绯月满脸不相信。
“不，不是真的，你在骗我!”
帝灵好笑，“骗你干嘛，不信问他们。”
淡金色的卷发飘乱下来，和白皙光滑的肌肤现成对比，明明灭灭间看不清脸上表情。
“她说的是真的吗？”绯月问向上官寒。
上官寒是到车站接她的人。
他有一双锐利的鹰眸，眉眼间正气凛然，似乎能洞察一切黑暗，举手投足之间更是英气非凡。
这样的人，应该不屑于说谎。
上官寒不动声色的撇了眼帝灵，摸不清她打的什么算盘，不过这是帝国公民统一共识，并不是秘密。
上官寒点头，“是真的。”
听到回答，绯月跌坐在椅子上，肩膀无力的怂下去，整个人像是被抽去生机。
“若是拿到足够多的积分，你可以向塔申请。”帝灵漫不经心的开口，似乎有意无意提点，“包括，回家。”
绯月身子动了动，并没有抬头。
帝灵相信她听了进去，之后也不管其他人，自顾自吃的开心。
……
第二天。
绯月没在往帝灵身边凑。
“阳哥哥，你在做什么呀，我帮你吧 。”
“阳哥哥，这是什么，我都没见过。”
“阳哥哥……”
“阳哥哥……”
帝灵被这声音烦的，脾气越来越暴躁，看谁都不顺眼。
“向导。”
帝灵捏捏眉间，“说，何事？”
“去玩。”
帝灵睁开眼，看清面前站着是一向沉木寡言的双胞胎，“稀奇，怎么想邀请我去玩。”
平时，这两人看见她巴不得绕道走。
库多指指地上，“不多了。”
帝灵低头。
手中还握着揪下来的一朵花，棕色的盆子里植被光秃秃的，还剩下几片叶子在顽强的活着。
“确实不多，丑死了。”帝灵随手一丢，毁灭证据。
一点也没被抓包的愧疚。
“阳哥哥，你干什么去，等等我呀。”绯月小跑追着前面的人，脸蛋红扑扑的，气息不稳间易散出来向导的气息。
甜甜间，夹杂着一股枯朽的腐木味道。
“走吧，去玩。”帝灵脑袋熏的头疼，一刻也不想多呆。
很少有人知道，向导和向导之间，也是有排斥性。
库力和库多见保下了植被，偷偷松了一口气。
看出向导眼中的不耐烦，兄弟两人不敢多耽误，彼此对视一眼，默契化成兽形。
“海东青阿，怪不得。”
身形虽不似鹰般高大，但线条更加流畅完美，它们天生是海上的霸主。
帝灵眼中满是赞叹。
她拍拍最近的海东青，“低下来一点。”
它没有动作，绿豆般大小的眼睛一动一动，似乎在评判什么，又像在等什么。
帝灵也不恼，手上柔和的能量顺着羽毛流入，“库力，别让我说第二遍。”
真不知道他们哪里来的趣味，每次非要猜对名字，才肯听话。
“咕咕咕。”
库力脑袋凑过来乖顺的蹭蹭掌心，喉咙中发出类似愉悦的声音，鹰眸一眨不眨似乎想把人刻在脑海中。身子渐渐压低，往常被重点保护的翅膀，此刻张开形成一个梯子，在等着着向导的宠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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