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王握着她的手紧了紧,他深深吸一口气道:
鬼王“知道,别担心,孤会有办法的。”
他虽这样说着,嘤咛心里还是很不踏实,他一直不肯睡她,便是这个缘故吧!
她原来只是空顶着一个夫人的名头,等有一天,他需要有子嗣继承鬼王之位时,他会不会找别个为他生育子嗣……
她心口一阵疼痛,让她似乎清醒了几分。此前不识爱滋味,不知爱情的苦涩,还嘲笑过其他妖猫。
如今自己也开始疑心疑鬼的。
或许疼痛能让她清醒些,不至于越陷越深。
她将眉骨之毒化在了茶碗里,想了想又加了一粒,将碗中水全部倒进了嘴里,刚进口里,鬼王却又走了进来。
鬼王“在喝什么?”
她没想到鬼王这时来,惊吓之余,喝进口的药咽了一半呛出一部分来,将她衣衫都打湿了。
鬼王看她神色慌张,拿起桌上她来不及的收起的药瓶,脸立马变得铁青。
鬼王“你……”
他紧锁着眉,黑着一张脸将她抱起放在床上开始为她驱毒。
可眉骨之毒,入口即附骨,今日恰好血夜春分夜,效果更是立竿见影,她立时便觉得浑身痛痒难耐,不一会额头沁出许多汗水来。
鬼王“嘤咛,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她痛的说不出话来,蜷缩成一个团。
鬼王来人,去将令姑绑来。
她一把拉住鬼王,求他不要,跟令姑没关系,令姑身体经不起折腾。
鬼王“为什么?嘤咛,你为什么要喝药,是谁强迫你这么做的?”
嘤咛“我……是我自己……”
鬼王“为什么?”
嘤咛“……你不睡我……是因为……我无法……生育吗?”
鬼王“所以,你是打算勾引我?”
喵的,哪里看出来的?这逻辑一点都不通顺好不好。
嘤咛“不是……”
她咬着牙说道。
鬼王听后却久久没有说话,也没有回复她问的问题,似乎在沉思。他这么一沉思,她总觉得哪里怪怪的,感觉俩人思想没有接上茬。
过了一会,鬼王突然开口说话了,但并不是对她说的,而是对着在门外的侍卫镜易。
鬼王“镜易,将大殿守好,谁也不许靠近。”
镜易领了命令退下,并将房间门窗所有漏洞的地方都关了起来,隔绝了外界的一切声响。
世界瞬间安静了下来,空旷的房间只余他们俩了,鬼王看着她,抬手设了个结界。
她也看向鬼王,不懂他要干什么,为何整这么大动作,又是闭殿又是结界的。
鬼王坐在她身边问道:“难受吗?”
她已没力气回答,蔫了吧唧的只看着他。
鬼王“你就那么想睡我?”
他虽说的很随意,但他耳朵却红了。
嘤咛“……”
她都说了不是!!!
鬼王“其实,你看起来天不怕地不怕,实际上胆子却很小,对什么事又都好奇,有些事之所以没发生,是担心你害怕。”
嘤咛“……”
害怕?害怕什么?
他将她抱起,向着殿后的浴池走去。
她因他突然的触碰,身体颤栗了一会,等反应过来,鬼王已经抱着她来到浴池里,水已经将她半个身体漫过。
嘤咛“你……做……什么?”
鬼王“让你睡我。”
嘤咛“……”
喵的,这不对啊!
看着鬼王低头要吻来,她忙伸手捂住他的嘴。
嘤咛“等等……不是……你想的……那样……”
他吻了下她的手,她拿开一些,让他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