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金叔看我一脸打掉门牙还得往肚里咽的蛋疼表情,轻哼了一声,小伙子,干咱们这一行,没身体怎么能行,再吃块儿!壮力的! 说着他又递过来一块生牛肉放到我的手上,我骑虎难下,第二块生牛肉过嗓子眼时我差点恶心的吐了出来,但瞅见金叔板着脸看我不容置否的表情,我强忍着咽了下去。
李山说实话我当时也有点饿了,拿起桌子上的牛肉就吃了起来,一咬到嘴里才发觉不对劲! 这牛肉分明是生的呀!上面还有血丝! 金叔看我一脸打掉门牙还得往肚里咽的蛋疼表情,轻哼了一声,小伙子,干咱们这一行,没身体怎么能行,再吃块儿!壮力的! 说着他又递过来一块生牛肉放到我的手上,我骑虎难下,第二块生牛肉过嗓子眼时我差点恶心的吐了出来,但瞅见金叔板着脸看我不容置否的表情,我强忍着咽了下去。
李山这才像话嘛!金叔又大笑起来,这下还把我楼了过去。 我一米八的个头,虽说有点瘦,身上肌肉还是有的,金叔这一搂让我触不及防,瞬间感觉自己像是被人捏在手里一样,我当时就愤愤的想,这老头劲儿也他妈太大了吧! 金叔又让我跟着他,我俩来到了焚尸间的另一侧。 我看到有个鼎一样的东西立在那里,浑身上下都是青铜色,个头比之前见的焚尸炉要小点,房间里还有许多黑漆漆的木头堆在一旁。
我我有点觉得不可思议,这个得是老古董吧,用它不得靠人工,还不如那边的自动化炉子呢! 金叔没有答我的话,我注意到他脸上的表情有些讳莫如深。 我似有若无的听到了一句,以后你会知道的。 焚尸间如果有尸体运进来,我们的说法是来客人了,我第二天上班,上午还闲着没事,下午刚吃完饭就听到前面殡仪馆传来一阵哭声,哭声很凶,金叔和我立即赶了过去。
我看到这样的场景,我一时也呆住了,从小到大除了奶奶去世的时候,这是我第二次见到棺材,一见还是两口。 金叔脸上倒是没有什么表情,招呼我过去,跟我讲先推到入殓师那里化妆,我应了一声,带着几个工人拉着两口棺材就进了化妆间。
我这期间我才知道那群人哭的那么凶的原因,这两口棺材装的是外面几个男女的老父老母,本来今天儿子闺女回来奔的是他们父亲的丧,结果在葬礼上母亲估计是听到儿子闺女哭的厉害,心里受感染,也大声哭了起
我来。七八十的人了,黄土埋了半截,这一哭竟然就把她自己搭进去了。 自己的父亲走了,母亲也跟着悲伤过度去了,在一天之内经历两位至亲的逝世,我想搁谁也会哭的凶了。 火葬场并不是很大,唯一的入殓师是一位少妇,怡姐,白皙的瓜子脸,束腰将她本来就很纤细的腰衬得更加动人。 见到她时,她正调着桌子上一盒盒化妆材料,几个工人将两口棺材推到这里就离开了。 我喊声怡姐,怡姐轻轻放下手中的粉底,说了句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