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今晚穿的是白色绣花肚兜,原本闭眼的她大约被我俯身亲吻她身体的感觉吓到,她忽然睁大双眼:“帝、帝……”
我抬起已经忍得有点通红的眼,看她惊慌失措的表情:“害怕了?”
我在忍,小白,我有听你的话,你知道吗?
“我,我……”小白我了半天也还是没有说出下一个字,可双手就像是粘在我的身后一般,并未将我推开。
我觉得她已经错过了拒绝我的时间:“小白,你最近胖了吗?”
“我哪有!”小白关注的焦点永远跟我一样契合,都那么特别:“你胡说!”
她也终于缩回一直放在我后背的手,将自己的双眼捂住,然后又觉得不对,改来捂住我一转不转的眼,可是她的指缝有点大,我还是能看见。
她又重复了那句话:“要,要关灯了……”
她居然没有拒绝我,我很开心,想将她的手自我的眼前移开,可她抓得紧,不肯放手,还娇滴滴地说:“不让看~!”
我只好挥手将灯灭了。
其实我知道她自己也能关灯,但她没有,因她尊重我的意见,我喜欢她,喜欢她待我的全部。
此时我顺利将她的小手拿开,黑暗中,我的眼神更为炯炯,她刚拿开的手又重新覆了上来,并几乎尖叫道:“怎么还是能看见?”她大概因为发现还能看见我的脸。
我笑了,将她的手再次握在手里,并拿到唇边吻了吻:“我看不见。”
“骗人,”小白不相信:“我明明都能看见你。”她害羞的模样也很可爱。
我胡诌了诌:“我有夜盲症。”
“真的吗?”小白有点将信将疑地伸出了一根手指:“这是几根手指?”
我宠溺地再次握住她的手,吻了吻后便按在她的头顶,无声地吻上她的唇,她被吻时就会不能思考。
我终于忍不住将全身的力量都放在她娇小的身躯上,因一直用手撑起身体的原因,而有点力竭。
小白果然什么都不知道,她甚至关心地捧着我有点汗湿的脸:“帝君,你是不是不舒服?你流了好多汗,而且你真的很烫,是不是淋坏了?”
我何止不舒服那么简单?我觉得我是四海八荒自制力最强的神仙。
“很不舒服。”这是事实,但不舒服的地方与小白想象的不同。
“啊?”小白一脸担忧:“那你还不乖乖睡觉?”
当时我的心里竟然产生了她越是天真,便越想让她的天真破灭的恶趣味来。
我怕小白会疼,所以给她提了个醒:“据说会有点痛,你忍着。”
小白却一脸问号:“为什么会痛?”
本君失笑,差点忘了小白在这方面是真正的小白。
我庆幸自己往日虽对这情事极淡薄,但还是有没吃过猪肉也见过猪跑的见识,好在小白连猪跑都没见过。我于是暗暗感谢天命给了我小白,她不但刚刚好长成我喜欢的样子,还刚刚好正对本君的知识层面,不多也不少。
可是 ,没听说第一次男方会疼啊,是不是哪里不对?本君大感疑惑。
她睁眼看了看我痛苦的脸,也安慰我道:“你也很疼吗?”
我点点头,确实疼的厉害:“疼。”
“那……”她有点犹豫,但最后还是有点不好意思地开口:“要我吹吹吗?”
我当时整个人都炸了,我觉得我的脸一定也是红的厉害,还好关了灯。
我低头再次含住善良又天真的小白的嘴,以我最大的热情回馈她的善良和天真,开始默默期待起来。
不过不是现在,这个光用想象就觉得太过刺激,我可能会有点受不住。因为此时我已经像是往常与几个缈落那样的什么尊,打架打了三百回合之后那么累了。
但以防她忘记,所以在她耳边提醒:“答应我,下次一定要帮我吹吹。”
她一脸懵懂,大概不明白为什么不是现在。
我全身、心舒服地感受着与她倾心和无缝隙拥抱的奇妙感受,觉得不光是身体舒畅,就连心间都溢满了甜蜜。
直到我好像玩的有点过火,觉得自己即将崩溃之时,我马上停住动作,可来不及了——
原来有些感觉,不是你想控制就能控制……
那一刻,我觉得是我四十万年来感受最真实、最实在又最快乐的一次,仿佛找到了一项能久久都不会厌倦的爱好。
可过后确实有点筋疲力尽之感。
这样折腾到结束,已是卯时一刻,本君之所以如此疲惫,皆因之前淋了五六个时辰的雨,又发热发冷所致。
没错 ,定是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