窦昭慵懒的躺在自己院中的贵妃椅上,手指轻轻的摩擦着绣扇的手柄,感觉了无聊赖的很。
窦昭还是见不到?
窦昭轻声询问着自己去而复返的心腹丫鬟,眉眼忍不住的紧皱在一块。
跑龙套窦昭心腹丫鬟;是的,小姐。邬公子的侍从说,公子最近勤奋好学,没有空见外人。
心腹丫鬟说完这句话,轻轻的抬头看了一眼。慵懒躺在贵妃椅上的自家主子,只见刚才还随意拨弄的自己扇子的窦昭表情瞬间怒了。
(窦昭将邬善堵在书院回廊下,白葱般指尖刚勾住他腰间玉佩,却被他轻轻挡开)
邬善(后退半步)四小姐,请自重。
窦昭(怔住,不可置信。)你叫我什么?
邬善(垂眸整理被扯皱的衣袖)往日纵容,是在下失了分寸。
秋风卷着桂子掠过他紧绷的侧脸,窦昭突然发现他耳后有道结痂的伤痕
窦昭(强行扳过他肩膀)这是哪来的?
邬善(避开她的注视)那日醉仙楼...四小姐与宋世子掷骰赌酒时,在下刚好在隔壁雅间。
窦昭(松开手)你跟踪我?
邬善(从袖中取出支断裂的玉簪)四小姐可认得这个?
窦昭认出这是上巳节,自己随手塞给宋世子抵酒钱的旧物
窦昭瞬间明了了对方为什么躲了自己七八天都不想见自己。看到面前强装理智的邬善,窦昭不由得想起自己前世时。如果前世有邬善……自己的下场会不会不一样……。
邬善(将断簪放在栏杆上)原来在四小姐眼里,邬某与宋世子...并无不同。
他转身时,窦昭突然扯住他腰间的五彩丝绦——那是端阳时她亲手编的
窦昭(声音发颤)若真觉得轻贱,为何还戴着这个?
邬善邬善闻言,慢慢的脸下了眼底的嘲讽和失望。嘲讽是嘲讽自己,居然觉得老天爷是眷顾自己。失望也是对自己的失望……(慢慢解下丝绦)正要归还。
丝绦坠地的瞬间,窦昭看见他腕间深可见骨的勒痕——那是她昨夜醉酒时,用金链将他锁在画舫留下的
窦昭俯身去拾丝绦的瞬间,邬善突然攥住她手腕
窦昭(吃痛仰头)你...
邬善看着对方真想捡起自己落在地上的丝绦,心不由得被人狠狠攥紧而撕裂般的破绽。在钻井前强压自己心中的怒气也压不住了,便有了这一幕。
未尽的话语被碾碎在唇齿间。桂子簌簌落在交缠的衣襟上,邬善的亲吻带着孤注一掷的凶戾,像雪原上终于撕破伪装的狼。
窦昭(挣扎着咬破他舌尖)邬善你放肆!
邬善(抵着她喘息)原来四小姐也知道什么是放肆?
邬善你之前调戏我知识,你怎么不知道放肆?
他忽然扯开衣领,露出锁骨处结痂的牙印
邬善还有是谁昨夜你咬着这里说...(模仿她醉态)“小古板不如宋世子有趣”。
窦昭(瞳孔骤缩,躲避着对面灼灼的视线。)我...
邬善(捏住她下巴)那现在呢?(垂眸逼近)还觉得无趣么?
邬善我从未想过四小姐会喜欢如此。
邬善你要早说,我就不装了嘛?
邬善用舌尖顶了顶上颚,一个字一个字的蹦出来,可见内心是有多么气愤。
邬善忽略对面女子震惊的表情,手指轻挑的勾住窦昭的衣服带子。
窦昭觉察到了邬善并未摸到自己外跑的袋子,而是那只大手潜入了自己衣服那里的肚兜袋子上,不由得慌了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