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座带禁制的山上竟隐约有龙气冒出,一般修士定会认为此山是龙脉所在。不过以两位楼柱的修为自然明白,这只是一件至阳至刚的法器气息外泄罢了。
发现了异样,那件太阳法器自然就在这座山上无疑了,文长水和司马孝良心头都是一喜。不过唯恐用术法挖掘伤了这法器,二人不知道从哪弄来把锄头刨了起来。
只挖了大约一米,二人就挖到了一个带着一把古怪铜锁的木箱子。文长水伸手正要去够,一个人影从空气中浮现,抢先伸手就要去拿那箱子。
司马孝良和文长水都不是庸手,几乎是同时手掌横推拍了过去,对方只有一人。只要那人出手抵挡,自己这边必定就能先把法器抢到手。
那人全身罩在一道光里,看不出面目,不过也和司马孝良推测得那样,双掌齐出与文长水,司马孝良对了一掌。只是司马孝良还是失算了,这裹挟着巨力的一掌直接把两位楼柱远远打飞了出去。
直接飞出百米直接撞在另外一座山的山腰上才停住,二人对视一眼,相顾骇然。
"你是什么人!报上名来!"司马孝良喊道,文长水背后是他真元所在,撞在石壁上让他口角流出血来,已经动弹不得。
那人并不理会两位楼柱,也没有补刀把他们解决的打算,拿到了那埋在土里的箱子之后掂量了一下,就直接借遁法走了。原来是那箱子出土的时候,山上的禁制也随即被破坏,遁法也得以施展。
"他究竟是什么人?"半晌之后,文长水好容易缓了过来,立刻问向司马孝良。司马孝良在问天楼里主管情报,手下情报网遍布各国。
这次他们二人能捷足先登寻到这法器所在,就是司马孝良的情报网的功劳。而文长水在四楼柱里存在感倒是最低的,还以为功法问题,术法真元积蓄在背部成了个驼子。
因为文长水对楼主忠心耿耿,实力也不弱,才成了四楼柱之一。这次有空,就随着司马孝良来到了广陵搜索法器。
司马孝良和张松并称问天楼里的两大智囊,可还是猜不透那神秘人的来历。他沉思了一阵只得说:"这人身上用了术法隐藏气息,我没见过这种术法,所以我也不识此人。"
"那他是方士那边的么?"文长水猜测道。
"我看不像,方士一门能够如此轻易击败你我二人的也就只有大方师邱武真本人和方士名宿独孤狐了,已经隐居的燕哀侯大方师估计也有此实力。但都和这人的特征不符合。"司马孝良挨个排除了这些人。
"此人用的压根不是妖法,自然也就不可能是妖山来的人物。看起来人外有人,天外有天,竟还有这等大修士隐藏在世间不为人所知。"文长水感叹道。
"没时间了,我们撤吧,回去报告楼主。那群方士逃了有一阵了,要是带了人来,也有有些麻烦。"司马孝良说道。随即,二人的身影也渐渐变淡,消失在了空气中。
接下来的一段时间里,各方势力都显现出来了诡异地平静,没有再爆发什么大的冲突。可是各个修道门派都嗅出了空气中的火药味。
而方士一门和问天楼两个庞然大物也在不断加快脚步扩充自己的实力。燕哀侯地宫里的沈辣三人,也在继续修习术法,等待着战争来临的时刻。
喜马拉雅山南迦毗罗卫国
一个白发年轻人穿着单薄的衣袍,翻越了喜马拉雅山脉来到了这个异域的国度。看相貌,却是那泰山一战成名的术士席应真。
他生性开朗,热爱探索,自从结识了燕哀侯等人后,也算是知道了不可坐井观天的道理。厌倦了日常枯燥的修炼后,实力也算是小有成就了,便一路往西南方向走。
一路上穿越了无边的沙漠来到了雄伟的喜马拉雅山脉,仗着术法高深竟直接从中穿越,抵达了一个名为"迦毗罗卫国"的地方。
靠着悟性和比划,从当地人处席应真习得了梵文,开始继续游历这个从来没有中原人抵达过的国家。只是席应真不知道,自己的这次旅行会造成什么影响......
很快,席应真发现了这里也有修士的存在。这里的人们有些人加入了两个修道门派,信奉毗湿奴、湿婆和梵天为神祗的印度教。
另外一个创立近百余年的新兴门派,佛教,信奉的则是迦毗罗卫国净饭王和邻国拘利族天臂国王之女摩耶夫人所生的太子,乔答摩悉达多。
在与一些佛教修士比斗过后,席应真发现这些修士的功法走得都是至阳至刚的路子,颇有些门道。这也让他起了好胜心,一心想与这创立佛教的王子,被尊称为"释迦牟尼"的家伙比斗一番。
于是,席应真便一路上逢着这教派的寺庙,便要进去切磋,基本是战无不胜。但走遍了这周围几个国家,也没遇上什么值得注意的对手。
席应真的这种行为,引起了一些"人"的注意,而他自己并未发觉。
天竺神界灵山
这是一个同样云雾缭绕的金色空间,只是这空间以一座无比巍峨的金色大山为主体。
山上盘坐着大大小小数百尊金色的人影,他们面前有一大片平滑的金色光镜。上面有显出金色的影像,里面赫然边上一路砸场子过来的大术士席应真。
一道空灵的梵语在这座山上回荡开:"东方的客人,翻越了无尽雪山来到了我佛门之地。他带来了东方的神术,以及展示了他强大的力量。"
说话的边上大术士一直寻找的人物,如今天竺神界之主,释迦牟尼佛。
"他的名字,是什么?"释迦牟尼询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