玖月回到房间后,脸上仍然留有余温。
玖月(真是的,一个个都让我叫些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
这时他听到了什么,身体紧绷了起来,不过一会儿,一个伙计模样的人走了进来。
冷三小少爷
被压得极低的帽檐死死的遮住了他的神情。
冷三躺下吧。
玖月叹了口气,终究是妥协的走到了床前,躺了下来,
冷三看了一眼躺在床上的玖月,拿起了他刚刚拿进来的木盘,端到了床边的桌子上。
木盘有一个盘子,盘子被一块白布盖了起来。
冷三揭开了盘子上的布子,本该装着食物的盘子里面却干干净净,只有一瓶药水、一个注射器、一袋锦签和一瓶消毒水。
玖月望着盘子里的东西,恐惧的闭了闭眼。
玖月轻点
冷三看着他却并没有说什么。
冷三拿出了两根绵棒,沾了些许消毒水,拿过玖月的手腕,把他的衣袖挽了上去,将消毒水均匀的涂抹在玖月的手腕上。
玖月狠狠的抖了一下,他已经体验过太多次被希望抛弃了的感觉了。
玖月什么时候才能完啊?我从小到大已经接受过上千次天授了!
冷三完?永远都不会完的,天授只会让你越来越接近"它"甚至最后成为"它"!
玖月"它"倒底是谁啊?为什么我从小到大都要模仿"它",行为、举止、习惯、性格,甚至于血型!
冷三不,你是从古以来最完美的"它"!
玖月我不想成为"它",我想做我自己!
冷三冷笑道。
冷三自己?进了青铜门的人从来没有自己,他们都是"它"的崇拜者,爱慕者。
针头刺进了皮肤,玖月痛苦的闭上了眼。
玖月无声的呢喃着。
玖月求求你,放过我。
重复了无数次。
冷三将一大瓶药水放在桌上。
冷三等这瓶药打完,你就该去青铜门进行天授了。你听懂了吗?
玖月瞪着冷三,忍受着药水带来的痛苦。
冷三揪着玖月的头发,将他从床上揪了起来。
冷三听懂了就?这是"它"的命令。
玖月听,听明白了。
冷三走出了房门,徒留玖月一人在床上蜷缩在角落里,默默地哭泣着。
天亮了,药效过去了。
玖月从床上爬起来,仍是一夜无眠。
他在镜子前洗完了脸,当他又将眼睛睁开时,眼底徒剩一片清明。他走向了解雨臣的房间,心里想着:
玖月(师傅说过,要教我唱戏的!)
他走到解雨臣的房间,深吸一口气,敛了眼中的欣喜,敲了敲门。
解雨臣进
解雨臣何事?
玖月戏。
解雨臣唉!你这少言寡语的样子真是要改一改了。要不是我对你熟悉,恐是听不懂你的话语了。
玖月是,师傅。
玖月所以,何时学戏?
解雨臣现在!
解雨臣这边,跟我走。
解雨臣将他带入了他的后花园,花园里有一个亭子,解雨臣走了进去,玖月在亭外等待着。
解雨臣听着,我可只教一次。
一曲过后,玖月愣愣的看着解雨臣。
解雨臣怎么,被我迷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