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这其中，还沾染了无数低阶生灵的性命，虽然是低阶生灵，可是都是开了灵智的生灵。
这沾染的孽债，哪怕有青丘白止他们以亲缘关系为媒介，用功德来洗，都很难洗干净吧。
这中间折颜又花费了多少功德来帮忙洗干净这孽债？
“帝君...这位白浅帝姬，还真是...”
这位如今五万多岁还是神女，除了不思修行意外，估计也是跟这一身因果有关系。
神仙修行，最忌沾染因果，当然，因果其实也不是那么好沾染的，可是这位做的事情，桩桩件件都沾染因果。
说是年幼不懂事，到底是真不懂事，好心办坏事，还是仗着自己有所依仗，以单纯天正不知事来掩盖她那黑暗的心思？
她自己都知道自己的毛拔了会很疼，可是这位呢，跑到海边玩，居然把人家人鱼的鱼鳞给拔了，说是好看...
这什么心思？
重霖以前只知道这位惹祸的能力很出众，毕竟四海八荒能以惹祸出名的，也就是这位了。
可是从来只听过，不知道这位到底惹了什么豁，这一查，简直吓死个人。
“这事你就当不知道，也不要和任何人提。”
“是，帝君。”
等到重霖离开，东华帝君看着那些资料，冷笑一声。
墨渊的十七弟子的身份，哪怕不说，他和墨渊难道不知道吗？
什么野狐狸，折颜还不至于为了一只野狐狸，就动用和墨渊的情义，让墨渊收徒。
只能是那狐狸是白家的，而白家如今能拜师的，只剩下那白浅。
这么多的孽债，白家这是要把墨渊拖下水？
昆仑虚享受四海八荒供奉，又从父神母神开始就平定天下，多少功德。
都知道，这神仙最难得的就是功德和气运了。
清霜做梦这件事，东华帝君觉得和她渡了紫金雷劫有关系，毕竟自古以来，紫金雷劫就意味着逆天改命，命数已经成了变数。
而变数自古以来，就是异数，所以这也是为何自古以来，渡过紫金雷劫的在少数了。
是因为，天道都很难容下异数，谁知道异数是好，还是不好。
而瑶光当时收徒，也是他和墨渊给瑶光传音的缘故，毕竟这样的人，只能放在自己眼前。
同样当时他也察觉到了清霜和他有着某种联系，只是如今他还不知道联系是什么，只是察觉到和他的劫数有关。
不过如今看来，这个异数，心是好的。
最起码，对自己的师傅是掏心掏肺，否则，一般的神仙，如果说不出来，必定不会再勉强。
毕竟这样一来，很容易惹怒天道，沾染因果，也许会引来天罚。
但是，这位会用别的方法来提点自己的师傅，可见其中心思。
不管多少是为了自己能够有一个坚强的靠山在这四海八荒中生存，多少是真心，但是最起码清霜这做事风格他是看出来了。
这就是个喜欢硬刚的！
倒是个恩怨分明的性子，东华对清霜的印象好了几分。
东华拿着那份资料，让重霖守好太辰宫，就离开了。
他直接来了十里桃林。
“哎呦，什么风，把我们堂堂东华帝君给吹到我这十里桃林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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