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个人!”于可看了一眼袁朗手臂上的伤口,创面不大就是差一层就能看见骨头了,“过来消毒,其它在家的医生戴上口罩帽子过来看。”
于是袁朗呲牙咧嘴的发现,自己被于可当成了活体教学器材,她戴上了前面还有俩显微镜,中间还有摄像头的眼镜,“局麻行不行?”
“行。”作为特战队员,或多或少都经过反刑讯训练,也就是说对麻药一类的药物或多或少会有抗药性,而且局麻直接作用于神经,相对抗药性小。
袁朗看着于可一边教学一边给自己缝针,缝了一层又一层。
“猴子!”于可剪完了线。
“来了,”猴子准备好了各种药物,于可在脱着手套和身上的手术衣,“袁队你跟我来。”
袁朗被猴子按着输液,还从三中队找了因为探亲假没有赶上这次任务的许三多来陪着袁朗。所以他自然不知道,急诊室里于可说了什么。
“我提问除了长颈鹿居然都答不上来?你们全部把知识就着饭吃了?”
“老大,”长颈鹿是唱白脸的,“别生气了,我回去给他们重新培训。”
“行。”于可冷静下来,今天在家的南瓜只有第二和第三批的,第一批的基本上都去医院进修了,所以不在,“我去看看袁队,交给你了。”
“是。”
于可给袁朗换了水,坐在他旁边,“诶,你还干护士的活呢?”袁朗和她聊天。
她怂了怂肩,“我们这些急救的医生,什么不会,万不得已插管我也可以。”
“不敢想象。”
半夜三点,吴哲来敲医疗中队的门,今天刚好是于可值班,她打开门一看,袁朗在吴哲肩上,脸红扑扑的。
“他在办公室烧迷糊,我和吴哲今天巡夜。”
“放下吧,”和于可一起值班的是张开开,“开开,给他建立静脉注射通道。”
“是。”
于可看了一眼齐桓,“帮我搬一下东西?”
“好啊。”
于可看了看x光,“没事,没发展成肺炎,我叩诊也没啥事。就是单纯的伤口发炎,打一针再睡一觉就行了。”
“那就好。”
于可突然想起来什么,“这样吧,你回去睡觉吧,我反正也要值班,我看着就行。”
“可是……”
“你白天还要训练!”值夜班的医护第二天是有一天队内假期的。
“行。”
袁朗醒来的时候,手上已经没有输液了,于可拿了一个枕头,趴在他床边睡着了。
“六一……”
“你醒啦!”于可迅速的起来,把枕头拿开,给他检查着,“我今天值班,还是吴哲把你送过来的。”
“你什么时候交班?”
“八点,”于可给袁朗喂水,“待会儿齐桓会给你带病号饭。”
“那你呢?”
“我们队里有带饭,不用管我。”
袁朗吃的狼吞虎咽,然后被于可,也就是A大队最凶的医生,强行要求住院一星期,顺带把袁朗移到了刚回到大队基地医院的齐桓一个病房。
“你这样是打算让我顺带看护齐桓?”袁朗看着正在给两人调节输液速度的于可。
“你别胡说啊,”于可看了眼对方,“铁爸说让齐桓看着你,你不会作妖。”
因为是在本基地医院里,于可和铁路讨论了一下,直接让医疗中队的人陪护,二十四小时不断人不说,还能顺带直接完成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