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力！
这破地方，鸟不拉屎的，还有人能触发情力？
不简单呀。
月玖玖坐起来，闻着情力的味儿看过去。
一只折耳狐杀了一个作恶多端的人族，那人族嘴里还念叨着“我的驴”。
这……确定不是来搞笑的？
眼睛一睁一闭间，月玖玖拿着她的葫芦飞至情力凝聚处。
上次，她试过了，等情力自己上门，会损失三折，是桩赔本的买卖，倒还不如自己动手。
青色与紫色的情力从涂山红红周边抽身，汇聚成一束青紫二色的丝线涌入七宝葫芦。
这一举动在涂山三姐妹眼里无异于精神病，奇奇怪怪的，举着葫芦对着空气比划来比划去，好像收了什么宝贝进葫芦。
“容容，这是不是你说的傻子？”
涂山雅雅眨着一双水灵灵的大眼睛，盯着月玖玖的葫芦，询问涂山容容。
涂山容容闻言，忙拉住自家姐姐，让她不要再说了，这人有些眼熟。
她抬头仔细打量一番，笑了笑，打招呼道：“可是神女殿下？”
？
神女殿下？
这是哪儿来的称呼？
她发誓，最近很遵纪守法，没有传教发展信徒。
月玖玖收了葫芦，弯下腰仔细瞧了瞧目前还是幼崽的雅雅和容容，恍然大悟，这熟悉的味道，是苦情树的崽子。
“哦，原来你们是那颗树的崽子，倒是有些意外，一棵树生了三个小狐狸，快让我摸摸。”
话音刚落，最合月玖玖眼缘的涂山雅雅就化作原型。
不明状况的九尾白狐举着爪子，疑惑自己怎么突然变作原型，就发觉自己被人抱了起来。
一下接一下，她被顺毛得好舒服。
涂山容容瞪大了眼睛，看着这一切，张了张嘴，没出声。
涂山红红回过神来，将视线从自己沾满血的手上移开，看着嘴角带笑的月玖玖，吐出一句话，“放下我妹妹。”
月玖玖闻言，起了逗弄的心思，双手举起呆愣的雅雅，故意歪头朝红红扮了个鬼脸。
“不放，不放，有本事你来抢呀！瞧你这一身苦情树的力量，远远就闻到了一股苦味儿。若是没了它，你跟之前被困在笼子里有何区别？”
“姐姐，她是族中长老所言的神女，跟画像上一模一样。”
涂山容容及时唤住红红，让她三思而行，不要被激怒。
红红冷静了下来，雅雅却不管不顾，什么神女，还抓狐狸，一看就不是好人。
她扭头对准月玖玖的手腕，张着一口尖牙要给她来一口。
此举吓得月玖玖赶忙扔了雅雅，一个响指，让其恢复正常，雅雅安稳落地，奔向红红和容容，誓要与姐妹同生共死。
一阵风划过，衣服飒飒作响，发型都乱了。
除风声外，只有驴嚼胡萝卜的声音，那驴大抵是成精了，见月玖玖不在，撅起后臀，借着惯性咬到胡萝卜。
涂山红红握紧了那只沾血的手，看向月玖玖的目光空洞无物，仿佛是个假人，不带一丝感情。
“你这里是不是可以做交易，用最珍贵的东西换一个愿望。”
月玖玖听到这话，下意识地否认三连，这种违规的事情，她一百年前就不干了。
“我不是，我没有，不提供此项服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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