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套工作人员张老师，该您上场啦~
工作人员上前提醒道：
张云雷马上
张云雷应了声，转向温雅，问道：
张云雷今晚结束后有个夜宵局，都是些做文化的朋友，有兴趣一起来吗？
温雅正要婉拒，却听他又道：
张云雷包括'国风计划'的负责人李总。
这正是温雅一直想接触的资源，她略一思索：
温雅好，结束后联系
张云雷上台后，温雅站在侧幕条旁观看。聚光灯下，他一段《探清水河》唱得婉转动人，台下观众如痴如醉。而当他即兴加入一段太平歌词时，现场更是沸腾。
温雅注意到，他表演时眼神明亮如星，与后台那个略显拘谨的模样判若两人。 演出结束后，温雅忙于处理各种收尾工作，几乎忘了夜宵的约定。
直到手机震动，一条陌生号码发来的短信：【还在等您，地址发您手机上。——张云雷】
温雅这才想起约定，看了看时间已是深夜11点半。她回复道：
温雅抱歉，工作收尾中，可能要很晚，您们先开始吧。
对方很快回复：「不急，我等你。」
等温雅终于忙完，已是凌晨。她走出会场，夜风微凉，这才想起自己拒绝了公司车的接送。正当她准备叫车时，一辆黑色轿车缓缓停在她面前。 车窗降下，露出张云雷清俊的侧脸：
张云雷饿了吗？我知道有家店还开着。
温雅惊讶地看着他：
温雅您一直等着？
张云雷正好和几个朋友在附近聊天。
他语气轻松，但温雅注意到他衣服没换，显然是专程等候。饥饿感和好奇心最终战胜了理智，温雅上了车。轿车驶入夜色，载着两人驶向谁也没预料到的未来。
......
落地窗外的霓虹在温雅指尖碎成星芒，她盯着财务报表上的赤字，指甲深深掐进掌心。
手机突然震动，张云雷的消息跳出来：“明晚八点，滨江路 23 号。”
这家隐蔽的私人会所连门牌都没有，温雅踩着高跟鞋穿过竹林小径时，听见身后传来熟悉的脚步声。
张云雷撑着黑伞为她遮住细雨，袖口的雪松香水混着雨水漫过来：“王总已经到了。”
会议室的水晶吊灯下，投资人推过来的合同带着油墨香。温雅余光瞥见张云雷修长的手指叩着桌面，节奏和她狂乱的心跳渐渐重合。
散会后，他忽然说：
张云雷顺路，送你。
从那以后，深夜的商务洽谈渐渐变了味道。他们会在凌晨的便利店分食关东煮，在暴雨天挤在伞下躲进老旧咖啡馆。
温雅始终记得有次张云雷衬衫被雨水浸透，睫毛上还挂着水珠，却笑着把最后一个鲷鱼烧塞进她手里。
温雅助理温总，最近热搜上全是网红和明星的塌房新闻。
助理小林抱着文件站在门口，欲言又止，
温雅助理您和张先生......
温雅翻文件的手顿了顿：
温雅只是正常合作，盯紧舆情就好。
而此刻在化妆间，张云雷经纪人把平板电脑重重拍在桌上。屏幕里，狗仔模糊的照片上，温雅和张云雷的身影在便利店暖黄的灯光下重叠。
龙套工作人员你是顶流，不是初出茅庐的新人！从相声演员转行就已经很不容易了，音乐节演唱会已经令很多人诟病了，你要毁了你自己吗？
经纪人太阳穴突突直跳，
龙套工作人员上次品牌方已经在问了。你究竟什么意思？即使你心里有数，那你有没有想过你那些黑粉会伤害温总。
张云雷对着镜子整理领结，镜中映出他微微抿起的嘴角：
张云雷只是帮朋友个忙。
话音未落，手机屏幕亮起，温雅的消息只有短短几个字：“明天我有事，之后再约吧。”
张云雷有些郁闷，但想到刚才经纪人说的话，终究没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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