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样过了一年,阿兰若的肚子都没什么动静,毕竟我们夜夜都睡在一起,所以大臣们就又有话说了:
“恳请王君纳妃,为无息国开枝散叶。”
这件事情我就觉得有点为难了,想来这无息国之所以叫无息也定是得了什么诅咒,毕竟我是清楚我跟阿兰若是不可能有子息的。
“此事无需再议,本君不欲纳妃。假如众卿家有异议,也可考虑将优秀子息送入宫内扶养,定当封王。”
我这么一说,朝堂就越发沸腾了,不明白为何我正值盛年,却要外臣子息入宫?
自此举国上下都开始议论纷纷,无奈御医也没什么机会检查王君的那个,所以也都不得其解。
此时水虞国闻讯便又送来一批舞姬,这次送来的舞姬个个婀娜,且穿的都很单薄,又袒胸露背的,一席舞跳下来,连在坐年过半百的老臣都很是激动,我却仍兴趣寥寥:
“你们继续,本君累了。”然后就走人了。
于是朝堂中又越发盛传,他们的王君我确实不行,还纷纷明里暗里送来不少壮阳偏方和补药,供我强身。
这件事情大约已经惊动了胡里梓,她连续好几日都在阿兰若身边转悠。
于是一日夜里,我在床上看书,阿兰若沐浴后穿着那些袒胸露背的舞姬衣裳出现了,紫色的薄纱聊胜于无,连裤子都是金色的透明流苏,真正将那婀娜和凹凸有致的身躯包裹住的部分,其实只有紫色的露腰抹胸和三角裤。
那片雪白也都露了一半,而且目测比以前又更大了些。
她的脸红得像只煮熟的虾子:“哥哥……我新近学了支舞,你想看吗?”
我不自觉地吞了口口水,全身都随即紧张起来,眼前的风景,对下腹简直是致命的攻击,他完全没有挣扎,就已弃械投降地、高高地举了起来。
我马上用书遮了遮,扯旁边的锦被再遮一重,警觉道:“你又喝酒了?”
她嘟了嘟嘴:“我没有。”
还走近我一些,我便警觉地往后挪了一下,她继续追问:“到底想不想看?”
阿兰若此时对我具有莫名的魔力,让我脑海中一片空白,我的眼睛已经无法自她胸前离开,只能下意识回答:“想……想看……”
她点点头,开始跟那日舞姬跳的舞一样,在缓慢又刻意地扭动着身体,不光是纤细的手和修长的腿,就连她那不盈一握的腰,也像是无骨般地在我眼前扭动。
我怎么觉得一样是扭动,那些舞姬扭的让我觉得无趣,阿兰若一扭却能如此妖娆?
她不扭还好,一扭我竟流起鼻血来,才忙去捂住自己的鼻子。
“哥哥你怎么了?”阿兰若终于停止了刚刚的引诱,关切地拿出手帕给我捂了捂:“是不是因为喝了那碗汤啊?”
此时阿兰若就近在眼前,她的小手正在捂我的鼻子,而我的大手握住她方才柔得不可思议的手臂,滑腻无骨。
正当我在恍惚这一切是不是梦时,她却转身离开了我,跑去桌子上端来一碗黑色的汤:“原来你没喝呀?”
“我……”我再次咽了咽口水,寻回一点清明:“这是什么?感觉有点腥。”
“……”她嗫嚅着说不出口,我一直瞅着她,她最后才终于放弃,无奈道:“是母后让我炖的,我已经拿药材给它辟了腥,应该不难喝。”
“你母后也想要我补补?”我终于知道她今夜穿成这样和跳那样的舞的症结:“你穿这样和跳的那些,都是母后教的?”怪不得相里鄂也只娶了她一个。
她点点头。
“所以汤里的是什么?”
“鹿鞭……新鲜的……”她说出口时,都忍不住笑了,还笑瘫在我怀里,笑得不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