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底的前几天,两人把需要的邀请函、宴席都安排好了。
晚上,客厅里的灯光明亮,沙发下围坐着两个人,正在装喜糖。
林淮芳“后天我就要回我爸妈那了。”
顾业之“是不是说,结婚的前一天新郎新娘不能见面?”
林淮芳“好像是这么说的,但我们这没这习俗。”
林淮芳看了他一眼,把礼盒封好口,她放在一旁,拍了拍手她手肘撑在后面沙发,问他:
林淮芳“你有没有很激动啊?”
顾业之闻言顿了一下,转头看向她,问道:
顾业之“你呢?”
林淮芳“嗯……刚开始那会很激动,很亢奋,有时候夜里都会睡不着,可是真当婚期越来越近了,反而没那么激动了。”
林淮芳边说着,手一撑就坐在了沙发上。
顾业之“我也很你一样,这或许就是暴风雨前的平静吧。”
林淮芳“比喻不是这样比喻的。”
林淮芳哭笑不得,打了一下他的肩膀,却不料被顾业之猝不及防地抓住手掌。
林淮芳“干嘛呀?”
她试着挣扎了一下,但没挣扎开,于是只能疑惑地看向他。
顾业之没答话,而是握住她的手,缓缓靠在她的膝头,微闭着眼睛,语气又轻又浅地说:
顾业之“真想一觉醒来,就是结婚的第二天了。”
林淮芳的手背贴在他的脸颊,她秀丽清雅的脸上挂着浅浅的笑容,一下又一下地顺着顾业之的头发,她柔声说道:
林淮芳“我感觉到了你很紧张,虽然你嘴上说着不激动,但你紧张一直都没少过吧?”
顾业之闻言笑了笑,紧了紧握住她的手,唉声叹气般地回答:
顾业之“看来我演技不行,这都被你发现了。”
林淮芳“你那点演技,根本就不够看好吗?”
顾业之“开始嫌弃我了?”
顾业之抬起头来看她,微眯着的双眼充满了危险,林淮芳丝毫不怕,她挑挑眉道:
林淮芳“如果我说是呢?”
顾业之轻笑,面容又恢复了以往的温和,林淮芳皱了一下眉,这怎么和想的不一样?
还没细想,她突然身子一僵,眼睛微睁不可置信地盯着他。
林淮芳“你……”
林淮芳垂在腿侧的双手紧紧抓住裙边,因为太用力,指甲都泛起了白。尽管如此,可还是控制不住身体澎湃的热意,她脸颊透出令人迷醉的绯红,洁白的牙齿咬住唇瓣,眼神还是变得迷离水蒙蒙,看向顾业之的目光都带着能滴出水的柔情。
顾业之“别说话。”
顾业之收回手,林淮芳支靠在沙发,修长的天鹅颈仰起泛着晶莹的水珠,在灯光的照耀下愈显纯净。
还未装好的喜糖在茶几静静悄悄的躺着,两个主人在我行我素,它们羞得躲在衣服里不敢冒出头,生怕瞧见什么长针眼的东西。
纤薄伶仃的脚背绷紧,质地柔软的长裙将雪白的大腿盖得严严实实,纯色的小物件丢在一边,隐隐约约能瞧见女主人的裙摆下不平常的动静。
只听一声短促的哼叫声,粘稠的空气不再压抑,女主人的腿无力地耷拉下。细碎的发丝黏在脸上,红扑扑的脸颊愈显诱人,她的眼睛还带着些许的迷茫,眨了眨眼林淮芳低下头。
顾业之面色平静,唯独泛红的眼尾,还有水津津的嘴唇在灯光下格外引人注目。
他淡定地抽了一张纸擦了擦嘴,林淮芳不好意思去看,只别开眼捡起地上的贴身衣物穿上,湿黏黏的,有些不舒服。
顾业之“你反应太大了。”
顾业之依旧坐在地板,淡定的声线让林淮芳没忍住踹了一下他的肩膀,低声吼道:
林淮芳“你再说一句试试?!”
顾业之“行,不说了。”
顾业之瞥了她一眼,笑了笑。
林淮芳别开脑袋,头脑还有些发热,决定不和他计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