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贸中心广场,人来人往。
两个女人站在那,那么的不起眼。
突然……
“你干什么!”
白裙女子被推到在地,一脸懵逼。
只见另一个染着粉红色头发的女人冷冷的笑了笑。
“呵呵,干什么,推你啊!瞎呀?”
看见远处一个男人走过来,顺势倒在地上,低着头,再一抬头,眼眶里已经满是泪水。
“呜呜呜,对不起,我不知道你会那么喜欢朱哥哥的。”
!!!
什么情况,刚刚不是一副豪横的很的样子吗……
男人一脸着急,冲着路星灵叫嚣:“你干嘛,柔柔这么娇弱你怎么忍心欺负她?”
白柔妍梨花带雨的哭着到:“朱哥哥,不怪星灵姐姐,是柔柔太没用,让朱哥哥担心了,呜呜呜……”
被叫做朱哥哥的男子脸色更加阴郁,声音也冷的能结成冰:“你怎么这么让人恶心啊,柔柔怎么可能会去陷害你!”
“呵呵,照你这么说,就是我干的了?”
“废话,除了你,谁还会这么恶心?”
路星灵站起来,拍了拍身上的土,看着被男子扶在怀里眼眶里蓄满了泪水的女子,笑了笑。
“那现在请你看清楚了。”
伸手,用来十成十的力气,把女子推倒。
“啊!”
女子惊呼一声,这次可不是装的了,本来想穿短裙让她的朱哥哥看看。
现在那双又白又嫩的腿被擦掉了一大片皮,泛着丝丝血气,很快就红肿起来。
路星灵咧开嘴,笑的灿烂:“这才是我推的,看清楚点。”
“朱义文,人瞎也应该有个程度的吧?你怎么心也瞎了?”
朱义文始终觉得,白柔妍不可能骗他,到现在还是认为一定是路星灵推的她。
腿上火辣辣的疼,眼泪也不受控制的要涌出来。
路星灵在心里告诉自己,不能哭,太丢人了,妈妈知道会很伤心的。
路星灵骄傲惯了,不喜欢解释,纵使现在腿疼的让她几乎无法移动,但是她还是把腰挺的直直的。
看着路星灵什么反应也没有,朱义文笑了:“呵,柔柔不可能骗我,明明自己一点事也没有,还装无辜,恶心。
小心翼翼的扶着白柔妍去看医生。
路星灵一个人在公交车站,简单的涂了点药就完事了,包里常备着的。
然后就坐上去监狱的公交,这已经是那个男人服刑的最后一个月了,他就要出来了。
理了理自己的发,挂上一个自认为完美的笑容,路星灵进去。
探监室里,男人仍旧俊美,五官如刀刻一般深邃,纵使是板寸头,也无法掩埋他的贵气。
路星灵抬起手,抚上那阻隔着他们的玻璃:“就要出来了,叔叔阿姨让我来问问你,有没有什么想要的,他们给你准备。”
秦离抬头,满脸的厌恶:“怎么又是你?你恶不恶心,明明知道可以探监的日子就那么几回,你还霸占?”
一阵语塞,努力绷着自己:“你说什么呢,叔叔阿姨身体不好,让我代替他们来看看你。”
秦离冷冷的笑了笑:“那你可真是贤惠,善解人意啊,五年了,风雨无阻,真的是让人感动啊!”
秦离一直认为,路星灵对他,只不过是愧疚,如果不是他替朱义文顶罪,那路星灵可能一辈子都不会对他那么上心。
一想到朱义文,他又觉得心里堵得慌。
旁边的看守提醒,时间到了,秦离直接起来,看都没看路星灵就走了。
路星灵也站起来,摸了摸脸上并不存在的眼泪,身体到现在还是软的,每次来看他,就和打仗一样,一身冷汗。
明明知道他不待见她,她还是犯贱的来了,每次都用那么拙劣的借口,就为了看那个男人一眼。
秦离为什么会坐牢呢?当然是因为自己的“好哥们”朱义文了,到处他杀了人,秦离觉得好兄弟就应该两肋插刀。
后来这件事被发现了,秦离怕闹大了会牵连朱义文,所以自己先去警察局自首了。
告诉警察,人是他杀的,明明知道事实是怎样,却因为秦离的认罪,朱义文在背后的施压,秦离名正言顺的进了监狱。
人人都以为他厌恶路星灵,开始只有他知道为什么,因为自己的刑期就是因为路星灵才缩短的。
别问他是怎么知道的,问就是有人告诉他的。
也不知道为什么,就减刑了,五年了,他的刑期到了。
莫名其妙的,他比任何人都惊讶,故意杀人罪啊,怎么可能就只是五年?
那个女人告诉他:“秦离,是不是感觉很奇怪啊,是你心爱的路星灵陪男人,才换过来你的减刑呢,是不是超级感动啊?啊哈哈哈哈~”
回到家里,关了门,窗帘拉的严严实实的,光一点也透不出来,紧紧的抱住自己。
哭出了声,渐渐的,哭累了,就睡着了。
梦到的是曾经的秦离,少年的脸布满的不是寒霜,而是温柔。
她最喜欢做的事情就是窝在秦离怀里,数他的睫毛,数着数着:“秦离,你怎么这么多睫毛啊,你说你上辈子是不是个女人啊?”
等不到少年回答,就自己开始咯咯咯的笑起来。
少年脸上是散不尽的温柔,像是要把人溺死在里面,让人舍不得移开眼睛。
在一变,就是她在朱义文的怀里,对面站着一脸愠色的秦离,少年低吼:“你们干什么!”
眼睛里面,没有了光泽,脚步乱了,路星灵的心也乱了。
事情究竟为什么变成这样了,这一切的一切,都在告诉她,这都是真的。
但是他不知道,朱义文说,如果反抗,秦离家会出什么事他可不好保证。
后来,为了两个人的感情,她选择了隐瞒,不过自那以后,秦离就开始远离她了,但凡路星灵出现的地方,秦离都会离得遥远的,连一个眼神,也不愿意给她了。
再后来……再后来啊,秦离就进监狱了。
每次都是她犯贱的贴上去,人家完全不领情。热脸贴个冷屁股,每次都像个笑话还不自知。
梦里他仍旧少年模样,温柔肆意,活的那么张狂,每天穿的洗的干干净净的白衬衫,和朱义文串遍大街小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