淮竹与霸业正用着饭,这时费管家匆匆赶来,并大喊道:
费管家“老爷,不好了!”
王权霸业“费叔,何事惊慌?”
霸业放下手中的筷子,问道。
费管家“老爷啊,那金人凤又来了。”
费管家弓着腰,不无厌恶的说道。
王权霸业“什么?”
东方淮竹“什么?”
霸业和淮竹异口同声道,两个人对视一眼,都从彼此的眼中看到了诧异。
东方淮竹“这金人凤怎么又来了,可看见有多少人随从吗?”
费管家“回夫人的话,只见他孤身一人前来。”
费管家摸了摸额头上不存在的汗。
王权霸业“一人前来,这金人凤屡次挑衅,当真是不怕死啊。”
霸业虽是感叹的语气,但眸中一片冰冷。
淮竹暗自点头,心想:她这个师兄啊可不就是不怕死么,几次三番的挑战王权家的威严,真不知道是该说他蠢呢,还是该夸他不知道天高地厚。
王权霸业“让他进来吧。”
费管家“是。”
事已至此也唯有让他进来了。
……
大堂。
未见其人,便听其声。
金人凤“哈哈哈哈师妹,一段时间不见,别来无恙啊。”
只见这厮已经步履从容,大刀阔斧地走了进来。
淮竹听见他的声音,厌恶地皱了皱眉头,还没开口,就听王权霸业用他那低沉的声音说道:
王权霸业“金人凤,你竟然还敢来?”
金人凤“哼,我有何不敢,且不说我是来看我师妹的,就算是我真要做什么,你以为你能敌得过我?”
王权霸业“呵,口出狂言。”
霸业冷哼道。
金人凤这次并未开口与他争执,而且找了一个地方,旁若无人地坐了下来。
金人凤“不愧是王权家啊。”
金人凤不屑地笑了笑说。
东方淮竹“好了,你所来有何事?”
一直在旁边沉默地淮竹终于开了口。
也不怪她沉默,只因看到金人凤,她又想起了那个诡异的梦。
梦中她要暗杀金人凤,但是没敌过,反而落了下乘,致成了永久的内伤,最后也是因为这伤而归天。
心慌,不解,反复在心里游荡,短短时间内已然思绪万千,她不得不打断自己的臆想。
金人凤“果然是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这才嫁来王权家几天,就学会质问师兄了,嗯?”
金人凤有些阴森的盯着她瞧。
淮竹听罢,不怒反笑,按住霸业刚想要抬起来的手,微抬下颌,嘴角含着几分讽刺对金人凤说:
东方淮竹“师兄?呵,你可是忘了我当初是怎么嫁进来的了?师兄你也配?”
金人凤定定地看着她,片刻后抬起手来似是赞许的鼓了个掌,“啪啪啪”:
金人凤“倒不曾想,有段日子未见,师妹是越发伶牙俐齿了,师兄更是为之心动。”
王权霸业“你!”
听着金人凤这般恶心的话语,再是忍不住了。
淮竹拦住他,冲他摇了摇头,此一时非彼一时,切不可冲动。
霸业用尚有些冷意的眼睛看了看金人凤,片刻后待心绪平复,才对淮竹无声的点了点头。
淮竹这才放下心来,放下了拦住他的手。
刚一放手,霸业就顺势牢牢的牵住了她的手,目不斜视。
淮竹一愣,看了看彼此紧握的两个手,又抬头看了眼霸业清俊紧绷着嘴角的面庞。只觉一片暖流划过心中,目光温柔而坚定,片刻后抿唇笑了笑。
而此时的金人凤看着他们旁若无人的你侬我侬,只觉酸倒了牙齿,有点阴沉地笑了笑。不过见目的已经达到,也不再出口挑衅。
冷哼一声甩甩袖子,就要打道回府。
只是待走到淮竹身侧,顿了顿,方俯下身来凑近淮竹的耳朵,轻声对她说:
金人凤“三日后,老地方见。”
话音刚落,就见霸业握着淮竹的手往他怀里扯了扯。
淮竹微愕,抬头望着他,而霸业却没有看她,只是目光死死的盯着金人凤。
金人凤看到后有些得意地冲他笑,随后什么也不说,大摇大摆地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