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渊:“你也做梦了?”
东华挑眉，“你别告诉我你也做了个梦。”
墨渊摇了摇头，“不是我，是瑶光。”
东华好奇地问她，“瑶光做了什么梦？”
墨渊也没有隐瞒，“她梦见有人偷了阵法图。”
东华:“可梦见是谁偷的了吗？”
墨渊摇了摇头，问他，“那你做的梦又是什么呢？”
东华勾唇一笑，“巧了，我梦见的也是这个，只是比瑶光要多上一些。”
墨渊的神色凝重起来，一个人做梦还能说是巧合，两个人都梦见了这件事就不得不让他重视起来了。
“在我的梦里，偷走阵法图的是一只狐狸。”东华道。
墨渊脸色一变，脱口而出:“不可能!”
东华冷下脸，“墨渊，你太敏感了。”
墨渊也意识到自己的态度有些过激了，但还是说道:“十七不是那样的人。”
东华冷哼一生，“便不是她做的，也与她脱不了关系。”
这时墨渊也明白了过来，“是玄女。”
东华没说是或不是，只是看着他的眼睛道:“墨渊，你对自己的十七弟子也不是很信任嘛。”
墨渊愣住了，待他回过神来的时候，东华已经不见了踪影。
墨渊揉了揉自己的眉心，他也并非不信十七，只是自己的徒弟自己清楚，司音虽然没有什么坏心，但是性情鲁莽，行事冲动又从来不计后果，被人蒙蔽利用也实属正常。
倒是玄女，还真是小看她了。
偷盗阵法图吗？那就给她好了!
……
东华离开昆仑虚后并没有回九重天，而是绕路去了素锦族族地。
素锦正在地里玩泥巴呢，之前给瑶光托了个梦，她自觉自己做了件大事，应该好好放松一番，也不知道怎么想的，加上前世好几千岁的人了，竟然还这么有童心，玩起了泥巴!
她穿着一身灰色衣服，将袖子和裤腿高高撩起，手上脚上都糊满了泥巴，脸上也溅着一些泥点子，整个人脏兮兮的。
东华喜洁，见到她这副样子却不嫌弃，反倒有些喜爱。
“小孩儿，你玩什么呢？”
素锦看向他，有些莫名其妙，“你瞎吗？我在玩泥巴。”
东华摸了摸鼻子，好久没被人这么怼过了，一时之间还真有点儿不适应。
他当然知道她在玩泥巴，这不是搭话呢吗？不过虽然被怼了，但他还不至于去跟一个小孩子计较。
“小孩儿，你叫什么名字来着？”
“素锦一族要到千岁才能起名，我如今才五百岁，没有名字，不过爹娘都叫我囡囡。”
“囡囡?”
“嗯。”素锦站起来，她现在身上全都是泥，准备去洗洗，“帝君来我素锦族有事吗？”
东华惊奇道:“你知道我是谁？”
素锦递给他一个看傻子的眼神，“这四海八荒头生银发又身着紫衫的人，除了东华帝君不作他想。”
东华摸了摸她的头，夸奖道:“小囡囡真聪明。”
素锦想拍掉他的爪子，但是看了看自己这满手的泥，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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