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疯了

路过的人以为是小情侣腻歪，看了一眼匆匆绕道走了。

虞岁又羞又恼。

虞岁“你是不是有病？”

虞岁“知不知道强迫是要负法律责任的。”

严浩翔指尖轻轻摩擦着刚刚被虞岁发了狠咬伤的嘴角，听到小姑娘凶巴巴的质问，没有丝毫惧色。

严浩翔“当然知道。”

严浩翔“不过岁岁，你忘了，在我家时，我是怎么对你的？”

虞岁一噎。

是啊，和严浩翔这种浪荡子，有什么好说的。

虞岁“行，我今天就当是被狗咬了一口。”

严浩翔气笑了。

严浩翔“骂我？”

严浩翔“那你要不看看真正的疯狗是如何捕猎的？”

虞岁“下雨了，我们能不能换一个地方聊？”

虞岁没有理严浩翔的浪荡话。

严浩翔“行啊，去我家？”

虞岁无语，三年不见，严浩翔不仅没变，还更加做实了他浪荡公子哥的形象。

虞岁“不去。”

虞岁“谁知道你要对我做什么。”

严浩翔最终还是松开了虞岁。

虞岁蹲下身去捡散落在地上的书本，手指却在碰到书页时被严浩翔一把扣住。

他的掌心滚烫，几乎要灼穿她冰冷的皮肤。

虞岁“严浩翔，我们已经不是小孩子了。”

虞岁用力抽回手，声音发紧。

她将湿透的书本抱在胸前，转身就要往巷口走。

严浩翔两步追上，拽着她的手腕将人抵回墙上。

他低头时鼻尖几乎贴上她的，呼吸间带着淡淡的血腥味——是方才被她咬破的伤口。

严浩翔“你以为换个地方就能逃？”

他轻笑一声，拇指碾过她泛红的眼尾：

严浩翔“三年前你欠我的，现在该还了。”

虞岁猛地推开他，眼眶酸得发疼：

虞岁“我欠你什么？是欠你一声谢谢，还是欠你那些莫名其妙的戏弄？”

严浩翔的脸色忽然阴沉下来。

严浩翔“欠条，你总该认账吧？”

他逼近一步，嗓音沙哑：

严浩翔“虞岁，本来以为你走了也就算了，没想到你居然来了南城，那我们注定是不可能做过客了。”

虞岁的后背紧贴着湿冷的砖墙。

她忽然想起母亲临走前欲言又止的眼神，想起父亲病床上插满管子的模样，想起严父替他们还债时那笔天文数字。

那些她拼命想逃离的过往，原来从未真正消散。

虞岁“钱……我会还。”

她攥紧衣角，指甲几乎掐进掌心：

虞岁“严叔叔的恩情，我一分都不会少。”

严浩翔突然笑出了声。

他俯身贴近她耳畔，一字一句像是淬了毒的糖：

严浩翔“你以为严家缺你那点钱？”

严浩翔“我要的，是你。”

虞岁大脑混乱。

他说什么？

风掀起虞岁的裙摆，严浩翔低头看着少女。

严浩翔“比三年前会打扮了。”

虞岁“你到底想怎样？”

他突然扣住她的腰，唇擦过她颤抖的睫毛：

严浩翔“从今天起，做我的女朋友。”

虞岁浑身发冷。

她早该知道，严浩翔从来不是善茬。

虞岁“你疯了……”

严浩翔“是啊。”

他笑着咬住她耳垂，声音轻得像叹息：

严浩翔“从你叫我哥哥那天起，我就疯了。”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