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他这样的渣男,不如休弃他,你带着一双儿子离开,好手好脚的,还怕养不活孩子吗?”
李莫愁大胆发言,将武三通钉在耻辱钉上,并怂恿武三娘另立门户。
“阿弥陀佛。”
那小和尚听不下去了,事关他师祖一脉的名声,孰对孰错,又岂容外人诋毁?
“女施主,得饶人处且饶人,何苦句句相逼?”
“臭和尚,本姑娘说错了不成,瞧着眉清目秀的,却是个黑心肝的,连句公道话都不让人说,这就是一灯大师的门风吗?”
此话一出,给了武三通借口,他趁机反骂李莫愁,“不知天高地厚的黄毛丫头竟然对我师父出言不逊。”
这嘴真脏。
李莫愁一个闪身,凑近武三通,封住他的哑穴,刚刚真是失策,不该只封内力的。
“阿弥陀佛,此间事乃贫僧三师叔与陆家庄的家事,女施主何苦插手。”
小和尚说完,手捻佛珠,站到武三通身前,护住他。
李莫愁一甩袖,不搭理小和尚,对着武三娘规劝道:“三娘,你就忍心让自己孩子有这样龌龊的父亲吗?将来他们该如何做人?定会被人耻笑。”
目光所及,那小和尚碍眼得很,不过,她的轻功无所畏惧。
李莫愁身形一动,眨眼间就越过小和尚的防线,到了武三娘身边,凑到她耳边,轻声说道:“三娘,休了他,你跟我走,我们古墓派专门收留像你这样的苦情人。”
“阿弥陀福,女施主…”
李莫愁觉得小和尚烦人得紧,“臭和尚,默念你的经去吧。”
她左手一掌打向他,丝毫不留余力,在他躲闪时,右手封住其穴位。
闭嘴吧,臭和尚。
要不是谨记师父的话,得饶人处且饶人,她肯定一掌打在他身上了,哪里会使一个虚招吓唬人。
“三娘,好好想想我的话,良药苦口利于病,忠言逆耳利于行,小妹字字句句皆是肺腑之言。三条腿的蛤蟆不好找,两条腿的男人遍地都是。”
李莫愁说完这话,飘飘然离开,一退已是十丈外。
“何沅君,给我拿两根麻绳过来。”武三娘对何沅君一点儿也不客气,直接吩咐道。
何沅君闻言诧异不已,心中有猜测,但不敢多言。
一旁的陆展元知道自己爱人的心思,忙吩咐下人去拿麻绳。
“三师叔母,您这是何意?”小和尚看到武三娘把武三通就麻绳捆起来,惊讶得愣在原地。
武三娘回怼道:“这是我的家事,难不成你也要管?”
小和尚哑口,摇了摇头,待武三娘将人绑好后,默念一声佛号,“阿弥陀佛,罪过罪过。”
婚礼继续,武三娘想带着人离开,陆庄主赞助一辆马车,让武三娘务必收下。
没有马车确实不方便,她待会儿还要去接大小武,就接受了陆庄主的好意。
半路上,她找下九流买了点儿蒙汗药,给武三通灌了下去。
那个姑娘点的穴道不知道能撑多久,还是蒙汗药好,一碗下去,睡得跟死猪一样。
“娘,我们找到爹了,现在是回大理吗?”
“不回,你们不是想去塞北看看大漠风光,娘带你们去长长见识。”
若是回到大理,有他师父在,她如何管的住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