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将缈落的化相打消散,原本想先在山洞里将伤处理完再去找小白,因怕她担心。
没想到她却先找到了我,是我能干的小白没有错,她额上的凤尾花就是证明。
“帝君。”小白她终于记起我,我的眼睛又忍不住漫上了水雾,这次是因为高兴,因为我的小白回来了:“你终于醒了。”
我伸手摸她额间的凤尾花,摸她的鼻子,摸她的唇,她都没有拒绝,只呆呆地看着我。
我不知道这一次她又记起我多少,可我想抱她,想亲她,我也那么做了。
我前倾抱她,嘴也想噘住她的,可她一直在往后退,直到将她按到墙上,我才如愿与她完全倾心相拥,且没有一丝缝隙地吻住了她。
因怕她的头磕到背后的岩石,所以我的手绕至她的项背,同时以便吻她更深。
因差点在阿兰若之梦里认错她,又未与她相认,且与她的身体分开已有些时日,对她柔软的身体甚是想念,对她口中的芳泽更是念念不忘。
这一次她并没有屏住呼吸,我的舌头顺利进入了她的口腔,与她虽犹豫却未退缩的舌交缠。
我在想,她大概也有我们刚入梦时的记忆?因为若她忘了,那这一吻便是她记忆中与本君的第一吻,她该不知如何呼吸才对。
(画外音:不好意思,帝君他没有宋玄仁的记忆。)
为加深她对这个吻的印象,我打算吻得更久些,并又尝试邀她的舌头进我的嘴里,再细细吸允。
小白在我凌厉的吻势攻击下,已经器械投降,放弃抵抗。连手中的夜明珠都忘了握稳,掉在地上了。
随后她的小手又开始下意识地捉住我的银发,直到我终于轻轻地松开了她,因她的双手方才逐渐往上移,刚好到达我的胸前时,那正是我受伤的地方。
我只好改为撒娇,这一招对小白才最是致命:
“别推我,我头晕。”我以额头抵住她的额头,并缓慢厮磨着。
她还是发现我流了很多的血,把她的手掌都濡湿了:“怎么流这么多血?”
我不管:“别动,让我靠一会。”又继续无力地攀附着她,希望能贴着她的时间再久一些再近一些。
本君虽然是四十万年来第一次撒娇,可也自觉撒得很是时宜。
皆因此时不若当初在解忧泉时受的伤太小,撒起娇来可信度必然更高一些。
再者当时在解忧泉我手握小白要去偷苹婆果的把柄,说什么都能略微硬气些。可此时也不知小白到底记得多少,若连我诓她我们已然成亲的那一段也记得,那么我在她手中的把柄反而更多,所以此时示弱显然是最为安全稳妥的方法。
加之方才我血涌心头,情不自禁就将她推到岩石边强吻,关系都尚未确定就做如此行径,似乎又与我那忠厚耿介的形象十分不符。所以无论横想还是竖想,都只能先示弱再说。
毕竟青丘最大的特点就是心软,容易泛滥同情之心。
你看她此时埋怨我方才的不轨行径也很是温柔,证明我的撒娇策略已成功一半,不愧是本帝君。
“可我没让你把我按到石头上啊。”
“按你的时候没有觉得疼就按了。”然后我又继续贴着她的额头厮磨了一会,继续加倍撒娇道:“别让我说话,说着我又疼了………”
小白随我贴了她一会后,终于找了个很好的理由:“我去拾些柴火,你过来。”我刚刚亲她时已经发现,她的小脸都是凉的,身体也是在我方才的拥吻下,才有了些温度。
于是我一边哼哼一边将半身重量都放在她身上,其实就是头贴着她不想松开,手臂抱着她不想松开,再顺便加强一下我无力的病态的真实感。
哪怕她吃力地扶我坐在石台上时,我都仍以双手圈着她的腰,不想让她离开我怀里的温度。
最后我扁着嘴依依不舍地拉住她的手,在表情上更加用力地表达了不舍和哼哼。
可小白还是挣脱了我的手,虽轻声安抚:“在这里等我。”
可我直觉没那么容易过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