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蓦然，回头是岸……”那个老僧是这般说的。
“蓦然，回头是岸……”那个道士是这般说的。
“蓦然，回头是岸……”那个男子，也是这般说的。
“姑娘，汤凉了。”面前拄着拐杖的银发人是这般道。
“我……”她张嘴，却被不由分说的灌下那碗汤，呛得她想咳嗽。
待一碗汤灌下，面前那银发人道：“姑娘，方才欲道何？”
她摇头，“方才么，忘了。”
忘得一干二净。
银发人道：“忘了好，姑娘，跟上。”
她抬脚跟上。
……
“我……”
“叫蓦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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