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梓童江篱,你把那个刀我看一下。
屈轶龄那我们再做其他的。
江篱看到徐梓童手中拿着的卡尺,就知道他的想法。
江篱菜刀损伤长度10厘米,缺口宽度0.7。
徐梓童还没说话,江篱就已经报出了他想要的数据,抬头两个人刚好对视。
眼神中的默契不言而喻,从徐梓童的笑容中,江篱也读出了事情的结果,如他们所愿。
另外一边剩余的两个致伤物,剪伤是很容易的。切创的致伤物虽然多,但是也明确了切是没问题存在的。
江篱头部确实是菜刀砍伤。
陈湜所以他肯定会躲。
刘朝谕死因呢?
屈轶龄失血性休克。
向琴琴那就要直到是那一个最终导致的。
陈湜刺和剪先排除吧,只能剩下头部砍,还有颈部那个。
屈轶龄颈部可能伤到动脉,更像吧。
江篱手腕那个没可能么?
向琴琴我觉得是头部。
刘朝谕头部血管我想一下,空虚的。
江篱一定是单个么?这么多一起失血,这个人就必死了。
徐梓童万一有的是他人,有的是自己。肯定要明确致命伤的。
徐梓童这么一说,大家的心又沉了下去。
现在他们连这些伤痕到底死者本人弄,还是别人弄的有些都没有搞清楚。
在现场也想不出什么,大家拖着疲惫的身子回到鉴定中心,钟表上的指针已经指向十一点半,第二天马上就要到了。
屈轶龄今天还要熬夜写报告。
进了办公室,发现吧台上之前放着的饭都已经被收掉了。
屈轶龄我还说回来要吃的,是午饭还是晚饭来的?
向琴琴晚饭。
陈湜香锅是午饭吧。
屈轶龄那晚上我吃的什么?
屈轶龄这一句,开始唤起大家丢失的记忆,晚饭都吃的什么?
江篱当前是什么都没吃啊,我这里有吃的,大家吃一点吧。
大家瘫坐在椅子上,这一天真的太充实和辛苦了。
徐梓童勘察完了是不是可以下班?
陈湜我要写完再走。
向琴琴你写完再走?
刘朝谕我们今晚就要写这个报告么?
屈轶龄解剖病理什么的,都出来了,肯定要写的。
刘朝谕写是可以写,也可以熬夜的。
陈湜要不分工相信彼此。
刘朝谕大家都一个分数,要不就都不及格,哈哈。
徐梓童重大过失。
屈轶龄这个不行,基础的东西可以共享,但是落笔还是要自己的。
向琴琴我回去写。
江篱我在这里写完吧,不过我要先休息一下,感觉脑子要爆炸了。
徐梓童原本也是想要下班先回去的,听到江篱说要在这里写。收拾好的电脑又拿了出来。
徐梓童那我也在这里吧。
大家都这么卷,最后琴琴也留了下来。
都在对着电脑的时候,江篱把整个人靠在椅背上,放空着脑袋。
从到花坛开始回忆,女死者的坠楼。
男死者欠下赌债,有人上门催收,其中还有小偷。那些分布在身上的伤痕,失血性休克……
忽然,江篱闻到了咖啡的香气。
睁开眼,看到是徐梓童给她放到桌面上的。
徐梓童少喝一点,提一提神就行了。
江篱谢谢。
感受到杯子的温度,过了12点,气温真的下降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