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保留了这份方案？

李悦瞳看着陈燕离开的方向，自嘲般摇头笑笑。虽说她回到这部门来不是一两天了，但是当时吴总找她说的话，李悦瞳还是清楚的记得。

那一个喷嚏，李悦瞳都没想别的，直接想到赵娜身上。心想她是不是又想出什么坏主意了。但是哪方面，李悦瞳不知道。

良久，赵娜才把自己的脸离开手机屏幕。因为距离太近，屏幕上甚至留下了肉色偏白的粉底。要是不靠这些，赵娜的皮肤不会这么白。

赵娜的皮肤其实不算黑。偏白的粉底加上本就显白的妆容风格，显得赵娜好像天生的冷白皮一般。但只有那位总监知道赵娜本来的肤色是什么样。

赵娜不耐烦地抿了抿嘴唇。幸亏旁边没别人，不然看到屏幕上的粉底和油脂，不笑话她才怪呢！

赵娜正擦着手机屏幕，好像上面的杂质粘在上面一样用力擦着。这时，陈燕已经做好李悦瞳安排的事情，正开始往回走。

这时，清洁工手里的垃圾桶引起陈燕的注意。要不是眼尖加上那时候是李悦瞳的秘书，陈燕也不会一眼认出来。

陈燕（康健妻子）阿姨，等一下！

只看最外面的封皮，陈燕一眼就认出来那是李悦瞳还是业务部副经理时候做的未成熟方案。当时她还看到李悦瞳把方案扔进垃圾桶了呢！

以兰瑟的卫生习惯，这份方案应该早就在大垃圾桶被垃圾车收走才对。怎么还会出现在这？还这么干净？

虽然陈燕是在垃圾桶看见它的，但封皮上连灰尘都看不见。垃圾桶里还有些碎纸碎屑的，没有食物残渣，也没有汤水之类的。

陈燕（康健妻子）这，不是业务部的垃圾桶么！

虽说李悦瞳任职时间不算太长，但身为李悦瞳的秘书，陈燕还是一眼就认出来了。尤其是听到清洁工的肯定回答，陈燕直接拿着文件去找李悦瞳了。

陈燕（康健妻子）悦瞳，我有重大发现！快来！

李悦瞳干什么急三火四的？看着点路！滑！

在公司里，陈燕穿着高跟鞋，在被擦得锃亮的地面上走，还走得这么快，也不怕摔倒！

李悦瞳还是被陈燕拉进了小会议室。现在各组都没有会，小会议室里面没有人，陈燕也能更放心和李悦瞳说。

陈燕（康健妻子）（神秘兮兮拿出自己捡到的方案）悦瞳，看着眼熟吗？

借着会议室的灯光，李悦瞳看到方案的一脚，看到上面的标记，就知道这是曾经被自己弃掉的方案。可是，它怎么会在这呢？

李悦瞳这是被我扔掉的方案啊！你不是还看到了么？你有把它拿回来干什么？都没用了！

陈燕（康健妻子）（冷笑）你觉得没用了，可不见得别人也觉得没用！猜，卧室在哪找到它的？

陈燕这么问，李悦瞳也觉得有点不对劲了。她回来工作也有段时间了，这方案怎么还在兰瑟里呢？是谁保留了它？

陈燕（康健妻子）你曾经工作过的业务部的垃圾桶里面！估计是利用这份方案的人觉得没用了就丢弃了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