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沉又在那样的盯着他,不过这次的眼神多了几分玩味,好像在穿过他去看更深更远的东西——从前:“我能有什么过去,没有遇见你的三万年日子里,我一直在做戏子。就连现在也是,我一直都是个戏子,一个小小的戏子而已。”说到“戏子”二字时墨沉特地加重了尾音,或许对他自己来说,他毋庸置疑的是一个骗子,疯子还有戏子。
在外人看来这或许是一个不屑的表情,但谁会在意?因为他难靠近了,又或墨沉太会骗人了,。时而,他是冷漠无声的冬雪,时而,他是低调含涩的春草,他是听得雨声的夏荷,他是跌入泥地的秋叶。他可以是任何样子的,没人能看得透他……
因为他是戏子,他只要演好自己的角色就够了。
墨川只感觉墨沉的脸在记忆中变得模糊,或许他从未真正的看清过这只美丽的怪物的真容:“只是戏子吗……究竟谁能留住你?谁能留住你,反正肯定不是我啊,哈哈。”
“留住我?有,曾经有过,曾经有风拂过我的脸,可也那也只是曾经了,能唤醒我灵魂的人早就死了,能挽住我青丝的人早就死了……她死了。”
“是阿亚塞尔?(赤人族地位仅次于首领(阿塞尔)的……职位?柳挽青曾担任过,也因此而死)是挽姐姐吗?对,她肯定能留住你,族人们说自从你们在一起之后,你都肯跟人说话了。可你之前到底是怎么了?总会有人说你是被神赐福同时又被诅咒的人,到底是怎么了?”
“你确定要听吗?认真吗?就算我讲完也只不过是一个怪物的成长史罢了。”墨沉叼着烟随意的用手指卷着自己的长发,但是眼睛确实空洞无神的。
墨沉真的变得有些可怖了,与其顺变得不如说是撕下外表——不知道是故意装出给墨川看,还是由内而外的发声,现在他时不时从优雅的面容中发出一两声讥笑,甚至让人不知道他在笑什么。
“你说吧,我都会听的。”墨川轻轻地抚摸着滑凉的尾巴,试图安抚他的,不管有没有用,反正曾经墨沉是这么安抚过自己的。
“这可不是你听不听的问题呵,小家伙,我要是问你你为什么会变成变态你会怎么回答。”
“嗯?我?我天生就是这样啊,所有人都知道。”墨沉从容地反客为主,倒让墨川感到不知所措。
或许变态和疯子的本质是一样的,只不过疯子是更为聪明的变态。
“是吗?在你还是孩子时,第一次见到我时,给我递花的时候可不是这样的。”墨沉并不想拆穿墨川,可能墨川已经忘了,忘了他是何时误入歧途,可能他只是不想再记起了。
墨川呆呆愣了愣,道:“我们第一次见面不是我的成年礼吗?”墨川若有所思,似乎想起了什么。
墨沉眯眼笑了笑,道“不是的啊……唔嗯?”
墨川“不是成年礼吗?我在成年礼时第一次遇见你,你还对我笑了。等等……成年礼………”
墨川脑海里只剩下了三个字:成 年 礼!?我的……成年礼!!!
一股恶心感侵袭了墨川的身体,只感觉到身体被无数双手死死勒住,将他剥皮抽筋,任何地方,无一生还………恶心,太恶心了。
他甚至开始干呕,就像身体回到了被撕为了无数碎片认人践踏,随人撕咬的日子,甚至都怀疑面前的是不是人的日子……
肮脏回忆的窒息感将他拉回地狱十九层,那个他如何努力,都注定成为行尸走肉的怪物的地方。
1200字
作者好久都没发现小说了,****************
作者但是川子和沉美人太能造了,********************你们两个怎么还没有结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