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嘉祺隐忍着吐出一团气。

马嘉祺让你们检查现场,检查到哪儿去了?!
马嘉祺严浩翔你做的现场恢复呢?
马嘉祺那么大一个小孩儿,没人发现?
马嘉祺当这些钱白赚的,是吧?
晓木我发现了呀。
晓木脸上一片云淡风轻与男人形成鲜明对比。
马嘉祺你。。!
男人努力地压制怒火。
等平静下来。
马嘉祺所以那小孩儿看到你脸了,对不对?
晓木嗯。
马嘉祺你是真不怕死啊,他要是寻仇……
晓木无所谓。
女人还是满脸不在意。
马嘉祺的愤怒,这才冒到嗓子眼。
拍案而起。
心疼那张不便宜的红木桌。
马嘉祺好,那严浩翔去烙地重新学一下现场恢复吧,这点工作都做不好。
晓木你!
晓木这跟他有什么关系?!
烙地。
给我们这种人建造的“学校”。
马嘉祺不所谓了?
晓木的眼睛里这才有了情绪。
马嘉祺好了,你们俩都给我滚出去。
马嘉祺等上面通知吧。
———办公室外——
晓木差点儿连累你。
严浩翔无所谓。
严浩翔你犯错,他拿我出气的事儿还少?
刘耀文怎么了?
刘耀文赶来。
刘耀文怎么听见有人要去烙地?
晓木问题不大。
晓木漏了个小孩儿。
刘耀文翔哥,检查不到位呀~
刘耀文姐姐,要不你跟我搭?
白可不行。
白可你个主行者,怎么可以给她当副行者?
这话听着,虽然有理但并不舒服。
白可喜欢刘耀文,这件事全队都看得出来。
但是刘耀文对她无感也人尽皆知。
在这个地方,还敢谈感情。
晓木瞥了一眼她,打算降维打击。
晓木还是算了。
晓木你的副行者太难带了。
晓木我怕严浩翔带不动。
刘耀文的副行者是白可。
这一波阴阳直接给白可气走了。
刘耀文别管她。
刘耀文我说真的。
刘耀文姐姐。
刘耀文考虑一下嘛~
严浩翔喂。
严浩翔我还在呢。
晓木再说吧,最近我可能都没有任务了。
晓木先去睡了。
给两人打完招呼,晓木便自顾自的走回自己的房间。
————房内————
晓木瘫软在床上。
果然,还是不能闲下来。
一闲下来,那些烦躁就淹过头顶。
让晓木透不过气。
只好坐起来,才喘过一口气。
晓木是个亡徒。
这个职业大概就跟警察差不多。
跟政府合作,帮社会解决一些罪大恶极的人。
只不过警察代表法律与正义,处理事情正大光明。
而亡徒不一样,他们躲在暗处。
用比恶人更加残忍的手段清扫那些政府没有正当理由处理的恶人。
为什么亡徒会存在?
因为这个社会有很太多正义解决不了的东西。
为什么会有人当亡徒?
又不是所有人都坚信正义和光明。
咚咚咚……
突如其来的敲门声打断了晓木的思绪。
晓木进。
贺峻霖你受伤了?

晓木严浩翔说的?
贺峻霖不然呢?
贺峻霖我洗澡洗到一半,严浩翔把我拖出来,让我来上药。
贺峻霖边吐槽,边将药包放到我的床边,开始给我上药。
贺峻霖他对你可不清白哦。
晓木隐隐的轻笑一声。
目光落到贺峻霖大开的浴衣领子上。
伸出另一只手摸上去。
晓木那队医您半夜穿这么少来我房间。
晓木恐怕心思也不清白吧?
伤口处的按压突然加重。
晓木斯——
我只好悻悻的收回手。
贺峻霖老实点。
晓木戏谑的盯着他泛红的耳尖。
看他手忙脚乱地欲盖弥彰。
她才不信贺峻霖刚才手下加重是故意的。
他明明愣了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