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么是秘书，要么是下属

顺着业务部员工手指的方向，赵娜眯着眼睛看了几秒钟之后，下达了要开会的命令。

本来势在必得的岗位现在终于坐上了，赵娜肯定得先来个下马威啊！

沟通无果，这个位置必须得让出来。李悦瞳只好出了吴总办公室，慢慢往业务部副经理的办公室走。

现在，办公室里没人。虽说赵娜早就来了，但是现在，她还在会议室里开会。业务部员工，都昏昏欲睡。

开会，只是个形式而已。这么半天，除了优越感，赵娜并没有说实质性的内容。就连一个月、半年之内的目标都没有。

再次回到这间办公室，李悦瞳的内心五味杂陈。本以为去找吴总，降职的事情会有转机。结果还是一样。

处理结果都发到她的邮箱了，估计任命书赵娜也收到了吧？虽说没在办公室看到她，但赵娜肯定早就急不可耐了！

这不正是赵娜一直盼望的吗？就算是临时的，现在终于实现了！

李悦瞳一边收拾东西一边叹气。反观赵娜，在会议室主位子上正讲得眉飞色舞。

来的时候没有欢迎仪式，走的时候也每个人告别。看着空空如也的业务部，李悦瞳摇摇头，抱着文件箱离开。

李悦瞳陈燕，我先回原来的部门了。你好好工作！

李悦瞳给陈燕发了一条短信。陈燕换岗换的就是她的秘书，现在她回到原来的部门了，怕陈燕针对赵娜，不好好工作。

结果，还没把手机收回去，回复短信就到了。

陈燕（康健妻子）我昨天就写了申请，就等着上面同意了。

陈燕（康健妻子）要我给赵娜做秘书？怎么可能？给自己找虐吗？

陈燕不知道赵娜怎么就放弃了康健。但是那段记忆会永远留在陈燕的脑海中。

陈燕（康健妻子）要么就是你的秘书，要么就是你的下属。别的我不做！

虽然没有什么仪式，虽然业务部整个空荡荡的，但有陈燕这几句话就够了。李悦瞳的心里终于出现了暖流。

李悦瞳没去会议室看。不然就能知道业务部没人是因为都被赵娜叫走开会了。

李悦瞳好。

李悦瞳虽然只说了一个字，但这个字又好像什么都说了。除了感动，李悦瞳感受到了对自己的肯定。

重新回到原来的主管位置，李悦瞳并没有马上坐下，而是先看看其他人的反应。

被降职，肯定和升职不一样。尤其是在兰瑟这种大公司，员工们的眼睛上应该自动戴了有色眼镜。

结果，一切如常。不仅没人讽刺挖苦或是说什么转着弯的话，关系不错的，还主动和李悦瞳打招呼。

李悦瞳本来紧绷的肌肉这才放松下来，坐在了主管的椅子上。本来就是从这个职位升上去的，连熟悉工作的内容都省了！

而赵娜，本来应该先熟悉新工作的。结果先开了个会。出了会议室的，除了赵娜，其余的都没什么精神。

赵娜陈燕呢？让她先带我熟悉业务！

开了半天会，赵娜终于想起来自己该干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