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们的动作真慢,小白被喂了相思引,满脸通红,我虽给她煮了解药并已喂她喝下,还施了昏睡诀,可她在梦里仍不安分,翻来覆去直喊难受,想来应是药力在相抵,尚需些许时间。
为何小白近来灾祸不断?是否应叫谁给她算下祸福?无奈本君四十万年来都不太热衷占卜,怕是算不准。
我没有什么办法,只好将她按在塌上,又由于已手脚并用,所以只好出声安抚:“别乱动,乖些。”
不过你们可别中伤我,我虽以四肢固定她的四肢,可我四肢比她长多了,所以除了四肢,旁的都没接触。
你们问为何不用道具缚仙索之类的将她捆住?我说你们脑袋里到底都装了什么?用那种东西不是更奇怪吗?
何况绳索之类的,怎比得过我的手脚安全?毕竟松紧可控多了。
可小白一向是个要命的性格,所以床边那件外衫,也是她梦中胡乱给我扯下的。
也不知相里阕的脚程怎会如此之慢,让本君控制小白不哼哼不乱动真的很难,橘诺和嫦棣两姐妹倒是在帐外嚷嚷厉害,一直待到相里阕出现,本君已是满身大汗,好在刚刚外衫被小白脱了一层,正好凉快些。
等相里阕终于到了,我才起来慢条斯理地穿衣穿鞋,并出声询问:“怎么了?一大早,你们为何都聚在我们夫妻房内啊?”
我看相里阕尴尬地支吾半天也说不出什么,便走回帐内:“这里太吵了,阿兰若还没有醒,我带她先走一步。”
说完就直接抱着她离开了。
相里阕说要给我交代我也没有理他,希望他看得出来我很生气吧,毕竟我妻子又被橘诺和嫦棣陷害了,加上九曲笼那一次,这笔账该怎么算?
苏陌叶已在屋外等候多时,我与他做了场戏,留他下来直接在上君面前揭发那封假信,自己则将小白抱到我的神宫,以免被旁人窥见她梦中的媚态,也好继续安抚。
你们也别想太多,本君拧得极清,这副身体是阿兰若不是小白的,本君不会碰。
就算因她们两人长得太像,偶有失神看呆的时候,本君也是谨守本分的,毕竟也得防着小白恢复记忆后因此事记恨我,那时就真的哄不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