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刚进寒潭洞
魏婴察觉到里面还有人
连忙拉着蓝忘机躲了起来
“兄长,难道我真的错了吗?”
“忘机心灰意冷,在乱葬岗怨气暴动后葬身乱葬岗,曦臣郁郁寡欢,已经三天滴水未进”
“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我该怎么办?”
“启仁啊启仁”
“蓝氏家规三千五百条,都是你修订的”
“你那么重视礼仪家规的人,竟然连第三条的未知全貌不予置评都给忘的一干二净”
“你竟然不调查真相,就只信流言蜚语随波逐流”
“那魏公子是个十分正直善良的孩子,虽然天性调皮,但是他的心不坏,是个至纯至善的孩子,你可知去年我去乱葬岗看到的所谓的温氏余孽只是一群老弱妇孺,都是五六十岁的人了,只有温情和你们口中的鬼将军只是二十来岁,温宁说话结结巴巴,也是个十分善良的人,温情嘴硬心软,你可知他们在乱葬岗上做些什么(๑•̌.•̑๑)ˀ̣ˀ̣”
“人人都说魏公子什么夜御数女,欺男霸女杀害无辜,可是我看到的只是他带着一个两岁小儿玩耍,带着温氏五十来人种萝卜土豆”
“几天前的不夜天一战,魏公子说的难道不对吗,只许你们对他喊打喊杀,难道还不许他还手,你们要杀他,难道他还要顾忌不能伤了这个,不能伤了那个?”
“那天我也在场”
“我不止听到了一道笛声,还有一道”
“一道是魏公子的笛声,他明明不想杀人,可是另一道笛声改变了魏公子的笛声,变成了杀无赦我如今是鬼魂,我能听懂”
“另外一道笛声曲子是禁书室里的一本东瀛邪曲上的曲调”
“如今的玄正但是远不如岐山温氏在时的干净”
“温若寒是明目张胆的坏,而现在有人是想要再来一个温王二世,一统仙门,还是做尽坏事却将一切推脱给魏公子的人”
“启仁,你要明白一个道理,耳听为虚,眼见也不一定为实”
“必须要将所有的真相摆在眼前来,才能够知道真假”
“兄长……”
“去吧,让曦臣和聂明玦两人亲自调查,不要让任何人插手此事”
看着离去的蓝启仁的背影
魏婴忍不住开始佩服青蘅君的为人
整个蓝氏真正做到未知全貌不予置评的人只有蓝湛,但是却有青蘅君这样一个父亲在背后全心全意的信任着
突然有点羡慕蓝湛了呢
“忘机,既然来了,为何还不出来?”
闻言
两人对视一眼,完全没想到青蘅君能够察觉到蓝忘机的存在
两人走了出去
“父亲”
“青蘅君”
“魏公子?”
“青蘅君是长辈,唤我字即可”
“什么长辈,若是论辈分,你应和我同辈的”
“唤你一声魏公子,也是应该的”
“你们什么时候进来的?”
“进来一会儿了”
“还真是,要不是刚刚启仁出去了,我才突然察觉到忘机的气息”
“我也不知道你们二人来了”
“我也没想到你会来”
“忘机,既然回来了,为什么不去看看你叔父和兄长?”
“他们虽然有错,到也是你的亲人”
“可是他们的错,就差点害死魏婴,我若是没有及时带走魏婴,他恐怕已经……”
“可启仁和曦臣毕竟是你现在唯二的至亲了”
“青蘅君,你既然说我和你应是同辈,那我就趁现在和你说道说道”
“你告诉我,凭什么,凭什么他们放的错,后果却要蓝湛来承担?”
“我修鬼道术法,帮助仙门百家功打岐山温氏,若是没有我,百家联军在温氏面前连个屁都不是,我一人就挡了温氏大半的兵力”
“现如今岐山温氏灭了,金光善和金光瑶跑出来抢走我大半的功劳,这还不算,金光善还想要阴虎符,温宁在兰陵金氏,温情挫骨扬灰,温氏剩余的老弱妇孺,也被全部杀害,丢弃血池,金光善那个无恶不作,为一己之私残害良善之人的老匹夫,得不到应有的惩罚,我这个本应是射日之征最大功臣的人被人莫名顶替第一,还无顾被人泼脏水,什么脏水都往我魏无羡身上泼,对我喊打喊杀,凭什么?凭他们手中那些破铜烂铁?温若寒制作的傀儡都砍不动的废物,我吹笛就能让刚死去的尸体化为高阶凶尸,他们那群废物都敢在我面前充当跳蚤,不过是因为我不会真正的大开杀戒”
“若是真的动手,整个仙门百家,包括所有普通人都不够我杀的”
“我不是什么圣父,若是将我惹急了,即使是江澄我都敢宰了他”
“说真的,你若不是蓝湛的父亲,就凭刚刚你那句话,我就能让你再死一次”
“你可以说我,怎么说都行,但是蓝湛不行”
“我跟蓝湛在一起了,你不答应也得答应”
魏婴是真的生气了
自从他完善鬼道后
他就成了真正的鬼王,说句不好听的,青蘅君若不是蓝忘机的父亲,他没资格坐着跟魏婴说话,甚至连见他的资格都没有
他只是不想计较这些
真正激怒魏婴的是青蘅君的最后一句话
“若不是你是蓝湛的父亲,你连见我的资格都没有,更别说坐在这里跟我说话了”
“不要用道德绑架,既然是亲人,为何他们宁愿相信外人,也不信自己的血脉至亲?”
“你好好想想吧,想好了就去投胎转世,别逼我亲自来送你”
“还有,别人蓝启仁和蓝曦臣说我们来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