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才是老大。”
杰罗姆收回了凶狠的眼神，笑嘻嘻的从格林伍德手中夺回了那把刀，仿佛先前的生死游戏如同小儿玩乐一般简单。
“呼！谢谢老师！”杰罗姆拿着用生命赌赢的刀，一个转身坐在了希尔达身侧。
“希尔。这把刀怎么样，帅吧，喜欢吗？”
“…帅。不过…”希尔达顿了顿，似乎在犹豫，“…下次不要再拿自己的生命开玩笑了。”
“你在担心我？甜心？”
“……”希尔达没有回答。何止是担心，她的心都快从嗓子里蹦出来了。
太虎了。
“放心，我不会做没有把握的事。”杰罗姆挑了挑眉，“你忘了，我从小在马戏团长大。只要将手枪在耳边稍微晃一晃，我就能大概判断出子弹的位置。”
希尔达偏了偏头，似乎不愿意听杰罗姆谈及小时候的事。
说到这，杰罗姆顿了顿，似乎想到了什么事。
“奥，对了，希尔达。我有个事要问你。”杰罗姆扳过希尔达的头，让她直视这自己的双眼，一脸严肃的看着她。
“我想知道，那年，我离开哥谭市之后，你都在干什么。”
希尔达心里一紧，他走之后…？她被自己的母亲送入了哥谭市的学校，结果…不知道为什么，刚入学的第一天，就被几个男生堵住了去路。没有理由，那几个男孩子就对自己拳打脚踢，冷眼相待。
但是有一个人。
杰罗麦·瓦勒斯卡。
是他在自己被欺负时挺身而出，是他在自己孤单时相伴身边。
还有，他和杰罗姆长的，简直一模一样……
“嗯？怎么不说话？”
“啊，你走之后…我就被送到当地的学校读书了。”希尔达顿了顿，缓缓说道。
“所以这就是你不回我信，从来没有来找过我的理由？”杰罗姆挑了挑眉，“那既然这样……”
“你有没有遇到什么人？就比如…我的哥哥。？”
希尔达心里咯噔一下，他是怎么知道的？还是随便猜的？
如果自己承认自己整日和他最恨的人待在一起，以至于从来没有去马戏团看过他，那后果……
绝对不能承认。
“没有。”希尔达一口否认，小心翼翼的观察着杰罗姆脸上的表情。
杰罗姆没有说话，深邃的蓝眸盯着希尔达的脸，眼中的情绪很复杂。
“不要骗我哦。这是我第二次对你说这句话了。”
“很显然，上次你并没有信守诺言。我希望那是第一次，”杰罗姆面无表情的看着希尔达，“也是最后一次。”
“不……没有。我不会再骗你了。”
希尔达犹豫了一下，试探的问杰罗姆，“那如果…我是说如果。有一天我欺骗了你，你会杀了我吗？”
“当然不会。”
希尔达长呼了一口气，只要他没有杀了自己的念头就好说。
杰罗姆抿了抿嘴，脸上逐渐浮现一抹笑意，双手按住希尔达的椅子两侧，将她圈在了里面。
“那…我会把你锁起来，关在一个没有人能找得到的地方。”杰罗姆凑近了希尔达的脸，在她耳边低声呢喃着，“终日与我相伴，只属于我一个人。”
杰罗姆面带微笑的盯着希尔达的碧绿的双眸，俯身在她的额头上轻吻了一下。
“啊…哈哈…”希尔达浑身一颤，干笑了两声，不经意的向椅子里缩了缩。“我…我只是问问，别多想。”
杰罗姆笑意渐浓，眼神复杂的看着希尔达。起身离开了这里。
在转过头的一瞬间，杰罗姆脸上的笑容顿时烟消云散。
“甜心…你可知，我那几年，有多少次偷偷跑回哥谭去看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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