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他初遇,是个夏日。
街边的梧桐树上藏了许多蝉,阵阵蝉鸣随着夏日的微风从我耳畔拂过,吹乱我的头发,吹皱 他的衬衫。
我抬眼瞧见他在街口眉眼带笑,额头上的汗珠如他手中虚虚握着的可乐瓶身上的水珠一般滚落,他张扬肆意与身边人谈笑风生,而我窘迫不堪只敢偷偷艳羡。
那时的我并不知道我们会纠缠至死方休。
我们并不相干,可命运让我们紧紧相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