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直都在

严浩翔看着她泛红的眼眶，喉结滚了滚，突然低笑出声：

严浩翔"是，我混蛋。"

他俯身贴近，呼吸拂过她泛红的脸颊：

严浩翔"但你刚才没推开。"

虞岁猛地别过脸：

虞岁"我是没反应过来！"

严浩翔"哦？"

严浩翔挑眉，指尖顺着她的耳侧滑到下巴，轻轻将她的脸转回来。

严浩翔"那现在反应过来了？"

他的拇指摩挲着她被吻得微肿的唇，眼神沉得像化不开的墨：

严浩翔"还要推开我吗？"

虞岁的心跳撞得胸腔发疼，她攥紧衣角，指尖泛白，却没再动。

虞岁"你......你别得寸进尺。"

声音软得像棉花糖，连自己都觉得没底气。

严浩翔低笑出声，突然松开手后退半步，双手插兜站在原地，眼底的戏谑里掺了点认真：

严浩翔"行，不逗你。"

严浩翔"以后......"

严浩翔"等你点头了，我再好好疼你。"

虞岁被他直白的话语烫得耳尖发麻。

虞岁"谁、谁要你疼......"

话音未落，手腕却被他重新握住。

这次他用了很轻的力道，指尖还带着薄茧，摩挲着她腕间的皮肤。

严浩翔"岁岁，看着我。"

虞岁犹豫了一下，还是慢慢抬起眼。

少年逆光站着，碎发被风吹得微动，眼底的偏执和认真交织在一起，像揉碎了的星光。

严浩翔"给我个准话，要不要试一试？"

他的声音放得很软，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紧张。

严浩翔"别让我猜了，我这人没耐心。"

虞岁看着他近在咫尺的脸，想起这阵子他为自己做的一切。

深夜守在ICU外的身影、为父亲奔波的样子、还有此刻眼底藏不住的期待。

心脏像是被什么东西轻轻撞了一下，酸麻的感觉蔓延开来。

虞岁"试、试试就试试。"

严浩翔猛地抬头，眼里瞬间炸开光亮，像点燃了漫天星火。

他攥住她的手腕，力道带着克制的激动：

严浩翔"再说一遍？"

虞岁"你这人......怎么这么讨厌......"

明明是抱怨的话，却带着哭腔，像在撒娇。

严浩翔身体一僵，抬手笨拙地拍了拍她的背，声音是前所未有的温柔：

严浩翔"嗯，我讨厌。"

他低头，在她发顶轻轻落下一个吻，动作虔诚又珍重。

严浩翔"虞岁，别反悔。"

虞岁闷闷地"嗯"了一声，

原来有些心动，藏了三年，还是会在再次遇见时，破土而出，疯长成林。

这一次，她无比清醒，也无比确定。

无论如何，就勇敢这一次吧。

这一次，她选择相信严浩翔。

虞岁闭上眼，感受着他的气息，心里悄悄说了一句：

虞岁"阿严，我在。"

希望……

你也可以一直在。

严浩翔听见那声气若游丝的"阿严，我在"，喉结猛地滚了滚，俯身将人轻轻揽进怀里。

他埋在她发间，声音低哑得像被砂纸磨过。

严浩翔"岁岁，我一直都在。"

虞岁的脸贴在他胸口，能清晰地听见他擂鼓般的心跳，和自己的频率渐渐重合。

她抬手，犹豫了半天才轻轻环住他的腰，指尖攥着他衬衫的布料，像抓住了浮木。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