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他就被抵住了唇,定在距离心心念念之人短短一尺的地方。
“娘娘?”
湿热的呼吸洒在手上,语调中含着几分委屈,夏冬春搭在他脖子上的手一顿,缓缓收了回去。
“你做的很好,连我一开始都没有想过,你会做的这么好。”
听到夸奖的话,傅辰本能地想露出一个卖乖的笑容,可是听到夏冬春说话的语气,古怪的不安感顿时弥漫在心间。
“看来我之前给你的报酬,还是太低了。”
“...娘娘。”
气氛有些沉寂,暧昧的拉扯消失殆尽,傅辰扯了扯嘴角“娘娘说这些做什么?”
“奴才做的一切都是心甘情愿的。”他发自内心地说。
过去是,现在是,将来也是。
也许一开始是来自于心底莫名的幻想,自我救赎的一种本能,可直到走到夏冬春身边,逐渐摸清她真实的面貌,傅辰依旧没有任何后悔的情绪,相反,他比之前要更在乎她。
娘娘的一举一动总能牵动他的心神,真实的夏冬春远比他浅薄的想像还要神秘迷人,迷恋、占有、苦涩、克制、惊慌、不安......所有之前未体验到的尖锐的情感在他神经上横跳,让他战栗畏惧。
所以有的时候,明明眼前的人一些莫名的思想和无法揣测的强大手段仿佛不该是人间手段,他依旧本能地去忽视,可现在,
对方却不愿意看他继续掩耳盗铃了。
傅辰抬眼对上夏冬春冷静清明的眼神,混乱的大脑顿时一空,这一瞬间,他深恨起对方的游刃有余,自己的狼狈不堪。
“你是知道本宫打算的。”夏冬春叹了口气,揽住手下僵硬的躯体压着他到椅边坐下。
“无论您要做什么,太后,又或是”那个至高无上的位置......
傅辰的声音卡在咽喉处,眼睛蓦然瞪大,眼前的事过于超出他的认知,以至于傅大都督一向灵活的大脑无法与四肢协调,呆愣在场。
夏冬春白嫩的手心出现了一个瓷瓶,没有动作,没有手段,凭空出现。
“这是本宫给你的后路,”夏冬春不由分说地把东西塞进对方怀里,任由他浑浑噩噩地走出宫门。
反正如今明面上是皇后和四阿哥独霸紫禁城,实际上宫中到处是提狱司的眼线,傅公公一点失态的样子,明事理的人会看不见,不懂事的更看不见。
“娘娘”夏桔望了眼傅辰离开的方向,把捧在手里的小盆端到身前“就是它了。”
就是最普通的杂草,夏冬春神识扫过,复杂的思绪一下抽空,看得出它没有被好好培养过,草叶的尖端还有点淡淡泛黄,萎靡地耸撘着。
不过,它的变异却比夏冬春之前见到的那些身价不菲的草药更为显著,透过草茎叶肉,可以看到叶脉细细小小的管道内流通的不是最常见水分物质,而是灵气!
顺流着杂草经络的流通,捕捉吸收着最普通的营养物质却能转化为灵气供给到自身的根部,夏冬春神识注视着它自在体内的一个循环,微末的灵气被输送到根部,有八成被植物本身吸收,剩余两成消散在空气中。
夏冬春原本眯起的眼瞬间睁开。
作者在我决定恢复日更的第二天,我得了流感呜呜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