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你终于醒过来了,这次怎么睡了那么久啊,游戏可还没结束呢!让我想想,这次切哪里好呢!”
疯子一边喃喃自语,一边迈着缓慢而又沉稳的步伐逐渐向金逼近。他手中紧握着那柄寒光闪闪的小刀,脸上露出一抹令人毛骨悚然的笑容。
"嗯……这次就割耳朵如何?"疯子像是突然想到了什么绝妙的主意一般,兴奋地高声喊道。
只见他面带癫狂之色,高高举起手中的小刀,然后以一种极其缓慢且轻柔的动作朝着金的耳部割去。每一刀下去,都会带出一丝鲜血,而疯子却毫不在意,甚至还将割下来的耳部组织小心翼翼地放入口中咀嚼起来,仿佛正在品尝世间最美味的佳肴。
"不,不要,求求你放过我吧!"面对疯子如此残忍的行径,金只能发出一声声绝望而又凄厉的哀求。
然而,这一切对于已经陷入疯狂的疯子来说,根本起不到任何作用。相同的场景就这样日复一日地上演着,金那撕心裂肺的嚎叫声也一直在这个封闭的空间内回荡不休。
时间一天天过去,这种惨无人道的折磨整整持续了数日,直至有一天,疯子似乎对眼前的这场"游戏"感到厌倦了。就在这时,疯子再次出现在金的面前,但这一次他手中拿着的不再是小刀,而是一支装满神秘液体的针管。
“金,你知道吗?我们要开启一个新的'打针游戏'哟!这支针管所蕴含的神奇药物,可以让你体内所有的细胞在转瞬间全部坏死哦。不过,你也不用太过担心啦,毕竟你可是鬼,估计最多也就承受个一两天的痛苦罢了。”
疯子一边说着,一边发出令人毛骨悚然的笑声。
然而,疯子似乎并不满足于仅仅这样吓唬金,他接着补充道:“但是啊,我这个人向来都比较粗心大意的哟,如果一不小心没控制好注射的剂量,说不定会直接让你当场一命呜呼呢!哈哈哈哈......到时候,你可就真的从这个世界上彻底消失啦!”说完,他再次爆发出一阵狂笑。
此时的金早已吓得浑身发抖,眼泪止不住地往外流,他拼命地摇着头,声音颤抖地哀求道:“不……不要,求求你放过我吧!”
听到金的求饶声,疯子脸上的表情变得愈发狰狞起来,他恶狠狠地瞪着金,怒吼道:“又是求饶!难道你们这些软弱无能的家伙就只会用这种方式来逃避现实吗?真是丑陋至极!乖乖地接受命运的安排,安安静静地去死不好吗?像你们这样的弱者,生来就是注定要被强者所侮辱和践踏的,赶紧给我好好地明白这个道理吧!永别了,金!”说罢,疯子猛地将手中的针管扎向了金......
不!不要!求求你放过我吧!”
眼看着那锋利的针管离自己越来越近,仿佛下一秒就要无情地扎入身体,金惊恐万分,拼命挣扎着想要逃脱,但却被牢牢地绑在了椅子上,无法动弹分毫。
他声嘶力竭地求饶:“谁,谁都好,快来救救我啊!我真的不想死,我还有好多事情没做……”
然而,四周一片死寂,无人回应他绝望的呼喊。就在金快要心灰意冷之时,一个名字突然浮现在他的脑海里,如同黑暗中的一丝曙光。于是,他决定孤注一掷,抱着最后一线希望大声喊道:“救救我,银!”
此时,那个疯狂的家伙正高举着针管,针尖闪烁着令人毛骨悚然的寒光,瞄准了金的脉搏,准备狠狠地扎下去。
他完全沉浸在自己扭曲的世界里,根本没有留意到金的变化。而金的眼神在一瞬间闪过一道奇异的光芒,紧接着,他整个人像是脱胎换骨一般,身上爆发出一股强大的力量。只见他猛地发力,原本坚固无比、束缚他多日的枷锁竟然在这一刻应声断裂。
“不!这不可能!区区一个普通的鬼怎么会有这种力量?”疯子瞪大了眼睛,满脸不可置信地望着眼前发生的一切。
他从眼前的少年身上感到一股前所未有的压迫感,他的手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手中紧握的针管也随之滑落,掉落在地上发出清脆的声响。此刻的他已经被吓得魂飞魄散,双腿发软,直接瘫倒在地。
银则一脸轻松地舒展了一下身体,惬意地伸了个大大的懒腰,然后微笑着说道:“早安啊,先生。”
听到这句话,疯子更是惊恐万状,结结巴巴地质问:“你……你到底是谁?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
银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神秘的笑容,轻描淡写地回答道:“哼?我是谁?我就是我啊,我还能是谁?你在说些什么莫名其妙的话呢,先生?”
银脸上挂着一抹戏谑的笑容,紧接着开口说道:“说起来游戏好像还没结束吧!先生,这次该轮到我的回合了吧!”
话音刚落,原本占据上风的局势骤然发生了惊天逆转。
只见那个疯子犹如丧家之犬一般,被银步步紧逼,一直退到了墙角处,再也无路可逃。
此刻的疯子早已失去了先前的嚣张气焰,取而代之的是满脸惊恐与绝望,他颤抖着声音哀求道:“不,求求你别这样,饶过我吧!”
然而,银却不为所动,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丝嘲讽之意,缓缓回应道:“诶!不对吧,先生,我记得在游戏规则里面,求饶是没有用的吧!”
听到这番话,那疯子瞪大双眼,难以置信地望着眼前的银。
此时此刻,站在他面前的这个少年仿佛完全变了个人似的,不再是之前那个任人欺凌的废柴形象,反而散发出一种令人胆寒的强大气场,甚至可以比肩鬼王。
就连疯子自己也不禁在心中暗想:“不,不可能,一定是我的错觉,他怎么可能会突然变得如此厉害?说不定只是我的心理在作祟罢了,他不过就是个普普通通的小鬼而已。”
于是,疯子一边这般自我安慰着,一边挣扎着从地上爬起身来,试图做最后的垂死挣扎。
只见疯子咬紧牙关,面目狰狞地吼道:“好啊!既然横竖都是一死,那就拼个鱼死网破吧!看我的血鬼术......”
可惜的是,他的话尚未说完,只听得“噗嗤”一声闷响,一颗头颅已然高高飞起,鲜血如泉涌般喷射而出。
原来,就在疯子准备施展血鬼术之际,银的背后竟突兀地伸展出四根锋利无比、宛如尖刀形状的红色触手。这些触手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猛地向前一挥,轻而易举地便将疯子的脑袋给齐刷刷地切割了下来。
“你本打算杀了我,那么,现在却被我杀死也在情理之中吧!”
银看着眼前无头的尸体,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冷酷而残忍的笑容。他伸出舌头,轻轻地舔舐着触手上沾染的温热血液,享受着这血腥带来的快感,嘴里喃喃自语道:“可笑,所谓的鱼死网破到头来不过是以卵击石......”
但仅仅片刻之后,银脸上的笑容逐渐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片苍白和疲惫。
“金,接下来,身体就还给你吧......”随着这句低沉的话语从口中说出,银的双眼缓缓闭上,整个人陷入了昏迷之中,如同失去了生命一般倒在了地上。
四周顿时变得鸦雀无声,只有微风轻轻拂过,带起一丝血腥之气在空中弥漫开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