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白宓,丁程鑫提起的时候不多,只是偶尔他们闲聊的时候,他提过自己有个很喜欢很喜欢的女孩子,他说,他们会一辈子在一起。
李承晏(副将)“是你的妻子?”
那时借着酒劲儿,两人都有些微醺上头,有些话不由自主的就问了出来,又因着丁程鑫打心底里对李承晏格外的信任与佩服,自然也没觉得他的话里有什么恶意。
听到这句问话,他当时有些难过,但还是扬起一抹温柔的笑。
丁程鑫“不算是妻子,但胜似妻子。”
丁程鑫“虽未能成婚,但她是我此生唯一认定的妻。”
他这么说,李承晏自然好奇。
李承晏(副将)“你们可是相爱”
丁程鑫“自然。”
李承晏(副将)“那为何不成婚?因你之故?”
丁程鑫“嗯........是我的原因,若我,再好一些,就好了.......”
李承晏只以为
是因为他年纪还小,拿不出什么像模像样的彩礼,不能给人家姑娘好的生活,所以她的家人也不同意。
于是他大大咧咧的拍了下丁程鑫的肩膀,自豪的跟他说。
李承晏(副将)“这有何难?你天资聪慧,能文能武,骁勇善战,待此番战事结束,回京述职,我自然会好好禀报你的功劳,届时升官发财,你自然有能力娶你喜欢的那位姑娘!”
丁程鑫“那就多谢副将。”
李承晏(副将)“嗐,总是叫副将多么生分!我姓李,字梓州,名承宴,年龄当是大于你 因此私底下,你可以梓州兄相称。”
丁程鑫“好的,梓州兄。”
李承晏(副将)“咦?我好似还不知你的字”
丁程鑫“我......年纪尚小,父母离世,孤身一人,无人赐字。”
提及身世,李承晏都替他心疼。
李承晏(副将)“唉,抱歉......若你不嫌弃,待后来回京,我同家父说明,让家父与你寻一个字可好?”
李承晏(副将)“嗯......我的父亲,乃是当朝三品文官,想来,一个字不是很难。”
丁程鑫“若真是如此,当是我之荣幸,我先谢过梓州兄。”
李承晏(副将)“嗨呀,小事一桩.......不过,你所喜欢的那位姑娘,芳名如何?何时带来,与我瞧瞧?”
丁程鑫“她姓白......至于相见一事.......也还是等此战结束罢。”
李承晏(副将)“也好也好。”
那时候他们总说,等战争结束后再谈其他。
他们明明规划好了一切,可是没料到.......战争结束,他亦不复。
李承晏(副将)“你,可是白姑娘?阿鑫同我提起过,他有个很喜欢的女孩子,想必.......是你了。”
白宓强忍着泪意点头。
白宓“我本打算来找他.......觉得好不舒服,心头烦闷且疼,忧心出了什么坏事儿,原来......原来竟是这样的噩耗。”
她身子软塌,几乎站立不住。
李承晏虽有意搀扶 可孤男寡女,他还是没下手,从旁拉了张凳子放在她身后。
李承晏(副将)“白姑娘,坐下说,心情切勿如此悲伤,恐伤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