沾满灰尘的桌椅,破裂的墙壁。大风刮过时整个房子开始摇晃。据老奶奶说这房子是解放战争时期建的。老人舍不得离开,儿女又搬去了大城市,所以这房子一直没能装修过。
老奶奶“来喝水”。
老奶奶倒了两杯水给他俩。她那双饱经风霜的脸上张满了皱纹,走起路来颤颤巍巍的。
年轻人连忙走上前接过水扶老人坐下。他们边喝水边和老人聊天。老人说她在这八十多年了,老伴不久前刚刚去世。说到这她红了眼。她说老伴自从丢失了爱鸦后就变得郁郁寡欢,成天神经兮兮的去警告路人不要在晚上进别人家。
老奶奶“他一生爱鸦成疾,就连死都是死在那几只乌鸦生前面最爱栖息的树下”。
听到这年轻人瞬间神色大变,全是开始颤抖。年长的年轻人问他
较年长的“你怎么了?脸色这么差。”
年轻人面色苍白的问老奶奶
年轻人“奶奶你那老伴是…不是…声音特,特别粗哑还…还杵着一根拐杖!”。也许是受了惊吓他说话结结巴巴的。
老奶奶脸朝他和蔼一笑问
老奶奶对呀,小伙子你是怎么知道的”。
#年轻人我…我不知道我只是猜的。
年轻人慌忙的解释道。手中的水洒了一地。
大哥不成器的看了他一眼,调侃道
较年长的怎么了?你小子见鬼了这么慌
年轻人的脸色更加苍白了,但他又不敢告诉大哥他刚刚看见了老头,还有刚刚老奶奶看他们那捕捉猎物的恐怖神色。
#年轻人“大哥我们走吧”。
年轻人被老奶奶盯的毛骨悚然拉起大哥就想走,结果老奶奶连忙拉住他挽留道
老奶奶“诶!小伙子这么急着走干嘛,天都黑了先吃顿饭在走吧”。
不管老奶奶怎么说年轻人是真的一刻也待不下去了,但大哥执意要留下说要走也得吃完饭再走。
老奶奶说她要出去捉一只鸡做菜让他俩回里屋先睡一觉。
老奶奶走后年轻人赶紧关上门把刚刚的事告诉了大哥,信仰马克思主义的大哥也像他之前一样不肯相信这些,他觉得是年轻人太累了产生了幻想。
#年轻人好!我知道你不会信。但我会像你证明那不是我的幻想。”
年轻人在木门上钻了两个孔。两人把灯关了,贴在门上通过孔看外面的动静。
等了好一会都没动静,就在大哥决定去睡觉时。门却突然被推开了。两人紧张的看向来人。
果然是老奶奶。她头发特别凌乱,绿色的眼睛在黑夜中散发着吓人的光。她一脚踏入门槛然后费劲的把一个口袋拖进门。也不知道口袋里装了什么她费了好大的劲才把它拖到火炉旁。
看到这时大哥瞪大了双眼,额头上布满了冷汗。如果是一个老人怎么可能走起路腿能这么直。
然而更恐怖的事才刚刚开始,借着昏暗的灯光
他清清楚楚看到了“老奶奶”从口袋里拿出的东西。
较年长的啊宝!
两人将呼之欲出的尖叫声强行忍住。只见白天还在他们怀里打闹的小可爱此时已经没了人样,整个人都是血淋淋的。老奶奶伸出那黑长的手指甲抠进宝的脑袋。她诡异一笑,手指微微一用力宝的脑袋一瞬间化成了血浆,白色的脑浆洒了一地。老奶奶弯腰捡起脚边那含着泪水的眼珠狼吞虎咽的吃了。吃完还舔了舔说道
老奶奶我最爱吃珠珠了。
后来老奶奶把没头的啊宝一把拎起扔向那发烫的火灰。嘴巴一张一合囔囔念叨着咒语
老奶奶死娃娃,烂娃娃,把你变成一个大绿花(一种鸡)。咒语念完啊宝竟然真的变成了一只烧熟的鸡。
俩人腿一软差点倒在地上,在看向孔时那孔已被俩只眼睛堵住。
“呵!”令人毛骨悚然的冷笑响起。那阴森森的绿瞳直直的盯着俩人。
两人张大了嘴巴却怎么也叫不出来。他们惊慌的转身想翻窗逃走,但双腿却像踩在棉花一样软绵绵的走不动。
老奶奶supra
那老奶奶瞬移到俩人面前。她直接将自己的眼睛抠了出来递到俩人的手中。那绿色的眼珠蹦哒了几下开始在他们手中表演。有惊恐,开心,难过…种种。
老奶奶“哇哇又有好吃的珠珠了”。
#年轻人“啊…啊…啊”
两人惨叫一声昏了过去。
年轻人次日一缕阳光透过木窗照亮了昏暗的里屋,空气中充满了血腥味,木板上布满了一道道抓痕。地上白骨堆积成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