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一只小狗

公寓的窗帘半拉着，虞岁蜷缩在沙发上，怀里抱着严浩翔塞给她的抱枕，眼睛紧盯着电视屏幕。

严浩翔端着两杯热可可从厨房走出来，在她身边坐下，顺势将人往怀里一带。

严浩翔“怕就闭眼。”

他故意把恐怖片里女鬼出现的镜头描述得绘声绘色，指尖却安抚性地摩挲着她的肩头。

虞岁“不怕。”

虞岁嘴硬，却在音效骤响时猛地往他怀里钻。

发丝扫过他的脖颈，带着洗发水的甜香。

严浩翔低笑，胸腔的震动透过相贴的背部传来。

严浩翔“要不换一个？”

虞岁点点头。

严浩翔挑了个爱情片。

一开始是没什么的，直到画面跳转到吻戏。

男女主角在雨中拥吻，水珠顺着交缠的指尖滴落。

虞岁的耳尖悄悄红了。

她偷瞄身侧的人，发现严浩翔正专注地剥橘子，修长的手指撕开白色橘络，仿佛对屏幕上的缠绵毫无兴趣。

虞岁“阿严……”

她鼓起勇气戳戳他的手臂，试图让自己不去关注屏幕前交缠的主角。

严浩翔“嗯？”

虞岁“中午了，我去煮点面吃。”

虞岁仓皇起身，却被拽着手腕跌回沙发。

严浩翔俯身逼近，鼻尖几乎贴上她的。

严浩翔“想吃你。”

他的目光落在她锁骨下方还未消退的痕迹上，喉结滚动。

虞岁突然鼓起勇气伸手环住他的脖子，呼吸颤抖着扑在他耳畔。

虞岁“……可以。”

空气瞬间凝固。

严浩翔的瞳孔骤然收缩，扣住她腰肢的手猛然收紧。

严浩翔“再说一遍？”

虞岁“我说……”

虞岁主动吻上他的喉结，学着他惯用的伎俩轻轻一咬。

虞岁“可以。”

毕竟，她上次开口说想来他家，已经做好了，把自己交给他的打算。

就任性这一次吧。

严浩翔的呼吸骤然粗重，指尖陷入她腰间的软肉。

电视里男女主角的喘息声成了暧昧的背景音，橘子滚落在地毯上，无人理会。

严浩翔"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

他嗓音哑得不成样子，拇指重重碾过她泛红的唇瓣。

虞岁睫毛乱颤，却倔强地仰起脸。

虞岁"我又不是小孩子，况且我已经做好了......"

话音未落便被封住唇。

这个吻带着橘子味的清甜，严浩翔的手掌托住她后颈，将她压进沙发深处。

虞岁攥着他敞开的衬衫领口，听见布料撕裂的声响。

严浩翔"上次教你的，还记得么？"

他忽然退开些许，看着她水雾朦胧的眼睛。

虞岁点头的瞬间，整个人突然被凌空抱起。

失重感让她惊呼着搂紧他的脖子，严浩翔却低笑着咬开她背后的拉链。

严浩翔"这次换我验收学习成果。"

严浩翔“刚好，在你说来我家的那天晚上，我就买了套。”

……

暮色透过纱帘漫进来时，虞岁正蜷在严浩翔怀里数他睫毛。

少年餍足地眯着眼，指尖绕着她散落的长发。

严浩翔"饿不饿？"

他忽然开口，喉结上的牙印随着说话滚动。

虞岁红着脸戳了戳那个痕迹。

虞岁"你煮面。"

严浩翔"使唤我？"

严浩翔翻身压住她，膝盖顶进她腿间，惊得虞岁连忙讨饶。

他却不依不饶。

严浩翔"叫声好听的就放过你。"

虞岁突然想起温欣欣的"小狼狗"理论，鬼使神差地凑近他耳边。

虞岁"你是一只小狗。"

空气瞬间凝固。

严浩翔撑在她上方的手臂青筋暴起，眼底翻涌着她熟悉的暗色。

严浩翔"虞岁，说我是狗是吧。"

他咬牙切齿地吻下来。

严浩翔"今天别想下床了。"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