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天的风被阻隔在高墙之外,房间很温暖,姜晨树瘫倒在沙发上,却只觉得寒冷
他将视野聚焦在天花板上,纯白色的东西可能对艺术家来说会充满美感,但是对他一个普通人而言,他只觉得索然无味
今天是他25年人生以来最挫折的一天,为了顶罪,公司把他解雇,他在业内没什么名声,不过也有少数人知道他,两个月转正,一年就当上了组长
在公司干了整整两年,他的能力让很多前辈瞠目结舌,但是很可惜他最近带的研发项目出了问题,公司将所有的责任全部推到了他身上
哪怕他只是名义上的这个项目的主导者
姜晨树唉
大量的罚金和舆论砸在了这个年轻人身上,罚金还好,他平常很少消费,加上父母为自己留下了大量的遗产,自己手上仍有数万元的富余
但社会舆论让自己很难接受,看着网友一遍又一遍冲刷自己,他变得焦虑而又不安
姜晨树我该怎么办?
突然,姜晨树眼前突然模糊,再次聚焦再次聚焦眼神,四周的白墙全部消失,自己来到了一座庙的前面
姜晨树诶,诶,不是
姜晨树环顾四周,前面的庙很熟悉,但一时没有想起来,突然他感觉自己的背被人踢了一脚,这一脚不重,倒是吓了他一跳
回头一看,一黑一白两位汉朝着装的男人站在自己后面,黑衣男子将自己提起来
范无救黄泉路长无客栈,看好脚下,要上路了
姜晨树诶,不是,不是
姜晨树话还没说完就被另一位白衣男子抓住自己腹部的链子,拽着往前走,显然现在自己腹部为什么有链子并不重要,呃,至少在这种情况下显得没有那么重要
自己被拽到了庙里,庙的中央坐着一位也是古代穿着的男人,估摸着应该是4、50岁
姜晨树被拽到他的面前,那男人问了几个问题,很普通,名字啊生日啊之类的,就给姜晨树一张黄色的纸,叫他好生保管
姜晨树视野又一模糊,就是来到了一个大门面前,有两个健壮的男人,手上拿着武器,这两个人虽然上身裸着但看着都很正常,如果他们的头不是牛和马的话
这时只要不是个傻子都知道这是什么情况了,姜晨树再回想起刚刚那个庙中的男人,不正是自己城市城隍庙中供奉的城隍老爷吗
姜晨树那个,请问你们是?
前面两个男人突然停下脚步,用看傻子的眼神看着自己
范无救你仿佛在逗我
姜晨树不是,您该不会是无常吧?
范无救不,我是大名鼎鼎的黑暗邪神范无救。
姜晨树呃,这合理吗?
姜晨树把头偏转向白无常
谢必安你别管他,他最近脑袋长疮了
谢必安虽然刚刚感觉你笨笨的,不过现在有你看清楚情况了?
姜晨树我死了?什么时候死的?
范无救在本王的邪神之眼聚焦与你的双眼的时候,你的阳寿将被烈火烧尽,灵魂返回地府,由本王亲自动手,你应该感到庆幸
在场三个人,两个人尴尬地用脚指头出了两套三室一厅
白无常走向前去,抓住黑无常的领子,狠狠的说
谢必安我们在冥界属于领导,如果你再这么搞,我们地府那边的脸可就丢尽了,如果你再敢这样,你就小心今天晚上我去敲你的门找你麻烦了
范无救呃,老谢不至于不至于不至于
白无常放下了手,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黑无常则蹑手蹑脚地走到了姜晨树边上,说了一句悄悄话
范无救你看他那死样,死板!
谢必安嗯?
白无常回过头来瞪了黑无常一眼,姜晨树则尴尬地笑了一下,自己听了那么多遍的传说,回头过来黑白无常竟然是这个逗比模样
姜晨树可我是怎么死的?
谢必安你不知道?
姜晨树嗯
谢必安你走的时候有没有看档案?
范无救没,鬼卒给我把任务传了过来我就直接拉上你走了
谢必安算了,几千年了什么事吧没见过?到时候你去阎王那里呆着的时候,阎王会告诉你,你到时候仔细听着就是了
虽然很蹊跷,但姜晨树还是决定跟着无常,他不是傻子,就这体格,还是鬼差,范无救生前还是将军,自己除非吃饱了撑的否则不会自找麻烦
再往后一步一步走,终于到了秦广王(十殿阎王之一)那里