来接待了他们。
“客官你好,我叫楚云,请问二位是吃饭还是住店?”
小李想着搭话了:“都来,你们这有没有什么特色?”
“主厨不在,我带为二位做菜。”
梦生开了口:“楚小姐,不知可否为我们二人做几盘好菜。”
“嗯,拿手的还是有几个。”
小姑娘走到了后厨,留着小李和梦生在前面。
“李哥,觉不觉得有点不对劲?”
“怎么?”
“这么大个客栈就一个小姑娘?还是晚上。”
“少爷,您是要做些什么吗,我保证不打扰您!”
“死去,我很正直的,说实话,有点冷清过头了,而且连个伙计,跑堂的都没有”
“确实,人少的可怜。”
“会不会是……黑店?专门卸磨杀驴的那种。”
“少爷,这大晚上的,您别吓我。”
少女的脚步声再次出现,“慢回身,菜来喽。”
“楚小姐,一起吃啊”
“这还有两道菜呢”
“不必了,这两道就足够了,我们食量不大。”
“可这不好吧,我一个小女子和二位……”
“一同吧”
说着梦生把筷子递了过去。
楚云接过筷子,和梦生二人一同吃过,开始梦生还有怀疑,可是越吃越不对劲,他甚至怀疑是不是单纯因为是楚云的食量过大,把店吃穷了,导致没钱雇伙计和厨师了。
吃过,楚云开始收拾碗筷,梦生想要帮忙,可是被阻止了。
“我来就好了,您二位去楼上歇息吧,随便哪个房间都可以,都是空房。”
“哦”
梦生二人上了楼,二人分别用了一间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